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这事,就算豁上我这条贱命,也要管上一管…”他复又对着青萍萍关切的道:“你们几人先退下…”在他的关切声语中,带着些淡淡的柔情,自有一股不可抗拒的威严, 青萍萍惊魂未定,薛冰扶着她退到了场边,几位姑娘都是吓出了一身冷汗,整理着,已被抓的破碎的衣衫,既已破碎,再怎么遮掩,也弥合不住,雪白肌肤微露,姑娘们是又窘迫又愤怒, 那狗剩倒挺会来事,竟然从后院里拿来了几件大披风,递给了几位发窘的姑娘,姑娘们赶紧接过披上, 薛冰她们都用感激的目光望着那狗剩,“谢谢你…小弟弟” 那狗剩平生第一次被这么称呼,感觉怪别扭的,只是抿嘴淡淡一笑,又回到了他原来的位置, 清广先生也向那狗剩投了一个赞许的眼色,他依然拿着青继山的脉门,冷冷地道:“这几位都是鄙人之客,要拿人,也要看看我答不答应,你要不要…也和我耍上几手把式呢…?” “哼…”青继山怒极,可,脉门被拿着,就是挣脱不出, 黄笑伟见状,笑眯眯着道:“刘兄,给在下个面子,放了青大少爷,如何?咱们有话好好说,怎样?…” 曹季祥也冷面对着清广先生,尖尖的声音冷冷地道:“…年轻人功夫好,很是难能可贵,可,若是不听话,后果则会很严重…,你是想与朝廷对着干吗?” 清广先生瞪了他一眼,放开了青继山的脉门凛然道:“…公公代表的是朝廷么?那么请问,高老大是吃公门饭的,他们代表的又是谁呢?就算拿人,也得高老大出手吧,…”说着,他又狠狠的瞪了一眼青继山, “没错…”,高培出面圆场道:“正是,…公公?此事,就有在下为您代劳可否,属下定当秉公办理…”他是给了曹季祥一个大大的台阶, “既然高爷都如此说了…山儿,我们走…” “不送…”清广先生放开了青继山的脉门,望着一众人出了门口, … 青继山一众人,灰溜溜的出了天宫堂小村,走在乡村林木间的幽斜小径上,斜径两侧的荒草随风摇曳,“他妈的,果然,真的是他,他真的是要造反啦,公公?我们不要养虎为患,还是趁早除了他吧…”青继山恨恨的道, “不可,他还有用,有很多事,还得他出面处理,关键是…他的身手真的是很不错…”曹季祥愤怒中带着些赞许道, “可,公公,你不怕他,将来不受我们控制而脱缰吗…?” “青少爷,这一点你大可放心…,他的命运,绝不在他自己的手中,这一点我可以保证…”黄笑伟笑眯眯的截口道, “既然黄老大都如此说啦,也只好让他先多活几日…”青继山真的是愤愤不平…憋的抓狂,时不时的拍上一掌…小径两旁的树木, 曹季祥突然插了句:“…高家兄弟,既然是从岭南羊城而回,想必是盯上你啦,伟儿…你最近让你下面的弟兄收敛些,现在的时局还不到与于谦正面交锋的时候…,被他抓到了小辫子可不好…” “笑伟谨记,”黄笑伟微躬身, “嗯,还有,刚刚来的那个所谓的大脸王,又是什么来头,你有没有看出什么端倪?”曹季祥问道, “…回父亲,从那妖艳女子使的一手“倒提鼎”看来,这两人,绝对是和当年的皇宫大内总管端木盛有些牵连,…据说三十多年前,这端木盛酒后失礼,而亵渎了先皇的宫妃,后来畏罪自刎于锁龙井前,尸首也被投进了锁龙井,却不知是真是假…?”黄笑伟一边搀扶着曹季祥,一边娓娓而谈, “不假,不假,尸首是被投进了锁龙井,可投进去的并不是端木总管,杂家那时,还只是在司礼监任个小职,…当时,有些事,是为了让人心安,才捏出了端木总管自刎之说,其实,从那天起,端木盛就好像从这个世上消失了一样,就好像真的死啦,死的连一根毛也不剩啦,可,今天,偏偏又让杂家看到了这手“倒提鼎”的功夫…,世上除了端木总管,是谁也不会这手功夫的…,嘿嘿,有意思,有意思…” 黄笑伟接口道:“可偏偏,现在就有人会这手功夫,这么说来,那端木盛并没有死…?” 曹季祥笑而不语,走了几步才道:“端木总管,比杂家还年长许多,他性格豁达开朗,若不是他酒后失礼…” 他突然止步,对着左右的青继山和黄笑伟道:“你二人尽量寻到那艳妇和那大脸王,拉拢那两人,杂家可不想在多出个强敌来…,还有,从墙外射向山儿的那把柳叶飞刀,不知?是不是他二人所发?难道?杨小邪那厮真的还未死?又或者是陆小凤已从大名府赶了回来?” 七肥七夜叉,在他们身后越听越是心惊,大肥暗暗:“…幸亏昨晚,并没有对那胖掌柜动粗,若不然,怎么死的都不知道…”他正要禀报大脸王所开的那家客栈,还没来得及开口,就发现从小树林里的东面又来了八人,来的,竟是去而复返的“终南八盗” 为首的司马鵰见到了黄笑伟等人,就上前行礼:“敢则?这位就是名动州府的黄帮主吧…?” 黄笑伟眯眯着笑眯眯的小眼睛回道:“阁下是?” “愚弟司马鵰…,见过黄帮主…”司马鵰说着就要贱哈哈的拜下去,准备行个大礼, 却被黄笑伟止住:“好说,好说,司马兄,你们这是意欲何方,意欲何事啊?有用的着我黄某人的地方尽说无妨…” 司马鵰一听,是感激涕零啊,:“黄帮主啊,你要为我们主持下公道啊…”说着说着,恨不得就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