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倒是能有些脸面,到时候长安城里下到百姓,上到权贵跟前儿的管事,多多少少得给咱们一些脸面。”
“若是将来咱们能当上绣衣使者,才会有跟权贵们一块儿说话的资格。”
“还有就是,绣衣使者也不能无缘无故地抓人,虽然绣衣使者可以抓权贵,但也得有证据,若是没有证据,那也是不能乱来的。”几人纷纷给张翠翘掰开了说绣衣使者的事儿。
张翠翘脸上的兴奋之色就消退了下来:“这样啊……”她有些失望地嘀咕。
“我还以为绣衣使者风光得很呢,听说很多权贵家都惧怕绣衣使者,原来不是啊。”
“也不是惧怕,但忌惮肯定是有的,毕竟绣衣使者是听命于陛下,并且在有实证的情况下是不会给任何人留脸面的。”
“管你是王孙贵族,只要是犯了陛下的规矩,犯了律法被绣衣使者抓住了,那该倒霉就得倒霉。”
张翠翘叹道:“那就没啥意思了,我原想着,咱们老百姓对上权贵,人家只要一句话就能决定咱们的生死。
就说冲撞了他们,便能被当街打死。
想着你们若是当了绣衣使者的跟班儿便不用惧怕他们了,没想到竟是我想岔了。
既然这般,若你们在帮着绣衣使者办事儿的时候得罪了权贵,人家忌惮绣衣使者,难道还会忌惮你们?
若是你们惹毛了人家,人家胡乱在你们头上扣个罪名把你们给打杀了,绣衣使者会帮你们讨公道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