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接,就他妈的挂蛋了…哇咔…”他猛的拍了一下自己的脑门,好像突然想到了什么似的,大叫了起来:“哇咔…哇咔…哇咔…我怎会如此疏忽,…我怎会如此疏忽…” “这怪不得你…”陆小凤道, “我不是说刚刚接球那件事…” “哦?那你是指的哪件事?”陆小凤问道 “刚刚碰见了那个龟儿子,让我突然想起了另外一个人…”小邪喃喃自语, “什么人?” “也是一个非常爱打扮的男人,他也喜欢穿的很光鲜,脸上也喜欢抹油脂…,唉…我怎会如此疏忽,到现在才想起他来…” “他是谁?”陆小凤问道 “华山派的少掌门…青继山…” “…不识得,这个人有什么不妥吗?”陆小凤继续问道, “太不妥啦,…你还记不记得?在太原开比武招亲大会时,华山派来的是谁吗?”小邪反问, 陆小凤回道:“听阿三嘟囔过,好像是什么白净剑客…叫什么王容白的,对了…我俩还看过他的尸首,也是死于黑血神针,胸口被补了一掌…这,有什么不妥吗?” 小邪道:“嗯,太不妥了,…看到了刚刚的那个龟儿子…我才想起了青继山这个人,…也想到了其中的不合理,所以我才说我自己怎会如此疏忽…” “有什么不妥?”陆小凤问道 “因为…我当年去过华山,也和青继山交过手,他爹青子夷就是华山派的掌门人,…为何几年后的现在,掌门人突然换成了王容白?这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而且,王容白一到太原就挂了,这是不是青家人早就知道太原之行有猫腻?所以,就故意换掉了掌门人由他人来做?依我了解青子夷的性格,他是不可能放着堂堂的掌门人不做,而换他姓人来接班的,这中间肯定有蹊跷…唉…”小邪叹了口气,继续道:“我现在才想起来…,我怎会如此疏忽,我怎会如此疏忽,…看来,是小丁把我给养胖了…都怪小丁…嘿嘿嘿”说着说着,他又开始不正经起来, 听小邪说了这么多,陆小凤驻足,小邪和薛冰也跟着停了下来, 驻足后,小邪先生和陆大官人对了下眼神,几乎同时说出了三个字:“青先生?” 把一旁本已惆怅的薛大美人给吓了一跳,惊讶的看着这两个大男人:“你俩…?” “嘿嘿嘿…”小邪笑道:“冰姐,这不是心有灵犀,失礼…失礼…嘿嘿嘿,走吧,快到牡丹园了…” 三人继续前行,小邪心道:“难道?真的是青家人在搞鬼?…青家人啥时候变的这么厉害啦?当年,我想怎么揍他们,就怎么揍他们…若真的是他们在弄鬼,…那么,他妈的青继山果然有一套…嘿嘿嘿”想着想着,就傻笑了起来 “你又在傻笑什么?”陆小凤问道, “没什么,只是想到了当年青继山被我揍的鼻青脸肿,在向我跪地求饶的情形…嘿嘿嘿” …曹州牡丹园已有数百年的历史文化,始于隋,兴于唐宋,到大明时,太祖朱元璋又犹喜牡丹,每到阳春三月,皇帝都要御驾曹州牡丹园赏花,天子如此喜爱,种植规模当然是越来越大了,园中不乏亭台野阁,假山流水… 可此时并非阳春而是寒冬,成千上万株的牡丹,在寒冷的冬日里沐浴着阳光含着苞蕾,等待着明年春日的怒放… “他妈的,开个会还跑那么远…”小邪三人已到牡丹园外:“还看不到牡丹花…要不然,还可以摘些带给小丁欣赏欣赏,小丁最喜欢赏花啦…” “别抱怨了,杨大帮主…来都来了…进去吧,还等着你开会呢…”陆小凤调侃道, “没错,开会要紧…嘿嘿嘿…进去吧” 在牡丹园东侧有一广场,广场上铺满了青石,青石缝间长满了已枯了的野草毛萦, 此时将近中午,广场上已站满了来自四面八方的江湖豪莽,个个都很壮实雄健,大多数手里还都拎着兵刃,在广场北端是一土丘,丘高数米,丘顶筑一露天野台,野台上植有单株杨槐,槐冠甚广,能罩半个野台,若是夏日在此槐下乘凉,肯定很凉爽,可惜现在是冬日, 此时,台上站着十数人… 只听,台上一锦袍执事朗声道:“有请,黄帮主黄大善人,来主持今天的曹州牡丹花会…” 一旁的黄笑伟,笑咪咪的像个大圆球般站在那颗老槐树下,两只小眼睛在台下的人群中搜寻着什么,等他看到小邪他们三人出现时,两只小眼睛眯的更小了,只听他温声和气道:“各位兄长赏脸能来,小弟黄某在此先谢过了…”他声音不高,却能让每个人都能听的清清楚楚,这份内力恐怕不在那司徒青竹之下, 台下众人一听,嚷嚷着道:“黄帮主,您客气了,您乐善好施又时常救济贫困,最以武林公义为先,我们向来对您是佩服的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