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明中摇着折扇在大门口,一身白袍纤尘不染,两边各站满脸威严的无言和看门的少年,三人目光直勾勾的看着眼前混乱的模样,还真别说三人站在一条阵线上,颇有种不怒自威的架势。 把在场的老少爷们,快活楼美颜的姑娘家家全部都看傻了眼,在快活楼大厅中央互扯头发的两个女人也短暂停顿了片刻,不过也只是短暂,她们的妆容已经完全花掉了,顶着个大大的熊猫眼,眼神触及到月明中的一刻都痴迷的望着站在门口的月色下月明中那较好的容颜。 回过神两个女人视线相交,又开始势同水火纠缠在一起,她们头顶上那已经歪歪斜斜的三层璀璨夺目的蜡烛灯,记录下刚刚发生了多么凶残的一幕。 “我的天啊,这是要出人命呀,命案现场不是应该有死人的吗,怎么只看见了两个母老虎。”刚刚还在想着如何破案的少年,现在也是震惊到说不出话来。 无言倒是淡定的很“包围圈外躺着呢,这不仵作来了。” 仵作大哥比无言还要镇定自若,拱了拱手“启禀大人,死者男性,青年人。。。。。。” “停,说点有用的,废话就不用说了”月明中满头黑线 “无言” “属下在” “你速速去把快活楼给封锁了,无关人等都给本大人请回房间,包括前面这两个练太极拳的女人,不听话就一拳打晕。” “。。。。。。”无言点了点头,心中却笑翻了,练太极拳大人想象力也是丰富。 “属下这就去办” 看门的少年也有些跃跃欲试“大人,大人,我做点什么呢。” 月明中不咸不淡的看了一眼少年,少年也默默的看向大人,目光相交下,月明中收起折扇敲了敲少年的头 “你做什么,没看见本大人还站着呢吗,赶紧去给本大人找一处清净地方坐下,一点眼力见都没有。” “哦哦,好的,我去找找看。”少年一副被打的晕乎乎的模样,怎么大人一副喜怒无常的样子。 这边无言以最快的速度把快活楼无关人等都请回了房间,封锁快活楼这一消息让快活楼妈妈显然不能接受。 拉过正忙着疏导人群无言的胳膊“这位官差小哥,我们这里是出了命案,但是这生意不能耽误呀,你看能不能通融通融,等明天早上再来办案。” 那边无言扯个嗓子还在大声喊着话“官府办案,无关人等回自己的房间。”边说无言边把后背背着的揽月刀抱在胸前,一副谁要是不听话,就衙门里走一趟的架势。 听到妈妈的提议,威严道“命案现场,马虎不得,看妈妈的意思是不想听话了,揽月刀在此。。。。。。” “听话听话,官差小哥收了你那月牙形状的刀吧,妈妈还想多活几年呢。” 妈妈只见无言把胸口的揽月刀高高举起以为无言生气了,紧忙说道,一溜烟跑回了自己的屋子,心中闷闷道,这下可好了,晚上的生意都毁了。 都什么时候了,还惦记生意,无言一副公事公办的样子,心中想到,我是让妈妈拿着我的揽月刀就当是生意上的补偿,这妈妈怎么还跑了呢,真是奇哉怪也。 这边兵荒马乱,那边月明中已经坐在了大厅中最高的位置上喝起了茶,看着舞台下方,把客人和姑娘们不满的表情尽收眼底,冷冷笑了笑。 “大人,这茶怎么样,是仵作大哥亲自泡的,这地方嘛是我给你找的姑娘们跳舞的尊贵的不得了的位置,大人可还满意?” 少年一副邀功的模样,月明中此时此刻已经黑了个脸,合上盖碗茶,胃里面一顿翻江倒海。 “你让仵作给本大人泡茶”口中还尚含着的一口茶,月明中差点没吐出来,为了涵养,月明中只好咽进了肚子里。 “仵作大哥有洗手,大人这点还请放心。” “你,罢了罢了,念在你年少无知,这舞台又是怎么回事。”月明中这才注意到自己的做的位置比别人高,但是他脚下踏着的红色舞台布,又是那么的诡异。 “你该不会是要跟本大人说,这舞台也是你的杰作。” “那倒没有,大人,仵作大哥说这舞台看的高望的远,可以一揽全局,所以我就和仵作大哥合力把凳子桌子搬了上来。” 少年说的欢快,丝毫没有察觉到月明中已经臭着的一张脸。 少年此时还一副居功不自伟的样子“大人,这都是仵作大哥的功劳,你要是赏赐,就都赏给仵作大哥吧。” 说着把在舞台下正做靠着的仵作请了上来,月明中手中的扇子快要转出花来了,摸了摸额头,然后以瞬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用扇柄各敲了这两个不着调家伙脑袋一人一下。 “你们有心了呀。” 无言已经解决好场下一切,用轻功一跃而至来到月明中身边,正好敲到这一画面“怎么啦,大人,他们两个惹你不痛快了。” 仵作和少年同时委屈的看向无言,揉着自己被打痛的头,无言也没办法,只能回了个无能为力的安慰表情。 “事情可都解决了。”月明中问道 无言回过神,听到大人问话,爽利的回答道“回大人,都解决了。” “怎么那两个练太极拳的女人怎么没有请回房间?”月明中狐疑着展开折扇,用折扇的一角指了指台下,那两个被点了穴道还处在互掐状态的熊猫眼女人。 无言嘴角抽了抽,解释道“大人,是这样的,这两个人是案件的关键人物,一个是谢家主母,也就是死者谢家大少爷的娘亲,一个则是快活楼姑娘,死者死前曾多次与其来往,这个大人你是知道的。” “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