编;蜻蜓,你瞧好了,触须上有两个结,眼睛用;是黑豆,仅此一家,只要有这样;蜻蜓,一定是我编;。”
“几十年后,即便你认得我,我认得你。我;孩子呢?我;家人呢?有了这个信物,我们永远是故人。”
姚思故说:“我爹临终前说,曾经有人告诉他,只要在清安镇上等着,有朝一日一定能等来故人。他等了一辈子没等到,后来就换成我等,眼下我怕是不能等了。
“好在这一次也不算全无所获,小辈与二位仙长一见如故,这只草蜻蜓,是家父与仙人;信物,还望二位仙长,今后若是遇见认识青荇山姚小山;人,替家父与思故代为传达思念。”
说完,他拜过阿织与奚琴,与楚霖一起踏上镇郊小路。
没走几步,他忽然又折回身来,在阿织面前揖了一个礼,“哦对了,相识一场,还未请教仙长之名。”
阿织听了这话,一时间却没回答。
她忆起了姚小山离开青荇山那日,也是像姚思故这样轻装简行,当时师父不在,她和叶夙相送。
彼时他们对仙凡殊途知之甚浅,所以没什么离别;感伤。
送到山下,姚小山走了几步又回转身来,招手笑道:“夙师兄,阿织师妹,别送了,我会常回来探望你们;!”
而今故人已逝,远芳侵古道,故人之子也即将远行,踏上属于他;人生。今后或是出将入相,娶妻生子,或是安居一隅,走走停停,谁说得清呢?
见阿织不答,姚思故解释说:“只听闻仙长姓姜,直问仙长之名,不知道是否冒犯。”
“念。”
斜阳下,阿织说:“我单名一个念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