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些,月儿快受不住了。”
“受不住也给爷受着。”男人低吼一声。
“爷,慢着些,”女声支离破碎,“您如此…虎猛…往后夫人…过门…可…如何…受得住?”
“她受不住,不还有你?”江采秸低低笑了几声,“月儿,月儿,往后与她同房,爷就想着你这个受得住的月儿,那个月儿,不就受得住了?”
闻言,月儿越发卖力。
“那…岂不是…叫高贵的…夫人…给…低贱的月儿…做了替?”
“什么高贵低贱的,嫁进我家,你们通通只有一个身份,就是我江采秸的女人。”
“爷~”女人声音越发娇媚。
假山下此起彼伏,假山上,早有些烦了的蒋杀扯了扯嘴角。
一个世家男流放女充奴结局的前提之一,有一被惯出来的蠢货儿子,从这个角度上说,江采薇从小离开江府是幸运的,起码没和这样的蠢货一同长大。
早知道就不为了清净一个人出来了,这手无缚鸡之力的自己若是贸然下去,不得让人先奸后杀再奸再杀?
底下咿咿呀呀地叫了很久。
一般这种纨绔子弟不都是三秒男吗,你这么天赋异禀你爹娘知道吗。
正想着,蒋杀又听到一声尖叫:“爷,人,有人。”
蒋杀:我现在装尸体还来得及吗?
“谁,谁在那,出来!”
说时迟那时快,月儿一个高仰头就看见假山石上一片可疑的人影,还没等细看,即听见不远处有人踢中碎石的声音。
望风的随侍三步并作两步,拽回来一个人。
“呦,抓住只小兔子。”江采秸偏头示意月儿先走,随后试图用靴尖抬起那人的下巴。
谁料那人虽然怕得直抖,却还是偏过头,不肯抬起下巴。
“还挺有脾气,你是府上请来的舞伎吧?”江采秸扫了一眼其暴露在外的纤腰,伸手掐住她的下巴强行抬起她的脸。
随后顿了顿,才继续:
“真是只漂亮的兔儿。”
听得假山石上的蒋杀直犯恶心。
她确定月儿看到的是自己,只不过这偷听的“小兔子”先慌了,叫人揪住了耳朵。
撕扯声和挣扎中隐忍的痛呼声不断传来。
“喂!”蒋杀到底站起身,“我说你们,扰人清净也该有个限度吧?”
江采秸停下动作,将人甩到一边,顺着声音往上看,只见一片逆光的剪影,光看身形是女的,听声音又不像。
“看来今儿是捅了兔子窝了。”
说着示意随侍上去抓。
“别动。”
在保证不露脸的同时,蒋杀往左靠了两步,以便于随时从最近的地方跳下去跑。
这样,江采秸仅能看得到她被阳光勾勒出的曼妙身影。
“我说别动,聋了吗?”蒋杀随手抄起一块石头,懒洋洋地继续,“我打鸟特别准,缺点是控制不住力道,总一下叫脑子开花。”
她从地下捡石头的一瞬间,始终紧盯着她的江采秸舔了舔嘴唇。
看得出来,挺白的。
他偏头示意随侍加快动作。
“啧。”
随侍膝盖一痛,控制不住地跪下去。
“再动,就不只是耳朵聋了。”
江采秸忙将自己隐到假山石以里,如此才问:“你到底是谁?”
“我是你爹。”蒋杀刻意压着嗓子,本就沙哑的声音越发低哑,“不过不是亲的,我也生不出你这么畜牲的儿子。”
遂想到什么似的,感叹道:“哇,连我这样的,都觉得你畜牲,你还真是失败。”
“你!”
“总之,我是你没有血缘的野爹。”
“俐齿伶牙啊。”江采秸深吸一口气,“听了一阵子了吧?怎的挑现在出声,饥渴难耐了?没关系,下来,爷可以同时满足你们俩。”
“竟然对为父说出这种话,大逆不道啊我儿。”
江采秸再次深吸一口气,还要再说,即被打断:“你爹没时间陪我儿耍嘴,劝我儿一句,少扰人清净,立马滚。”
看出她的外强中干,江采秸当即□□道:“呦,爷倒可以走,你舍得吗?别拿乔了小兔子,馋了就快下来,爷大发慈悲,替你通通,也无不可。”
“这是宸王府,不是你为所欲为的江家,我儿莫要忘了这一点。”蒋杀并不理他的垃圾话,只道,“身为江尚书之子,我儿应该了解,宸王并不像外面传的那样仁善。”
她说的没错,若继续在此处耽搁,万一闹开了,宸王可不会惯着自己这个妻弟。
江采秸想了想,说道:“走可以,今日的事——”
“我,她都不会说。”蒋杀指了指地上的舞姬。
“我连你是谁都不知道,凭什么信你?”
“她是谁,你问问王府的管家,很容易知道,至于我,你不是问我听了那么久怎么就出声了吗,要不是你们实在太吵,我才懒得管,你就当我一直暗中听到最后,压根没出现不就完了。”
见他还要再说,蒋杀抢白:
“再磨蹭,待会同你爹一起的人见爹久不归,来寻,撞见我儿,可就坏了。”
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