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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2 / 3)

“你老大是闻溪?”

“你很难接受吗?”江幼宁撇撇嘴,还想再说点什么,一抬头,对上林时深那张表情破碎的脸,脑子里浮现出一个大胆的念头,“我靠,你在这里搔首弄姿半天,不会是在等我们老大吧?”

林时深低头看她,有样学样地问回去:“你也很难接受吗?”

江幼宁心道这当然很难接受了,只是还没来得及来口,就被林时深伸手往一边推,语气说不出来的嫌弃:“快点走,别让她看见我们认识。”

看着江幼宁离开,林时深这才伸手从口袋里拿出打火机将手上的香烟点上。

过了年后,京市开始倒春寒,闻溪也不加衣,内里一件黑色针织打底,外面一件燕麦色的羊绒大衣,袖口做了翻边工艺,露出白净手腕上的一块香槟色腕表。

她走的很慢,举着手机不知道在跟谁打电话,波浪形的卷发勾在耳后,妆容明艳,红唇微微上扬,但笑意始终不达眼底。

林时深不知道她这通电话还要打多久,插在兜里的手指攥了攥,默默吐了一个烟圈儿。

约莫一分钟后,闻溪挂了电话,抬头看向林时深。

男人双腿交叠,没所谓地斜靠着她那辆白色大众,右手指尖处夹着一支香烟,轻薄的烟圈儿正慢悠悠地往上飘。

身后的马路上霓虹闪烁,车辆人群行色匆匆,他不声不响站在那里倒是让人觉得时空有一瞬间的割裂。

闻溪眉峰细不可查地挑了一下,抬脚下台阶,走近了才觉得这人的气质变化了很多,正经中硬凹着一丝丝吊儿郎当,偏偏这一丝丝存在感还很强。

她好整以暇地看着林时深的眼睛,不明白这人打的什么鬼主意。

林时深被闻溪长时间盯着,心底有些不知所措,半晌,抖掉一截烟灰,抬手送到嘴边抽了一口,尽可能浪荡的语气问她:“不知道姐姐是要床上浪还是床下浪?”

闻溪愣了一下,勾了勾嘴唇,她上前一步,衣摆有意无意蹭在他的小腿,抬起眼睫,伸手拿过林时深嘴边那支尚未燃尽的香烟凑到嘴边。

林时深不是没见过女人抽烟,在国外念书的时候,班里不少女生有抽烟的习惯,但却没有哪一个人能把抽烟这个动作做的如此风情。

烟圈儿拂过,林时深默默屏住了呼吸,好叫自己不至于当着她的面咳出来。

闻溪前几年的时候抽过一段时间烟,但已经戒了很久,冷不丁来这么一下差点没受住,吸了一口重新塞给林时深,凑到他的耳边,似是蛊惑:“我这人贪心,都要。”

说完,径自打开副驾坐了上去。

林时深余光看着闻溪侧身系安全带,大跨两步走到车屁股后,手掌握拳弓着腰“咳咳”了两声,怕动静太大让闻溪注意到,耳朵憋的通红。

江幼宁躲在一旁看的几乎怀疑人生,拍了张照片发给他。

江幼宁:【疯了疯了,这个世界太癫狂了!】

林时深直起身来,掏出手机看了一眼,回:【赶紧走!】

江幼宁这才发了个“溜了溜了”的表情包。

摁灭手机,林时深呼了口气,挺直腰板往驾驶座走。

闻溪回了两条工作微信,余光瞥见旁边有人坐进来,收了手机,盯着他的耳朵问:“你很冷吗?”

林时深心里一咯噔。

电光火石之间,林时深抬手揉了下耳朵,调动脑子里所有能想到的糟糕词汇看向闻溪,说:“不冷,这不是姐姐刚才的呼吸过于滚烫了吗。”

话音刚落进耳朵,闻溪轻笑一声,猛地凑近他,红唇微启:“是吗,我这还有更滚烫的,要试试吗?”

她眼睛里暗示的意味涌动,林时深脑子里登时涌现出来一堆黄色废料,喉咙滚了滚,嘴角轻扯,启动车辆,然后默默开始在心里给自己敲木鱼。

功德+1,功德+1,功德+1……我佛慈悲,莫怪莫怪。

路上闻溪接了一个电话,她也没避着,林时深听了个大概,对方是朱宪他妈妈,问闻溪首饰做好了吗。

闻溪面上带笑,说:“工厂那边在做最后的质检工作,如果没有问题,我过两天给您送过去。”

她与人谈工作的时候态度温和,皮笑肉不笑十分符合卑微打工人的形象,林时深默默听着,又觉得她说话的声音好听极了。

林时深订的是一家苏帮菜,在铂悦酒店63层,靠窗的位置可以一览东三环的夜景。

晚上吃饭人多,等菜的间隙林时深使出浑身懈力没话找话,同时不忘他现在浪荡男的人设,烫杯子的手捏着瓷杯璧晃了晃,漫不经心地问:“姐姐家里安排的相亲有着落了吗?”

闻溪拉开抽屉取出一根黑色橡皮筋,伸手将散在两侧的头发拢至耳后,抬了抬眼说:“你不是都自荐枕席了?”

她皮肤很白,欣长的脖颈上空无一物,映衬的左耳下方那道两公分的疤痕越发明显,林时深扫了一眼,很想知道是怎么弄得。

但显然这会儿不是好时机,他不动声色收回眼神回归正题,笑着说:“那你不是还没正面回应我?”

闻溪扎好头发,拿起手机看了一眼,漂亮的桃花眼里浸满了笑意,看着林时深,说不上是认真还是调侃:“我都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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