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进去那寺庙,开门就看到一个往地下的电梯。
电梯?所以我们下方还有一个很深的空间?
理子很惊讶,“还真藏这么深?”
“不太对吧……他们在山底下上学?”我想拉住理子,但这种奇怪的路又像是咒术师会干的事情。
“先走呗,错了再岀来就是了。”理子明显找路太久已经没多少耐心,我也只能跟上。
而当电梯越下,我越感觉不对劲。这也太深了吧。估算了一下电梯的速度和时间,我们不是在山底,而是在地底才对。
当电梯到时,我才发现地下的空间比我想象中更厉害。在我面前比起校舍,更应该说是古迹。古屋围着一圈圈,而中间的一栋很粗壮的树根。
树顶早顶出了这个空间,可我记得地上有什么显眼的大树,可以想像这地方到底有多深。
不管这地方是什么,但远看这里没有一丝人气,也不可能的校舍
“理子,我们回去吧,这里很诡异。”
这里光源来自了牆上的烛光,可这地方这么大,又是谁一直在这和小村一样大的地方点烛灯呢?一切都太怪了。
可下一秒的转身,理子已经从我身后凭空消失。
似曾相识的剧情,能做到这样只能我们又闯进了未知的结界。
我们不会闯入什么诅咒师企图入侵高专的秘密基地吧……
“你好啊,小朋友。”
一个不明但很苍老的诡异声线从我后方传来。与此同时,附近的烛光熄灭,留下了黑暗的空间。
这情况不是闹鬼就是遇到咒灵了。
“你是什么东西?理子呢!?”我向刚刚传来声音的方向喊到。
“我一直都在看着你呢,总监部的白鸟小姐。”
黑暗中,一个穿着宽大和服的老者出现在我见前。她虽已苍老到分不出年龄,但端正威严的气场说明了她並不如外观的脆弱。
“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
也许是她语气中的慈善,或者老者的形象,让我对她没有太大敌意,还有几分熟悉之感。
“因为我看着你长大,在你还是个婴儿的时候。神子这名字很适合你。”
婴儿?对于小时候的记忆我十分的抗拒。在记忆中,我和父母在偏远村里有个温馨小家,直到一个诅咒师的到来,灭了我的家村。
“你认识我的父母吗?”因为我不记得见过她,也许是父母的旧友。
“不,我不认识。我只是知道你父母而已,就像我知道你,你却不认识我一样。”那人解释道。
“你是天元吗?”我问道。
冷静一下后,能出现在高专还被隐藏这么深的的大人物,大概也只有天元了。而且天元每五百年换一次身体,现在是个百岁老人的样子也正常。
天元有强大的结界之力,而她又用强化结界保护世人。在结界内发生的一切,只要她想知便是可知的,而全日本都在天元保护之下,知道我名字及身份並不难。
她笑笑点头,“你果然很聪明。”
“你找我干嘛?你不该找理子吗?还是你其实是个分身?”我问。
“不,我就是找你的。毕竟融不融合的关键其实在你,不是吗?”
“我?因为我是总监部的?”如果关键在我身上,我还需要天天跟着理子吗。
“不,因为理子会听你的。作为过来人我还是了解的。”
说白了,理子的自愿很大程度来自周边人的决定,但如果在意的人说“不”呢?理子还可能愿意融合吗?
我沉默了片刻,说出我想问的问题,“你是天元还是上一个融合的星浆体?”
天元並不急着回笞, “你希望我的答案是什么?”
……
“你可以把我当成每个星浆体的过去与未来,也可以叫我天元。”
“理子融合后还会记得我吗?”
“会的,但那段记忆在我的脑海里太小了,对比上百份星浆体的记忆,友谊不过是最普遍的一个片段。”
“居然是这样,为什么要告诉我?”我反问,“你就不怕我告诉理子?你不怕她后悔?”
天元笑了,“可融不融合对我而言本就无所谓,只是总监部想让我融合,不是吗?”
从头到尾需要融合的都不是天元,而是担心天元咒灵化的总监部。
“你不满意安排吗?”
“不,我并没有违逆总监部的意思,只是在我记忆中,每个星浆体作为普通人的最后一刻都並不快乐。”
她本不用受在青春与苍老五百年间来回之苦,她可以进化成长生的灵,却为了和平共存而接受一次次的融合,以及星浆体一次次与凡界离别之苦。
“理子不一样,成为天元,成为英雄,是她的梦想。”
“哦?那你呢?”天元问。
“我?能保护普通人也是我的梦想。”
她听到我的答案后,不明所以的笑了笑,“你倒是比你父母更有使命感。”
“为什么你会知道我的父母呢?”在我记忆中,我们只是普通人家,理应得不到天元的关注,但她却说还知道我父母。
“因为你的父母曾也是很特别的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