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课。”
几小时前，陈竹眼神淡淡的扫过班上的众人。
“老师好。”学生集体起立，除了角落里的黄毛男孩和他的小跟班没有起身配合，其他学生对她这个老师态度还算平和。
“你们好，我是陈竹。”
班上一片沉默，除开现在在课上吹着口哨的黄毛男孩以及小动作不断的跟班，其他学生都低着头。略显压抑。
“第一节课，我们学人体。”
黄毛男孩乔永看这个老师对他的行为视若无睹，故意的把凳子拖拽出刺耳的声音，他找准位置坐下，双脚交叉架在了桌子上，对上陈竹的视线，他挑衅的扬了扬眉。
陈竹视线扫过他，定在他隔了几桌的位置，之前遇到过的熟人，李一黎。
“对于人体你们有什么想了解的？”
乔永听到这哈哈哈的笑出了声，举起了手
“老师，我想了解生殖器。”男孩眼神满是嘲谑，阴恶。
小跟班们见老大出声，立马附和
“对啊，老师，我们也想听生殖器。”
“对，我现在对这个感兴趣，讲啊，老师！”一个小混混不成样子嘻嘻哈哈的说。
“我现在是只对这个感兴趣，老师你讲吧，我报名给你当模特。”跟班三号大声说。
“你想的美，那我也报名，老师你就讲这个。”几个人不知道是说到什么好笑的事了，又笑成一团。
陈竹点头。
“那这节课我们就讲生殖器。”
陈竹转身拿起粉笔画图。
“事先说明，我是一名外科医生，常做一些普外、脊柱、胸心的手术。泌尿外科的手术我只参与过两次。”
她进入主题
“据我所知，男性青少年常见的生殖疾病有前列腺炎，前列腺尿滴沥，尿道炎，尿道感染等。这之中我们可以根据自身的一些症状来分辨自己所患的疾病。”
她转过头，看向乔永。
这不就理他了么，乔永得意
“□□的次数是？”
“一天内上几次厕所？”
“是否出现过排尿困难？”
“感受到□□肿胀？”
陈竹问的一次比一次炸裂，终归还是十几岁的青少年，乔永的脸色不断变红，他堪堪稳住。陈竹一连问了好几个人
“你问这些有什么意思，老师，要不然你直接让我们当人体模特吧。”乔永说。
“对啊，老师你光讲多没意思，让我们当模特协助你呗。”想扳回一局的跟班男生说道。
“对啊，老师，光讲我们可听不进去。”
陈竹拒绝。
“有什么不行的，老师你既然讲那就需要模特，有我们大家示范，同学们才会对这些病深入了解。而且有什么比我们自己体验更好的方法？”跟班三号恶趣味冠冕的说。
“对啊，老师你是不是没有工具不好操作啊？”
“我去给老师你找。”一个跟班着急上火就出了教室，不过几分钟人就回来了。
“只找到了这个。”他气喘吁吁的跑回来说
“东西现在也到了，老师，你不会还拒绝我们吧。”乔永立马说。
“用不用我们现在脱裤子啊。”跟班笑
“对啊，老师，我们就是想体验下前列腺疾病。”
陈竹看向医药箱，箱里只有一次性的无菌针灸针以及毫针
“老师，你快扎针吧，我脱裤子了啊。”跟班二号把手放在裤子边缘作势嚷嚷
“在这里。”
乔永一行人静了一下
“老师你同意我们脱裤子？”
陈竹只指了指讲台
“这里。”讲台很大。
看他们不动。
“或者拍下来，当素材。”
乔永气急败坏，教室里还有监控呢，他又不是真的要脱，就是想吓唬她。而且拍下来，那更过分。
“拍什么拍？你不是要扎针吗？你现在扎？你要扎不出你说的那种感觉，你就是医术不行，那你就从学校离职。”
乔永发话，跟班们也一哄而上
“对啊，老师，我也想看看你有多厉害？”
“你如果连扎都不敢扎，脱裤子的话估计是骗我们的。”
“对，我们都这么说了，老师你磨磨唧唧的，不会是医术不行吧！。”
“老师你不会怕了吧？”乔永挑衅。
轮流扎完针的几个人还在调笑
“老师，你针不行啊，我现在都没什么感觉。”跟班一号扯着自己的裤子嘴硬道。还好这女老师没真扒拉他裤子。
“是不行，看来老师你是个庸医。”
“也不一定，说不定是我们身体太好了……”跟班三号挤眉弄眼的想把手搭在一号肩膀，动不了。
让陈竹多扎几针的乔永在陈竹扎第三针的时候猛的倒地。
“老大！”跟班们尖叫着七扭八歪的往老大面前走
“我左肩怎么动不了了？”
“你还不赶紧给我们拔出来。”
“我腿动不了，没知觉了。”
“你杀人呢。”
现场乱成一团。
“说起来那些男孩不是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