衙门 花小小和刘启云一行人赶到衙门的时候,已经傍晚。 “不是本王不法外开恩,此事涉及皇家颜面,本王给你七天时间,务必查个水落石出”刘启云才没有花小小那个闲情逸致,回到衙门就接过原本递给自己的茶水喝个不停。 对迎上来准备行礼的月明中直接命令道。 花小小喝水也不忘堵住自己的嘴“皇家颜面不至于吧,仵作已经赶过去了,传话回来说死者已于半月前便被死于非命,死前似乎受过什么惊吓,面目狰狞,一副死不瞑目的样子” 说着一边还露出了那样的表情“目前为止还没有发现任何利器所伤的痕迹,也排除毒杀,很是蹊跷呢” “不会王爷真的害怕会怀疑到自己头上”花小小放下茶杯,在衙门会客厅的凳子上一座,好像她才是王爷一样。 月明中实在看不下去“你给我起来,谁允许你在王爷面前放肆了” 我也没放肆,实话实说嘛,花小小小声道,站起身,朝王爷皮笑肉不笑了一下,最后狠狠的回给月明中一个大大的白眼。 “你”月明中懒得再多说“王爷,让你见笑了,花小小这个捕头才上任没多久,有一些规矩还不是很了解。” “不妨事,不妨事,案子要紧,本王回城主府休息了,若有需要本王的派小厮尽可前来支会,月大人,本王可是对你寄予厚望,你可不要让本王失望”。 刘启云前脚刚走,后脚月明中便带着花小小前往了案发地。 要说月明中为什么只带花小小前来 花小小也不清楚,但是直觉告诉她没那么简单。 夜晚风很凉,案发地死者此刻已经入土为安,墓地就在案发地不远处,仵作检验完,家属认领过后,一般死者都会很快下葬,尤其是这种已经死了有一段时间,面目全非的。 衙门只是画下了死者衣服的颜色和样子,张贴告示给城里百姓认领,结果一下午都没有消息。 为此到目前为止一点进展都没有,也无任何人可以盘问。 “你去那边盘问一下,那个白衣女人” 顺着月明中手指的方向,花小小双手叉腰,一副不为所动的样子,她连看都没看。 盘问你个鬼呀,这里是荒郊野岭,月明中这贪官的脑袋莫非是秀逗了。 ”怎么有哭声”花小小听见了哭声,这才顺着月明中手指的方向看去 天啊,真的有个鬼,还是个女鬼,白衣飘飘的在这寒冷的初春跪在死者的墓前,哭的惊天地泣鬼神,这女鬼莫非是想吓死个人。 “啊”花小小一声尖叫,赶忙躲到月明中身后,伸出一根手指头颤颤巍巍的指向眼前的女鬼。 说来也奇怪,月明中倒是一点也不害怕。 相反他镇定自若的把花小小从自己身后拽出来“没用的丫头片子,快看看那是人是鬼,本大人差点没被你一嗓子吓死才是” 哈哈,花小小看了看那女鬼是否有影子,还真的有啊 “原来是人”花小小说着拍了拍胸脯,虚惊一场。 月明中摇着折扇一副翩翩少年郎的在月色下走近那白衣女子,身处高处的犹如天神般的一脸不苟言笑的看着眼前跪在墓前的女子,此时狂风大起,银杏叶四处飘散开来,吹得人心惶惶。 花小小赶紧拍了拍身上落满的银杏叶,只听得月明中那家伙开始说话了。 “你是死者什么人,为何祭奠他” 白衣女子听见月明中在身后说话,也并没有转过头,专注的看着草率堆砌墓前的无名木头牌子。 “大人,死的人是我丈夫,你说我能不祭奠” “你怎么不去衙门禀明实情,深更半夜,若不是有人通报,本大人还遇不到你了,难道你想让你丈夫一辈子都无名无姓的埋葬在这里”月明中此时声音调高了好几分贝,听着花小小都觉得过于严厉了些。 花小小只听得那个白衣女人又开始哭了,而且哭的上气不接下气。 “大人,还是小小来盘问吧,您去那边歇着吧”花小小心想这个月明中还真是个贪官,审问案子都不会,要动之以情晓之以理才是。 “花小小,这里还轮不到你插嘴,想要转正就给本大人闭嘴” “啊”花小小有些无语,谁想转正了,我只是潜伏在衙门,找到你贪官的证据罢了。 白衣女人这时候悠悠转过头“两位官人,都不要因为奴家争辩了,不是奴家不想报官,只是这是报应呀,是银杏仙姑的惩罚。” “银杏仙姑” “银杏仙姑” 月明中和花小小同时出声,两人相视一眼后,马上别过眼。 花小小立马追问道“你先不要哭,这个银,银杏仙姑到底是谁呀,是她不让报官的。” 并不是,是我家官人得罪了银杏仙姑,仙姑法力无边是我们村供奉的神灵,我家官人原本是老老实实的庄稼汉,怎知一月前。” 白衣女人开始回忆道“一月前,我家官人突然疯疯癫癫的跑去银杏仙姑的庙宇指着银杏仙姑疯魔了般的狂骂不止。” “这庙宇就应该拆了,皇帝老儿喜欢银杏叶,老子不喜欢” “老子一个庄稼汉,辛辛苦苦大半辈子,还不如你这劳什子仙姑过得体面,老子偏不让你好过。” 说着说着,我家官人就把村子里给银杏仙姑供奉的东西都给丢了出去,把银杏仙姑的牌位狠狠摔在了地上。 “他这个举动把我们村都吓坏了,村长为此还来找过奴家,可是奴家从那一天起发现官人好像变了个人,变的不爱劳动了,也不爱下田去干活,整日里胡言乱语,晚上也不睡,说自己想死,不想再受折磨” “有人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