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可能还真的是得去银行开个账户才行。
张可行停好车领着他们进入商场,“听说这边原本是个英国人开的商场,前两年申城来的一个大老板买了下来,改成了新新百货,不过这老板在另外一个地方正修建新的商场,已经快要完工了,估计这家到时候得迁过去。”
就说这热闹的中式风格怎么这么浓厚呢。
还别说,里面的东西还挺齐的,安梅照着清单买齐了不说,还另外又挑了一些零零碎碎的东西,属于是没见着就想不起来,但真要用的时候就非得要用的那些,比如桌布、围裙、抹布、洗碗布之类的。
这些东西前任屋主可能有留但未必找得着,而且,像抹布、洗碗布这些东西,继续用前任屋主的,也感觉有些怪怪的。
郭元乾开始没拦着,但等看后备箱已经装满了,就叫停了,“急用的买足了就成。”
“可是,这套碗很漂亮哎。”郭无恙看着手里的碗有一些舍不得,这一套碗是比较清透的薄胎瓷,拿到手里手感非常好,白色中透着淡淡的青绿色,看起来跟玉似的,关键是价钱也不贵。
张可行看着这一套碗也挺喜欢的,“买了吧,挤一挤还是能塞进去的。”他举起一只碗透过灯光来看,晶莹剔透,着实好看,忍不住叫来店长问还有没有货。
“不瞒客人,这一款一共有三套,都是五十六头的餐具,因为没有上青花纹,不太受人看中,一直没出过货。”店长也挺老实的,实话实说。
张可行细细打量着手中的碗,示意店长把这一款的全部拿出来,“三套我们都要了。”
“客人是相中了?”店长还有一些犹豫,“这颜色是纯白色的,”不太吉利。
张可行不介意这个颜色,更何况这个颜色也并不是纯白色,“都包好吧。”
“好,这就打包。”店长也想把东西卖出去,很快叫了两个人过来打包,其实只有一套是拆开摆着的,其他的都没有拆过,但店长还是很负责任地拆开包装全部都检查过一遍,确认没有破损才又重新打包。
三套五十六的餐具还挺占地方的,张可行把后备箱里的东西又重新整理了一遍,才勉强给塞进去了,启动了车子他才跟郭元乾说实话,“这套碗不是纯白透青色的,刚刚我对着光看了,里头还透着金色,我估计是放在室内灯光不强烈,看不太出来。”
“咦?我只觉得好看。”郭无恙还真的没有注意有没有透金色,不过,就算是透金色,应该也不是很稀奇吧,工艺到家调得出来的。
张可行也是觉得这碗确实是好看才买的,只之所以提一句透金色,也是提醒一下这款的颜色并不是纯白色的,“这碗确实是好看,日光下也不会显得太素,这是广府大埔正宗的薄胎瓷。”
别以为只有景德镇这个瓷都才能做出来薄胎瓷,其实广府大埔的薄胎瓷也是很有名气的。
郭元乾除了一个紫砂壶是名家所出,其实家里的用具都是挺普通日常的,他们家自去了津沽之后,就没有过什么讲究的日子了。
想起紫砂壶,郭元乾就想起来茶叶也该买了,这次带过来的茶叶,有大半他已经当礼节奉送给了表舅,剩下的茶叶已经不多了。原本他想过来港城会上门拜访表舅,自然有备了礼节的,但没想到表舅这么照顾他们家,自然得将最好的礼奉上以示心意。
这一次逛商场可以说是满载而归。
张可行将车子直接开到了薄扶林道的洋房,先把郭元乾买的东西卸了货,再开着装了自家两套餐具的车子回了隔壁。
目送张可行出了门,大家也要开始忙碌家里的卫生啦,安梅就先给大家一人发了一件围裙跟一顶帽子,连小皆安都有一件小号的,“开始忙吧。”
这种家务活自然是听长辈的安排。
先要把买回来的床品给过水洗一遍,泰安长得高,就被安排了去清洁顶楼的晾衣绳,这东西楼顶还真的有。
郭元乾就被安排了先用扫帚给整个屋子打扫一遍的活,郭无恙就领着弟弟拎着水桶抹布把爷爷已经打扫过的房间门里的家具都擦一遍。
至于玻璃以及高处,就交给清洁完顶楼晾衣绳的郭泰安来做了。
前任房主一家搬走的时间门不长,屋子里其实并不脏,郭元乾把三楼扫了一遍也没扫出来多少垃圾。
郭无恙把擦各类家具的腿□□给了弟弟,自己则擦稍高一些的地方。
做家务活郭无恙还是有经验的,先用鸡毛掸子把各处的灰尘扫一遍,然后再上抹布擦。
但这里之前住的是大户人家,房间门里的家具真的太多了,衣帽间门及洗手间门且不说,就说摆了床的这里头,大床一张,床头柜各两个,床尾沙发一张,小圆几一张,单人沙发两个,贵妃榻一张,梳妆台一个,橱柜一个,五斗柜两个,房间门够宽大嘛,除了通往阳台的两扇门扉,还有单开了一个窗户,窗户底下还摆了套书桌椅并一个小书柜。
都放了这么多的东西了,就这样,卧室里还余下挺大空间门是空旷的。
所以,这就是为什么明明这座洋房占地极大,偏偏三层楼只有加起来只有八间门卧室的缘故了,虽然二楼三楼设有小会客室跟小书房,但相比卧室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