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等到车修好,回到酒店时都已凌晨一点。
进酒店前,江晏淮和司机定了明早七点的时间回公司。
六点五十上了车,没看到“方并蒂”在车上的江晏淮示意司机联系对方。
接连打了三个电话,那边都无人接听。
通过这段时间相处,和“方并蒂”建立起了革命友谊的吴师傅壮着胆和后面365天都保持着冷脸状态的江总提个醒,“江总,我们这边要不要上去看看方秘书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昨晚我们去医院时,就感觉她好像身体不太舒服”?
不知道昨晚“方并蒂”还去了医院的江晏淮看着吴师傅要解释,“昨天为什么去医院?什么时候”?
本来以为昨天是江总吩咐的方秘书再去医院一趟,这下才知道江总完全不知情的吴师傅吓得冷汗都出来了。
完了,他是不是说错话了。
说起来吴师傅跟着江晏淮也有五年之久,江晏淮比起很多有钱人算是比较绅士有礼的,但是也仅限于此,江总带给人的疏离感,和那些人,是一样的。
他们对于办事能力不足,不守时的下属,都是无容忍度的。
迫于江晏淮所给的压力,害怕丢了工作的吴师傅一五一十的把他昨天所知道的所有都详细告知。
吴师傅:“昨天你们下了车后,没多久方秘书就给我发了消息,说需要送她去下午你们去的那家医院一趟”。
“一上车,方秘书就从包里拿了一个本子出来,我当时往她那瞧了一眼,记得开头左上角写的好像是,“尊敬的林太太您好”,后面的内容我不记得,但是方秘书收起来时,我看到上面写的密密麻麻的”。
“到了住院部,我看到方秘书把那个信封交给了值班的护士后就出来了”。
“回去的路上,方秘书身体状况好像就不是很好了,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你们在海边吹了一晚上风的缘故,一路上方秘书都在吸鼻子,还打了好几个喷嚏”。
半靠在后座休息的江晏淮听着前面的师傅说着他完全不知道的事,一向脸上没什么表情的他出现了一丝动容。
医院住院部
六点半就醒来了的林太太拿起桌上的壶出去接水。
路过登记处,值班护士叫住了她。
带着困惑的林太太提着壶向叫住了她的护士走去。
护士递给了她一个信封,说是昨天凌晨,白天来过很帅的一男一女中那个女孩凌晨送过来的。
拿着信封到旁边的休息区坐下。
把壶放下的林太太好奇的打开了信封。
尊敬的林太太您好:
我是□□江总经理的秘书,就是昨天下午,带着花和水果礼盒来看林工的那两个人。
和您们产生了一点分歧的是我们江总江晏淮。
很抱歉不能亲自过来和您解释,因为这边我们早上还得赶回去,所有就只能以这个方式和您来聊一聊了。
虽然昨天我们江总说的有些话听起来不太好听,但是林太太,这是我们公司真诚的给你们的建议。
我知道,要您这边来相信我们,对您来说有点困难。
我这边建议你可以联系对这方面清楚一些的亲戚或者找专业的律所去咨询这个情况,不要冲动的上去就说要打官司,不然这样最坏的结果,你们这边考虑过,你们可以承受吗?
林工作为公司的一份子,发生这样的事公司真的都不好受,所以公司这边真的是以十分的诚意来补偿发生这样不幸的他。
这里拜托林太太你们真的把整个流程,事件都了解清楚了,再来决定怎么处理这件事。
公司这边,等你们的答复。
这边真诚的祈祷,祝林工早日康复。
署名方并蒂。
把信看完,擦了擦眼泪的林太太拿出手机开始不停的打电话。
…
江晏淮到了“方并蒂”的酒店房间,打电话,按门铃还是敲门里面都没反应。
没办法的他只能打电话和前台要备用钥匙开门。
等酒店人员上来的时间里,江晏淮接到了秘书长打来的电话。
听到对方告知自己,林工家属那边同意接受了赔偿,眼神黯淡的江晏淮紧盯“方并蒂”的房门。
在秘书长的第二次叫唤中,回过神的江晏淮朝那边应了“知道了”,随即又加道,“我这边今天可能回不去了,能延的安排就都延到后面,不行的,让其他人代我去参加”。
当了六年的秘书长,第一次听到江晏淮要延期自己会议的秘书长失态了几秒才回了个“好”。
服务员开了门,进去后的江晏淮第一眼就看到了完全用被子裹住了自己的“方并蒂”。
不方便上前的江晏淮让女服务员上前查看情况。
一碰到床上的人,感受到对方异常温度的服务员惊慌的朝门口的男人喊,“先生,这位小姐好像发烧了”。
服务员的话让江晏淮快步上前。
把被子往下拉,女孩露出了比平常更红润的脸。
手探到了对方额头上,觉得“方并蒂”应该烧的不轻的江晏淮半蹲在床上一把把床上的人抱起。
在车上不停往酒店内看的师傅,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