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醒了过来。
想到这日都不必去镜中月,只要在药铺安藏匿即可,拂崖紧绷的神稍稍缓和,他打开门,正准备屋,忽然看见昨日个小姑娘居然睡在己门口。
阿采一身脏污,蜷缩成小小的一团,像一只失了庇护的小兽。
拂崖怔了怔,立刻朝院墙根的狗洞看去。
狗洞的确很小,但一个孩子想要从里钻进来,足够了。
房门开启的动静惊动了阿采。她醒了过来,上拂崖冰冷的目光,她有点害怕,非常小声喊道:“大哥哥。”
言罢,阿采蓦望见了拂崖手中的冷面馒头。
一天多没吃东西,她早就饿极了。
也没来得及说多余的话,她咽了口唾沫,肚子不争气咕噜叫了一声。
拂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