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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蛊(3 / 4)

应也不去理会了。

司月打开物空间,将里头的东西尽数搬了出来,其中不乏有名贵的药材、品质上乘的灵器、流传千古亦或是险些失传的古籍经典,再有许多精美的小玩意儿——在物空间里发现这些突兀的小玩意儿,司月难以想象,宫月兮这样一个人却也喜欢收藏这些东西。

司月心中估摸了一下这些东西的价值,算出来的数字也将她堪堪吓了一跳——这诸多重金难求的药材便不知能换多少灵源石来买下天城的铺面田产;那无论是制作材料还是做工都堪称一绝的灵器又不知能引多少修者竞相购求;而那些古籍经典,又是多少望子成龙的父母想买来予自己孩子或是寻文心切的文人追念前人的期盼;再说那对小玩意儿,价值虽远不如其他物件之高,但因这小物件做工精巧形体绝伦,不知能吸引多少大族少爷小姐的目光……

司月不由得佩服起幽沐与宫月兮来——这其中大部分东西是幽沐临终前托付给宫月兮的,暂时不知幽沐又是从何处得来;余下的则是由宫月兮凭着幽沐所托物件自己打拼得来的。

心中不由得赞叹宫月兮年纪尚小却有这样的本事;又不免感叹幽沐放在宫月兮身上的精力,要舍去多少才能让一个十几岁的丫头变成一个雷厉风行的人,到底心急了些。

不过幼暝是纵着她的性子来的,除去在学业、祭祀、姻缘上管束严厉些,其余皆由着自己想法去做。

如今一对比,不知是何人该喜还是该忧。

倘若幼暝见了这二人,指不定又要说教自己一番——却只怪他自己如何放纵,不去责怪司月如何不好;于宫月兮,总归是“别人家的孩子怎样好、如何好、万般好”罢了。

这样的话司月听了不少,却没怎么放在心上,只是偶尔在某个夜深人静的夜晚反思一下,第二日就忘得一干二净——这也是她记忆力差的为数不多的一个好处了。

在那一堆价值不菲的东西里,司月找到了几张地契与一只用青色丝帕包着的玉簪。

这应当就是宫月兮托她赠给织梦的玉簪了吧……

司月收好玉簪后又去看那几张地契:

“天城北城右,碧水湖畔,共有三十铺面……”

“天城北城右,拍卖场两处……”

“灵暝城南城左,共有十二铺面……”

余下几张司月也只是草草看了几眼:这几张地契上写有城名、铺面几家以及画押、具体位置、具体铺名、收益多少之类;地契下还垫着一张泛黄的且揉皱了许多的纸,写着几年来的收入以及来年的预算,细细一算,那被逐出门的宫月兮的身价一下子便涨上去了司月几乎要站不住脚。

司月手一抖,险些将手中的地契抖落了,于是小心翼翼收好这些“重如千钧”的地契,生怕损坏些许就要对不起宫月兮和幽沐的血汗。

清点了所有东西,司月便将所有东西收回了物空间。

目前有两张地契铺面在天城内,司月再细细算了收账的日子,正是下个月。

司月便留下这两张地契,再用上些干粮就将几只小东西招了回来;简单收拾了这方空地上的狼藉,再又看见了那根玄铁棍,司月思索片刻后还是走过去捡起来放回物空间——虽说施展术式的第一步就失败了,但也怨不得这值钱的东西,总归是她自己的问题罢了。

司月关了结界,只见艳阳高照,约莫是到了正午时分,阳光刺得她几乎睁不开眼。

方戴上幕篱准备返回天城时她的身体却在突然之间动弹不得,奈何幕篱已戴在了头上,长长的帷幔遮住了她的视线。

“原来在这儿……”

只听身后传来伴随着狗吠的窸窣的脚步声,步子压在青草上,声音离她越来越近,在三米开外处就停了下来。

而后却听那人颇为震惊的声音:“怎么是你?!”

司月一时未发现哪儿不对劲,正要反问一句时才发觉喉咙里什么声音也发不出来。

听这声音莫名的熟悉,辨其声腔,应当是个二十四五岁的男子。

青年再向她走进一步,叹了口气又说了几句话,然而此时大风骤起,刮过树叶、刮过水面、刮过青草,再加上没停过的狗吠声,便盖住了那叹息声与那几句话。

司月忽觉有什么东西轻抵在她脊背上,而体内的灵力似乎在那处被男人抽走。

“双生之子,必不得同生、不得共死。”

风吹的更猛,司月险些站不住脚而力量被抽走之处的东西又牵制住她将倒的身体。那顶可怜的幕篱先她一步被风吹起落在了草地上。

“你心……太软?必会死于长者之手……?”

“你心太硬,必克命中劫数重重,不可避者唯有毒发、缚灵……?”

司月呼吸一窒,眼眶忽然就湿润了——并非这几句话叫她心悸,而是那人的声音;也未待司月心悸时,那人却先惊住,抵在司月背脊上的手指也不住地颤抖,而后慢慢道:“不过短短数十年光阴……宫……?!”

司月咬牙,用尽全身力气来摆脱那道禁制——他的声音似一把钥匙,打开了她尘封的心门,将里面的记忆尽数放了出来,然而这灰烬沉淀了千年,待心门开启时扬起的灰尘却呛了她的喉、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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