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冰烧都快见了底,“妈的,饿坏了,折腾了半天,司徒掌门也不留咱吃个饭,差极…”小邪埋怨道, 他俩并没有回通吃馆,在城外十里坡随便找了家小酒馆喝了起来, 这十里坡位于城北的官道上,东西南北通畅,人来人往络绎不绝,不过,不知怎么了今天好像没什么人来往… , “我看…咱们很难再见到青竹兄喽”陆小凤喝了口酒哈出口酒气道:“他要么跑了…要么被他老板给做了…” “嗯,有这种可能,”小邪咀嚼着牛肉道, “对了…你和那波斯姑娘是什么情况?”陆小凤又问道, “什么什么情况…?” “少装了你,如实招来…” “嘿嘿,你果然是一双贼眼,没错,那姑娘哪是我杨毛人的对手,不过我还是输了…” “你故意让她?” “不是…” “那为何会输?” “嘿嘿…”小邪笑道:“每当关键时刻,她就用她的胸脯子去挡我的手,我不好意思去…要不然她别想拔王大胆的一根毛…嘿嘿嘿…” “那是人家看上你了…” “得了吧,我可吃不消,”小邪猛灌了口烈酒爽朗道:“好酒…” “那你完了邪兄,…这姑娘绝不会与你善罢甘休的,…” “为什么,我又没碰她,她奶奶地,还能赖上俺老人家不成?” “她赖定你了,不信咱哥俩走着瞧…”陆小凤肯定道, 说话间从东西南北各来了一批人马,好像还是冲着这俩混蛋来的,只见北面的一批人马,为首的是个膀大腰圆满脸的络腮胡子的大汉,他手里拎着把朴刀,其后余众手里却都拿着把圆月弯刀, 南面来的一批人马,为首的是个密宗和尚,身披黄袍袈裟手持降魔杵单手佛印持于胸前,其后余众也都如此, 东面来的一批人,个个脑门前面,半个脑袋瓜子上的头发全部给刮光了,后半边脑袋瓜子留个发簪,好像都是来自东瀛的武士, 西面来的一批人,恰巧小邪和陆小凤都认识,就是来自波斯的那帮女子, “呦吼,什么情况?”小邪望着这来自东西南北的各路人马,瞪大了眼睛道, “呵呵,肯定是冲你杨大帮主来的…”陆小凤笑道, “那可不一定,你的名声可比我大多了,我看是冲你来的,都是些什么人?这帮姑娘怎么也跟过来了?”小邪疑惑道, 陆小凤见多识广喃喃道:“我没猜错的话,南面来的应该是吐番部的密宗僧人,北面来的好像是漠北瓦刺部的高手,…东面来的吗?”他顿了顿自问自答道:“应该是来自东瀛扶桑的浪人武士,…至于西面来的我就不用介绍了吧…” “他们气势汹汹的来干嘛?” “你问问不就知道了…”陆小凤道, 他俩已经不用问了,因为这几帮人马已来到他二人面前, 只听东面来的那帮浪人武士其中的一人道:“…瓦达西瓦瓦里瓦达…” 小邪一个酒杯朝那浪人扔了过去:“去你娘的…说中原话…” 眼看那酒杯就要砸到那武士脸上,只见那武士收腹吐气,酒杯却在他面前停了下来,也没向他脸上撞去,也没落地…杯中酒更未撒落一滴,接着他又吸了一口气,酒杯就被他吸进了嘴里,一饮而进,:“…哇,豪…走,”他把“好酒”说成可“豪走”, 小邪见状也拍手道:“不错,不错,有两把刷子,…,嘻嘻,怪不得敢如此自信的留这种发型…” “你就是陆小凤?”黄教僧人为首的那人对着小邪威言厉色道:“我们是灵犀上人的弟子,我是他们的大师兄古巴…” “对不起,我不是陆小凤”小邪看向了陆小凤幸灾乐祸道:“咋样,我没说错吧,是来找你的吧,嘿嘿…” 古巴扭头看向了正在抿酒的陆小凤道:“请你跟我们走一趟吧…” 陆小凤还没开口,那东瀛武士抢着道:“…瓦达西瓦瓦里瓦达…”他还没‘瓦达’完…就被那来自漠北的粗豪汉子给抢去了话头,他看着小邪道:“你就是杨小邪吧,也要一起带走,我家主人要见你…” “是也先吗?”小邪望着这一个个长的虎背熊腰的漠北汉子疑惑道, “不是,是我们院长…” “院长?嘿嘿,什么院长?”小邪笑道, “哈刺职院…” “不见,不见,”小邪头摇的像货郎鼓子道, “由不得你吧,动手…”那粗豪汉子道, “慢…慢…慢…慢着…”和小邪交过手的那波斯女子操着生硬的中原话道:“他…他…他…他是…他是…他是…他是我的人…,” 小邪一听“噗嗤”一声,把刚喝到嘴里的酒给喷了出来,哈哈大笑道:“姑娘,你别这么逗好么,俺…俺…俺…俺老人家啥时候成了你的人啦…?啊…哈哈…,” “连着这帮娘们一起带走,”古巴大声道,说着大手印就向陆小凤的肩井穴拿去,陆小凤本是坐着的,大手印向他拍来,他微一矮身已划出一丈开外,手里握着杯酒,杯中酒一滴也未撒出,古巴一拿没拿到,也未借势喂招,哈哈笑道:“捉不住你这只滑溜泥鳅,我们还混个鸟啊,”又一声大喝:“师弟们布降魔大阵”说着十几位僧人围了个圈,把陆小凤给围在中间,手中降魔杵哗哗顿地,人挨着人围着陆小凤转起圈来,圈子越转越小,黄影绰绰衣袂飘飘,猛的十几根降魔杵同时朝陆小凤身上点去,每一根降魔杵点去的方位都不相同,都是人身大穴… 陆小凤被围在了中间,眼看就要被擒于人手,他滴溜溜的原地如陀螺般转起圈来,他边转圈边抵挡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