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小小很自然的走进了小男孩爹娘特意给他们住的正房,虽然略有些简陋,但这总比破庙要好上许多,花小小拿起床上其中一个被褥,在水泥地上简单的铺了铺,便准备入睡。 月明中冷哼一声,用脚踹了踹花小小“花小小你给本大人睡到床上去,若是让老百姓看到本大人苛待自己的手下,你让本大人的脸面往哪里摆。” 花小小猛地睁开眼,这一点花小小倒是没有想到,不过转念一想,月明中这厮娇生惯养,怎么会想要睡在地上:“大人,你放心好了,老百姓不会看见,再说小小我喜欢睡在地上。” 花小小一边说着违心的话,一边心想我花小小是谁,睡在地上又有何妨,更何况以前在破庙住的时候,比现在条件不知道要差多少倍。 “花小小!”月明中声音突然提高了好几度,一副要把花小小生吞活剥了的模样“本大人说的话你没听见吗。” “听见了”花小小应了应,“既然大人想要睡地上,那就让给大人好了”花小小一副不情不愿的样子,仿佛大人鸠占鹊巢,占了多大便宜一样。 “本大人是说,我们俩一起睡在床上,当然你无需担心,本大人对你没有任何非分之想。”月明中上下看了看花小小那干瘪的身躯,咳了咳“你应该明白,大人我的眼光还没有看上你这种的想法。。。。。。” 花小小被月明中说的愣了愣神,好半天才反应过来。 “哈哈,哈哈哈”花小小捧腹大笑着,看着月明中这贪官一脸正经的模样,简直苦笑不得 “这一点小小我倒是和大人一样的想法。” 花小小想到月明中这厮流常常流连忘返于许城春宵阁等地,自然眼光艳俗,一般人岂能如得了这贪官的眼,倒是春宵阁这种地方的头牌姑娘胸大无脑才适合同样仪表堂堂但为人阴损的月明中大人 早些解决了银杏仙姑的案子,早些回去和王爷复命,这样小白也好早点来到衙门,助自己找到这贪官的罪证一臂之力。 “所以小小我还是睡在地上吧,不劳大人挂心了。”说睡就睡,花小小四仰八叉的躺在了铺好的地铺上,很快进入了梦乡。 第二天一大早 若不是小男孩的爹娘推门而入,叫醒了还在睡梦中的花小小,花小小还在做梦呢,非要睡到日上三竿去不可。 花小小看了看床上的位置,月明中已经人去床空,只有凌乱还未叠整齐的被子。 “这位大人早早便去银杏仙姑庙了,早饭都没吃,也是个怪人。” 小男孩的爹娘见花小小仿佛在寻找着什么,好心的提醒道。 “其他人呢” “还在吃早饭,那两位俊俏公子倒是正常的很。”小男孩的爹娘回应道,仿佛在他们眼里,吃早饭的便是正常人,不吃早饭的就很不正常。 花小小笑了笑“好吧,那我梳洗一番也吃早饭吧,有劳二位了。” 银杏仙姑庙 仵作表情一脸严肃“平日里都是验死人,这还真是头一次验老鼠,而且还是只活老鼠,这可真是前所未闻,见所未见。” “活老鼠怎么了,大人让你来做什么,照做就好了,费什么话。”无言白了一眼仵作,这次府衙重新招了一个上了年纪的仵作,平日里无事倒还好,一有事就各种推诿,连夜赶路也没少对无言碎碎念。 以至于无言现在看到这个倚老卖老的仵作就火冒三丈。 “罢了,罢了,我试试看吧。”仵作一脸嫌弃的拿起地上的老鼠,先是打量一番,然后硬着头皮把自己用在死人身上的工具,用在了老鼠上。 不多时,得出一个意料之中的结论——老鼠的确被人动过手脚,是一种慢性毒药,老鼠服用后并不能很快致死,但若是人沾染上,必死无疑。 但让人没有想到的是,仵作说:“这种毒并不会通过食物唾液传播,只会通过血液传播” 也就是说并不是死者吃了银杏仙姑庙老鼠啃食过的贡品,才导致的死亡。 而是因为其他原因,具体什么原因仵作也说不好。 月明中无言等人回到小男孩家的时候,正好赶上花小小和温如玉,夏仁杰二人饭饱后有说有笑的聊着朝政时局,花小小对这些并不是很懂,一知半解的有一搭没一搭回应着,时而搭上几句话,时而转过头,继续和自己手里的粥埋头苦战。 若不是温如玉谈到乞丐二字,花小小还在继续扒拉着手里没吃完的粥“等等,你说什么,乞丐。”花小小抬起头,眼睛里面闪烁着别样的光芒。 月明中一进门,刚好撞见这一幕,赶忙别过眼:“咳咳,仵作的结果出来了,老鼠的确被人动过手脚,但是只能通过血液传播,所以死者吃过老鼠啃咬过的贡品后毒发身法,这一点基本可以排除。” “原来如此“花小小从凳子上跳了下来,一副精神抖擞的模样。 可是把无言惊个不轻:“花小小,你该不会是已经知道谁是凶手了吧。” 花小小摆了摆手“并没有,我只是知道顺着老鼠这条线索,我们接下来应该顺腾摸瓜,有人在老鼠身上动了手脚,那么这个人和老鼠关系能一般嘛。” 无言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什么叫做和老鼠的关系不一般,老鼠又不是人。” “这你就不懂了吧。”花小小抱着双臂,一脸得意的模样 但在月明中眼睛里便是案子还没有告破便一惊一乍的刚愎自用起来。 “你说怎么做”月明中撩了撩月白色的袍子,直接坐在了花小小旁边,花小小用手摸了摸下巴想了想,最后说道 “两个死者的妻子家,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