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明中直到傍晚才想起来把花小小领回府衙,便是因为衙门的需要处理的事情实在是太多,现下看到花小小,简单的和许三寒暄了几句,便把花小小像是拎鸡崽子一样拎回了衙门。 在马车上一路无言。 无言也不好说什么,坐在前面车夫的旁边,抹了一把心头的冷汗。 回到府衙,迎接花小小的只有吴勇。 吴勇笑眯眯的问花小小,城主府如何如何,花小小也没有心思回答,毕竟这又不是第一次去城主府,不过这次的收获倒是颇丰,不仅见到了王爷身边的高人小白,还有了可以自由出入城主府的玉佩。 当然这种事情,自然不好与吴勇多说什么。 因为花小小突然发现,吴勇这张嘴巴真不是一般的大嘴巴,自己去找许三公子的事情,也能被他告诉无言,要不然月明中怎么能这么快找到自己。 花小小一想到吴勇嘴巴这么不牢固,瞬间便不想与吴勇再说些什么。 “小小我不是有意要把你去城主府的事情说与无言听,我这不是担心你嘛,你不知道今天下午花大婶带了一个妇人来呢,好像是他的丈夫最近也有些奇怪,也是如同被诅咒了一样,你说这一来二去,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好端端的在一个村子里,为什么竟是发生这种怪事。” 吴勇对着花小小有意讨好道,他知道花小小只要提起案子便干劲十足。 “这我怎么知道,解铃还须系铃人,如果可以的话,应该去案发现场银杏村姑的庙宇看一看,看看这当中到底有什么古怪。” 花小小话是这么说,但最近事情实在多,她可没时间去。 去后院把以前藏好的酒挖出来一壶,提起来便往假山地窖那边快步走去。 “老爷爷,你睡了没有,小小我来了” “你这丫头怎么才来,这几天没出什么事吧,我看上回月明中那臭小子可刁难你来的。”白胡子老爷爷从地窖深处走出来,闻到酒香就笑的合不拢嘴。 “这怎么可能,我是谁呀花小小,我们就按计划行事吧”花小小压低了声音,慢慢道来,眼睛也眯笑成了月牙形。 白胡子老爷爷应了一句”老夫我倒是没什么问题,心灵慰问师嘛,我就在假山地窖里,只要不露面,我都没问题。” 眼巴巴的看着花小小手里提着的酒壶在他面前转来转去,花小小就是没有松手的架势。 “那就太好了”花小小拍了拍手,心想看来万事俱备只欠东风了。 “是这样的,很简单,城主府会来一位高人” “高人。。。。。。”白胡子老爷爷有点意外“不是我们衙门里面的人,老夫倒想知道到底是谁。” “到时候您就知道了”花小小放下酒壶,背过手,在黑暗的酒窖里欢快的走了几步,突然转过头,看着白胡子老爷爷拿起酒壶贪喝的模样,放声大笑起来。 “你这丫头作甚,一惊一乍的,老夫年岁可不小了,受不了惊吓。” 花小小赶忙摆摆手,但还是止不住笑意“到时候无论那个高人说什么,您一定要动之以情晓之以理告诉他在衙门生活是多么幸福安逸,然后告诉他王爷身边能人众多,他并不是唯一,差不多就这些吧。” 白胡子老爷爷反应过来“你这丫头原来是想秘密招揽王爷身边的能人,这怎么可能,老夫可够呛能办的到。” 花小小赶忙说道“小白人还是不错的,有趣的很,肯定没问题。” “小白”白胡子老头喃喃道“这名字倒是听起来有点意思。” “怎么说”花小小探了探脖子 白胡子老头把手里酒壶的酒一饮而尽,然后笑眯眯的说道“像一个狗的名字。” 花小小听后皱了皱眉懒得再搭理白胡子老头 正想着离开假山地窖,突然听见有脚步声,忽远忽近,看样子只能从另一方向出去了。 假山地窖的另一个方向通往府衙门外的西市口,现在已经到了宵禁时间,不允许闲人在西市随意走动,但花小小为了不和来人碰到,还是大步流星离开。 不用想也知道,脚步声是何许人也,肯定是月明中无疑,假山地窖只有花小小和月明中两个人知道,这么晚前来肯定没什么好事。 花小小也没有听墙根的习惯,赶紧逃之夭夭为上。 第二天一大早,花小小直接拿着玉佩去了城主府。 一晚上睡在破庙里已经睡的腰酸腿疼,见到城主府看门的两位大哥别提多高兴了。 ”早呀,我是你们家许三公子的客人,来找他玩的。 说着把玉佩拿出来在两位看门大哥面上晃了好几晃。 两位看门大哥看见许三公子的玉佩,起初还不相信,这之后立刻变的毕恭毕敬“原来是许三公子的客人,快请进,快请进。” 花小小一路畅通无阻,来到城主府后花园,没费吹灰之力便来到了上回小白唱歌的地方。 这次倒是没看见小白,花小小想着先等上一等。 突然想起小白教自己唱的一首歌,还让自己在衙门好好练习,但是一直没来得及练,想到这里,花小小从袖子里拿出小白送到衙门的几张歌词信纸,因为看不懂上面如何唱的谱子,只能大声念了出来。 “不是跟你吹,我家母猪都会飞,一只鸡三条腿,养的金鱼不喝水,我也没有吹,我家驴会端水杯,我家狗去过北美,咬断狮子的三条腿。。。。。。” 花小小还没等念完,吓了一大跳,这都是什么乱八七糟的,这也是歌词,好像和之前小白唱的《荷塘月色》很不一样。 尽管花小小觉得有一些晦涩难懂,但是还是一字一句念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