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实世界接轨的同时,允许内部人员进出。 陌生人不要搭理来自于荒神的每日七个小时一念。 凡是五条悟认不得的人,都不被允许进入生得领域。 白色大猫猫左右看看,满意地点点头,祂还用咒力在院子里种出了一颗超级大的樱花树,可以吊秋千玩。 跃跃欲试的猫猫把熟睡的两只幼崽放置在偏殿的卧室里,还贴心的给他们盖上了被子猫猫上大分。 祂再次回到院子里,把在影世界里找出口找得晕头转向的中原中也放了出来。 骤然见到光亮,下意识眯了眯眼睛的中原中也: 他这是出来了 还没等到他开始生气,用蓝色丝带蒙着眼睛的白发青年就热情地拉住他的胳膊,指着庭院里那颗大得离谱的樱花树说:“荒,秋千” 可喜可贺,猫猫记住了一小部分额外的东西。 比如秋千。 再比如毛绒绒的球。 鬼使神差一口答应帮忙搭秋千的中原中也: 他看了看手里光滑的木板,又看了看从自己影子里抱出一颗毛绒绒的球,自顾自玩得开心的白发青年,所有愤怒的质问全部卡在了喉咙里,憋得他是生气也不是,无奈也不是。 就很迷惑。 这个家伙是有什么特殊的能力吗比如一开口就能让人浑浑噩噩地答应他提出的一切要求 明明是一米九几的大个子,偏偏让人幻视出一只上下蹦跶的大猫,这是怎么回事新型的精神异能 中原中也把最后一块木板拼装好,一个可以容纳三个人的秋千就搭好了。 “喂”橘发少年不自在地喊了一声,抱着球抛上抛下的白发青年回头看他,“这里是哪里我得回去了。” 要是换成其他人劫持了他,重力使一定会让那个人体验到被重力碾碎的滋味,可是换成这个家伙 中原中也不爽地啧了一声,算了,他不和一个疑似只有几岁智商的家伙计较。 他已经在怀疑这个家伙和当初的自己一样,是哪个该死的组织造出来的实验体了,对方现在的状态实在是和才醒来的他太像了。 对外界一无所知,懵懂得如同刚出生的稚子。 或许,这也是他生不起气来的原因吧。 五条悟转过身,向前走了两步,鹦鹉学舌般重复道:“回去” 去、哪里 中原中也抬手拉起卫衣的帽子,有些烦躁地将头发盖住:“对,回去我得回去了。” 他要回去“羊”的基地,即便他已经开始对首领这个身份感到厌恶,他也必须要回去了。 那是他的责任,他不能轻易丢下。 五条悟听不懂,这里就是温暖的巢穴,所以要去哪里 他歪了歪头,表示疑惑,没有发带束缚的长发随着他的动作晃动着,那长发和他这个人一样,白得太干净了。 中原中也的嘴唇动了动,像是想要说些什么,但他最终什么都没有说,只是敷衍一般地冲白发青年摆摆手,闷声揣着手转身走了。 他想问问他叫什么,他想问问他他以后还能来找他吗 明明是和很多同龄人生活在一起,中原中也却越来越感到孤独,他每一次试图融入“羊”的群体,结果无一不是以失败而告终。 他们嘴上说着他是首领,是同伴,但真正把他当同伴的人却没有几个。 他只是有一张好牌罢了。 明明好不容易才遇到了一个真正的同类,他却不能留下来,他还有要担负的责任,即便这个责任已经让他越来越感到疲惫。 五条悟看着小小只的“荒”闷头走远,祂想了好一会儿,还是没有想明白“荒”在说什么。 猫猫含糊地“o”了一声,将毛绒绒的球放回了影子里,高高兴兴地玩秋千去了。 荒说过,在家里可以乱跑,但是出去的话,就必须要说清楚去哪里,还要有人陪着才可以。 “荒”没有说清楚要去哪里,也没有人陪着,所以他不可以离开家里。 五条悟坐在秋千上晃悠,修长的双腿愉快地上下轻踢,嘴里哼着不成曲调的祭祀之歌,祂抬头看着生得领域上空的现实星空,慢悠悠地想:荒,很快就会回来了。 中原中也怀疑自己遇到了传说中的鬼打墙。 该死的,这个神社也不算大啊,他怎么就走不出去呢 自己就是荒霸吐,但是一点都不尊敬神明的重力使气愤地踩在最后一个鸟居上,居高临下地看着下方蜿蜒且没有尽头的山路运气。 中原中也有怀疑过会不会是山上那家伙干的好事,但一想到那家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