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她并未反抗,只不过她的脸蛋更红了…红的娇艳欲滴, 只听陆小凤又沉声道:“就算她不是冷罗刹薛冰,鸡婆冬你这么冒犯我未过门的妻子,你说,我是不是要挖了你的眼睛呢?还是要割了你的舌头?我虽然不爱杀人,但我的朋友可不像我这么有风度,比如西门吹雪…” “你他妈的陆小凤,少来唬人了你,我们既然敢来,就不会怕你,都别躲着啦,都出来吧…”鸡婆冬朝着官道两旁的野林子里叫道, “哗”的一下,从官道两旁的野林子里又出来了数十条壮汉,竟然个个黑巾蒙面,也个个手持机弩,小箭已在机弦上,弓弦已拉满,箭头还泛着蓝油油的光,绝对是煨了巨毒… 一看这么大的场面,陆小凤嘿嘿一笑:“我说冬老板…,何必伤了和气呢,我跟你们走一趟就是…” “哼,你妈了个巴子的,本来老子是想,就这么带走你就算了,可现在老子又改变了主意了…”他淫笑着,看着薛冰, “你不怕你幕后的老板?” “怕…,…但我更怕…从此见不到如此绝色的美人儿,啊哈哈…”鸡婆冬嚣张的狂笑了起来, “好…”陆小凤‘好’字出口,也已出手,他向前踏出了半步但随即回身,不是攻向了鸡婆冬,而是攻向了一直站在他和薛冰身后的那赶车的老汉,那老汉本已看到陆小凤已向前攻出,他也向薛冰靠近了半步,可谁知陆小凤突然中途变招而是攻向了自己,趋避已是不及,“啵”的一声,他脐下气海穴已被陆小凤点中,身子已动弹不得, 这些都是瞬息之间的事,众人顶多是刚眨了下眼,就看到那已抬起了左手的老车夫,他的左手停在了半空中不动了, 陆小凤向前踏步佯攻鸡婆东…又回身点穴…又拿住了那老车夫的脉门,这一连贯的动作简直如行云流水, 陆小凤此刻笑道:“冬老板?你现在又是什么主意呢?” 鸡婆冬哇哇嚷道:“你拿他干嘛?他一个山野老车夫也能让你老子我改变主意吗?嘿嘿嘿… 那老汉也急忙道:“对啊,小官人,你抓俺干嘛…,哎呦,你抓的俺好痛…” “好…,那我就废了他”说着…陆小凤一掌朝那老汉的天灵盖拍去,掌力雄厚,这一掌下去那老汉非死即伤,眼看陆小凤的浑厚掌力就要挨着那老汉的脑袋瓜子… “慢着”…开口的不是鸡婆冬,也不是那赶车老汉,却是鸡婆一派排行老三的-鸡婆娘,她扭动着她那自认为很是柔软的腰肢,风骚万千的从道旁林子里走了出来… “陆小凤果然是人中龙凤,长的可真是有棱角,尤其是这一撇小胡子,…啧啧啧,…不得了…怪不得到处留情…”鸡婆娘年约三十来岁风韵犹存,更多了份成熟女人的妩媚韵味,只见她又挠首弄姿娓娓道来:“陆大官人,何必伤了和气呢,你放了这车夫,你随我们来就是,我保证没人敢动你一根毛的,嘻嘻…”说着,她又瞪了鸡婆冬一眼, 鸡婆冬看到她在这众人面前卖弄风骚,气的是咬牙切齿,但却不敢吭声… 陆小凤嘿嘿一笑:“就连江湖中令男人们见了面想逃又不想逃…,可还是要望风而逃的鸡婆娘,都在替这老汉说话,那我就更不能放他了…”陆小凤不在拿那老汉的脉门,而是改拿他的肩颈大穴, “嘿嘿嘿…”陆小凤又望了望脸色已有点发青但不再吭声的老车夫,嘿嘿一笑道:“这么平常和善的一张老脸,若放在人群中,谁也不会想到他就是令京城六扇门捕头们最头疼的顶级嗜血魔头,杀人不见血的血狼君-南宫德彪,当然…也就是鸡婆冬你的舅姥爷,嘿嘿嘿…刚刚我要对你的舅姥爷下黑手时,你不但不阻止,而且在我的手掌即将要拍下去时,你的眼神里好像还有点兴奋感,…你有点意思,你是想假我之手除掉你的舅姥爷是么?冬老大?…不过,不好意思,我没有让你得逞,再说了…你家老三好像也不答应哦…” 被陆小凤这么一说,鸡婆冬的脸色已由发青而变的黑紫,愤怒着叫道:“你他妈的胡说八道…” “就算是我胡说八道,也是跟你们学的,你们“鸡婆一派”干的不就是胡说八道的生意么?更何况我刚刚说的是事实…”说着,陆小凤在南宫德彪的脖颈处点了一下,…原来他刚刚抬起手欲拍南宫德彪的天灵盖时,先点了南宫德彪的哑穴,怪不得…陆小凤的手即将拍到他的天灵盖时,南宫德彪也不吭一声, 南宫德彪的哑穴一解,立马哇哇的叫骂道:“小冬子,你个孬龟孙,你想害死你老子我啊?老子我千算万算没有想到你个孬龟孙也想篡了老子我的位…” “舅姥爷呀,你别听陆小凤这个王八犊子瞎胡扯,我对您老人家绝对是忠心耿耿的啊…”鸡婆冬哭丧着脸解释着道, “好啦,好啦,别吵了…这是你们的家事…”陆小凤沉声道:“我现在还要赶路,而且还缺个车夫,还得让你们的舅姥爷替我赶一把车,各位请让让路…” 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后看向了鸡婆冬,鸡婆冬一使眼色,一众人从官道上散了开去…, “薛冰你先上车,我陪着咱们的南宫老前辈赶赶车…”等薛冰上了车厢,陆小凤拎着南宫德彪就像拎着个小鸡子似的,往车榜上一放,自己则拿起了马鞭子策马绝尘而去… 等陆小凤他们走远了,鸡婆冬对着鸡婆娘嚷嚷道:“这是多好的机会啊,为什么你要出言喝止?” 二当家鸡婆星闪烁着贼眉鼠眼,也惋惜着嚷嚷着道:“对啊,老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