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这里,都能找到一点点的自尊,都会变成了另一种嘴脸,只有走进这里,他们才会直起腰来,才会觉得自己像个“男人”,在这里也有他们属于自己的娱乐,第一:那就是赌钱,第二:那就是发泄,当他们吃饱了饭又有了钱后,他们的心理就发生了变化,正所谓“饱暖思淫/欲”,等他们有了钱后,他们最遗憾、悔恨的事,就是不能人道,慢慢的…这种怨念心理到了另一种层面后,就会衍生出很多种不一样的需求…虐待或是被虐待,这是一种极其肮脏的行为,可,他们却乐在其中… 曹季祥在“老鼠窝”里拥有着无上的权威,就如同地下皇帝一般,在他的寝所后院里还单独的建有一个很大很大的大药库,里面存放着各种各样的补品、药酒,鹿鞭虎器是应有尽有,可,他吃了那么多年,就连一点点的“反应”都没有,这促使他的内心越来的越变、态,特别是当他拥有了权利以后,不能人道这个毛病让他走向了另一个极端,此刻,他刚刚当值回来,正坐在他那面被擦的铮亮的铜镜面前,轻柔的梳理着他那犹如雪霜般的发丝,只见他眉头一蹙,如同一位少女一样温柔的望着铜镜中的自己,他内心在想着一个人,也在想着一些事,他在想…这世上会不会真的有神医?能医好他的“顽疾”,因为,等那件事成之后,他将会拥有更大的权利和更多的金钱,所以,他的顽疾让他抓狂,让他歇斯底里,他要发泄… 欧阳喜儿每年都会秘密的往这里送上很大一批的俊雅少男和妙龄少女,只见他把人送进去,可,从来没有正常人从这里走出来过,…能坚持下来的俊男们,一段时日后…大多都被净了身,加入了他们的行列…变成了“恶魔”,可,那些少女们去了哪里呢?谁也不知,只知道,在他们的后院深处,有一口很深很深的水井,可,从来没有人吃过这口水井里的井水… 冰雪已融,是说不出的湿冷,晚上就是除夕之夜,小邪已来到了京城的前门大街,大街上很热闹很繁华,可以说,在中原,这是一条最繁华的大街也不为过,可小邪却没有心情闲逛,因为,他晚上要去杀两个人,不对,应该说,他晚上要去杀两条狗,是两条吃人不吐骨头的“狗”… 是夜,皇城内灯火辉煌,喜气盈盈,呈现出一派吉瑞之象,在“老鼠窝”的城墙外却是漆黑的一片,有两辆马车轻轻的来到了城墙根儿的角门外,只见一人,从车辕处轻轻跃下,上前就要去扣门… 也就在这时,一个黑影,从城墙顶上向那人扑了下去, 那人察觉,一个后撤,“哎哟”一声,“什么人?暗号…” “暗号?…你后娘的姘头,”说着,那黑衣人便朝着那人攻了过去,用的全是不留情面的杀招, 也就在这时,从另一辆马车上又跃下一人,加入了战圈,两人被那黑衣人攻的边打边退:“你是什么人?这可是曹公公的货,你吃不下这单的…还不快快的退去…要不然,老娘可要对你下黑手了…” “嘿嘿嘿,臭糟妇,老母狗,拿命来…”说着,只见那黑衣人身形一闪,一闪九连,已在那人的后心上印了一掌, “哇”的一声,那人狂吐了一口鲜血,人也已倒在了地上, 另一人,见势不敌就要开溜,打出了一片针幕扭头就奔… 那黑衣人闪身避过,也不追去,伸手点了躺在地上那人的穴道,向马车走去… 掀帘一看,在一辆马车里载着七八位俊俏少男,在另一辆马车里载着八九位的倩倩少女,个个手脚被缚,嘴巴里还都塞着布团, 那黑衣人也不筹措,调转马头,以前车尾甩出一绳牵着后车之马颈扣,又把地上那人往前车榜一放,驾辕朝着前门大街而去… 时值深夜,风灯摇曳,此时的前门大街是不见人迹,只能听见远处有更夫敲着木梆子报更的声音,偶尔再传来几声犬吠,马车慢慢的到的一家客栈的门口外,那黑衣人跃进了车厢解开了少男少女们的束缚,又给了他们一些银两,逐道:“本王还有要事在身,顾不得你们这么多了,你们各自逃命去吧,生死由命,富贵在天,就看你们的造化啦…”说着,他把车榜上那人往肩头一扛,飞身一跃,跳到房脊之上,只几个起落,就不见了人影… 只留下这帮少男少女们,个个犹如惊弓之鸟,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不知所措,最后,有几个胆子大一点的商量商量,领着他们一众人往着街道旁的一条暗巷子里逃去,等待着他们的…希望是黎明,不是深渊… 再说,那黑衣人扛这那人来到了一处所在,油灯一燃,豁然明亮,你道这黑衣人是谁?正是我们的小邪先生,被重伤的那人正是愁夫人公孙俏, “嘿嘿,臭婆娘你快醒醒…”小邪把一杯茶水泼到了还在昏迷中的公孙俏的脸上, 公孙俏幽幽醒转,“你?你?你是谁?” “我是你后娘的姘头啊…嘿嘿嘿,快说,那欧阳公狗逃到哪去了…”小邪嬉笑着问道, “哼…你老娘我,…啊…”公孙俏还没骂出口,小邪就已用匕首削掉了她一根尾指,疼得她是眼泪直流,又骂道:“小杂种你,…啊”的又是一声,又一根食指被小邪削了去,她从没见过这种干净利落的审人手法,她本想再坚持一下,表现一下自己很够义气,可,现在,她已从心底里生了怯意,因为,面前这小子根本不会按常理出牌, “老实了么?本王对付厌恶之人,从来不会拖泥带水…我现在再问你…那位喜儿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