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月月好说歹说才把那四人糊弄过去,此时月月正套话,准备打听一下情况。 江夏好哥儿们似的搂住小海棠肩膀脸上嬉皮笑脸问:“话说,你的自然反应是什么啊?说来听听呗。” 小海棠抬起头用着不怀好意的笑盯着他看,看得江夏浑身发毛“干嘛这样看我,难不成你的自然反应不能说吗?” “不能说的哦。” “什么?不能说吗?” “哎呀,现在不能说,以后再告诉你啦。”小海棠举起拳头锤向江夏心口,然后低着头故作娇羞的用着外八腿跑了出去。 江夏:……怎么搞得跟黄花大闺女被调戏了一样,不会是啥奇怪的自然反应吧…… …… 天色渐晚,五人主动住在一间房间。房间不大,就只有一个大通铺外加一张小桌子,桌上点着一根红色蜡烛,火光摇摇晃晃的照在围在桌旁坐着的五人。 月月:“那些玩家已经来这儿三天了,今晚是第三天。” 小海棠欣喜若狂:“那我们岂不是赚了?再过两天就可以通关了!” 月月:“……可是危险也是成倍增加的。他们原本有八人,才过两天就死了四人,后面估计更难搞。” 四人一听顿时后背发寒。 望星河:“知道他们是怎么死的吗?” 月月:“第一天他们就很正常的来到村子里收拾学堂,也没发生什么怪事,第二天就发现有三个人失踪了。他们也没找到什么打斗的痕迹,估计是自己走的。第二天晚上他们由于害怕就五人一起睡,但是半夜有个人突然起身去开门,吵醒了旁边的女玩家,那个女玩家看她准备开门问她干什么,那个人说有人在叫她,估计还是认识很熟悉的人,可是那个女玩家什么也没听见,只隐隐约约听到狗叫声。女玩家叫她别出去想拦住她,但是那个人突然发疯推开她跑出去了,女玩家想追又不敢,后面那个女生就失踪了。” 几人一时都没有说话。 月月:“就里面那个女玩家,她的天赋是预知,她说她做梦看见了一个穿着白色旗袍很漂亮的女人,两只眼睛都闭着站在一片奇怪的林子里望着她笑,怀里还抱着只黑猫。” 提到林子,小海棠就想到了那晚那些奇葩又诡异的树,月月似有所感的与她对视,露出肯定的表情:“对,没错,就是你遇到的那种树。” 望星河想了想敲敲桌子:“无论如何,今晚我们不论听到什么声音都别搭理。” 四人齐齐点头。 江夏迟疑道:“话说,我们现在很有恐怖片的氛围唉,可能现在门外就有只女鬼偷听我们说话……” 四人闻言齐齐愤恨的盯着他。 月月一巴掌拍他头上:“再说这种话吓人我就把你扔出去!” …… 一夜无事,某某一觉睡醒神清气爽,舒服的伸了个懒腰慢慢睁开眼被吓了一跳。 四双带着黑眼圈布满红血丝的眼睛死死瞪着他,四张脸上带着如出一辙的怨气。 小海棠:“你昨晚睡得好吗?” 月月:“香吗?” 江夏:“做美梦了吗?” 望星河:“舒坦吗?” 某某虽然有些懵,但还是认认真真的回答:“还好,挺香的,没做梦,就是,昨天晚上我一直听见有人叫我名字,还会变成你们的声音,吓得我不敢睁眼睛。” 四人:…… 江夏:“有没有种可能,就是我们在叫你?” 小海棠:“你知道你睡觉打呼噜吗?” 望星河:“吵得我们睡不着觉。” 月月:“救护车都甘拜下风。” 某某顿时羞恼的低下头:“不好意思啊,我太紧张的话睡觉就容易打呼噜。” 四人:…… 其实也不全怪某某,主要是昨晚的事儿太诡异了,他们被吓得睡不着也不敢睡,玩了一晚上的斗地主。 …… 昨夜,小海棠被震天响的呼噜声吵得翻来覆去的睡不着,气得一下坐起就发现身边排排坐着三个人影,脸上是统一的麻木。 四人互相对视一眼,露出同病相怜的苦笑。 突然门外传来声响,几人对视一眼爬起靠近窗口往外看,是隔壁那几个玩家,此时他们门口正蹲坐着一个黑影,四肢着地,天太黑看不清,看起来倒像是狗。 那黑影发出狗叫声,门内没过多久就传出脚步声,接着是争吵声,好像是在劝不要开门有危险啥的。然后就是打斗声最后一个疯疯癫癫的人影跑出来看着蹲坐在门前的狗。 那狗看见有玩家出来后,慢慢的,居然像人一样站起来,两只前脚像手一样打开像是想给那个玩家一个拥抱。 江夏惊诧的使劲儿揉揉眼:“我c,什么玩意儿!狗站起来了?” 望星河露出若有所思状:“不是狗,没有尾巴。” 小海棠一脸疑惑:“可我感觉它就是狗啊……” 月月:“前爪都有手指了怎么可能是狗!” 江夏露出恍然大悟的样子:“有没有可能是狼人?” 三人:…… 那个玩家看着那个拥抱,扑了过去脑袋埋在他怀里,声音里带着哽咽:“妈妈!” 四人:我c…… 然后,他们就看见那个“妈妈”是怎么一口一口把他的“儿子”吃掉的,幽幽的月光下,那个玩家被啃得浑身血肉模糊,可是脸上还带着幸福又满足的笑容,显得诡异无比。 借着月光,可以清楚的看到那是个邋遢的中年男人,吐着舌头像狗一样喘着,浑身不着一物,但是长满了长长的毛,和狗一样,突出的犬牙还沾着血肉,恶心无比。 江夏:“我觉得可能真的就是狼人……” 月月:“我都要吐了,太恶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