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捕猎手,在圆滑的猎物都难以逃脱。
沈棠眼神自然没有放过床上的“神器”,“奕宝宝要穿,那我来帮忙。”
沈棠的眼神让江奕浑身泛着酥麻,□□不自觉的收紧。直到沈棠吻上嘴唇,打开城门肆意席卷的时候,江奕半清醒半沉溺的想着:这次应该会有宝宝吧……
沈棠感受出江奕的不专心,细长的手指伸向黑林丛丛的下方。
细涓瞬间变得汹涌波涛,沈棠喘着粗气蹭到江奕的脖颈处,后面粉嫩嫩的腺体已经突出一大块,昭示着主人的不耐。
江奕只能感受到身上人到处蹭来蹭去,但就是不进,着急的喊着“阿棠,求你。“
话落,沈棠再也控制不住的露出犬牙刺进泛红的腺体。
上半夜:兔耳女仆,穿了脱,脱了穿。
下半夜:镂空旗袍,到处染着肮脏的白色痕迹。
上半夜江奕抖着身子,下半夜像是个玩偶难以活动。
另一边的隔壁情况也没有比这边好多少。
在江奕和白星不知道的时候,一墙之隔。两人伸手扶着墙,跪趴着。
在一起呆久了,总会向着相似发展。
第二天黄昏时分清醒的两人坐在一起,商讨着秘密出逃计划这样的日子时一天都过不下去了。女装只有0次和无数次,同样这样的小兴趣只有开始和更过分!
于是两个还在厨房神清气爽比拼厨艺的两人,完全不知道在明天两个omage会跑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