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白荷坐在医院的病床上,看着林月寒和庄沉星离去的背影眼神有些怨毒,等到脚步声彻底远去,她还静静的坐在床上,一动不动的盯着门口。
良久过去,苏白荷拿出手机,拨了一个号码。
电话接通的瞬间,苏白荷眼泪就下来了,怨毒的神情一下就变得楚楚可怜,她声音哽咽带着哭腔,听起来柔弱无助,
“表哥...”
苏白荷一开口就哽咽,喊了电话对面的人之后似乎因为委屈说不出来话,这让对面的人更加着急。
“你可以到医院来接我吗?”她语气仓皇无助的说道。
没过多久,一个男人就急冲冲的赶来了,看到坐在病床上的苏白荷,顿时急了,握住她的手急切的问道:“白荷,你怎么了,哪里受伤了?”
苏白荷摇了摇头,“表哥,你先带我出院吧。”
苏白荷的表哥,也就是伍鹏,飞快的办好了出院手续,带着苏白荷回了自己的住所。
他的房子位于市中心,又是一间复式,价值不菲。
一进门,伍鹏就牵着苏白荷的手到沙发上坐下来,严肃的问道:“白荷,你到底怎么了?”
苏白荷的眼泪随着伍鹏的话顺着脸颊蜿蜒而下,“表哥...你一定要帮我。”
伍鹏伸手抚上她的脸颊,语带疼惜,“别哭,到底怎么了?”
苏白荷一下扑进伍鹏怀里,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林总他,他,他想对我...对我图谋不轨。”
“什么?”伍鹏怒意顿生,“你说的是真的?”
“我不从,林总他就把我调去挖矿,让我一个弱女子在暗无天日的矿洞里,他就想通过这种手段来逼迫我,”
苏白荷从伍鹏怀里仰起头,露出一张梨花带雨的脸,她伸出手,给伍鹏看自己手上的水泡,“你看啊,这都是我挖矿磨伤的。”
她又呜呜的哭起来,“矿山的日子我真的过不下去了,表哥我该怎么办啊...”
伍鹏的手一下一下拂过苏白荷的背,“别哭别哭,我会帮你的。”
苏白荷柔顺的依偎在伍鹏怀里,轻声道:“表哥,你有没有那种能让人神志不清意乱情迷的药?”
伍鹏握住苏白荷的肩膀,沉声问道:“白荷,你想做什么?”
苏白荷眼眶通红,声音带着娇嗔,“表哥,你捏疼我了,我就是想,能不能给林总下药,让他误以为得逞了,这样他以后也不会针对我了。”
伍鹏冷笑一声,“何必这么麻烦,让我教训他一顿就好了。”
他也是做生意的,不过是涉黑的生意,要教训一个不知道哪里冒出来的林总,不过上嘴皮碰下嘴皮一句话的功夫。
苏白荷柔嫩的手抚上伍鹏的胸膛,轻声细语的说道:“表哥,林总可是林氏集团的总裁,我不想牵连你。”
伍鹏一惊,竟然是林氏集团,“你说的是林月寒?”
苏白荷点了点头。
伍鹏皱着眉看向苏白荷,神色不明,他这个表妹...
苏白荷心一紧,人更加贴近伍鹏,脸上的表情委屈可怜,“表哥,那你说还能怎么办?”
伍鹏感受着软香在怀,大笑一声,“好,就按你说的做。”
他一把将苏白荷抱起,大步向卧室走去,一脚踹开卧室的门,把苏白荷压在床上,吐息粗重的说道:“表哥帮你这么大的忙,白荷是不是也要帮帮表哥?”
苏白荷脸上一红,“讨厌。”
林月寒此时还在家中逗弄着煤球,并不知道一顶硕大的绿帽子向他砸来。
他和庄沉星在医院道别以后,林月寒回了家,庄沉星回了学校,两人分道扬镳。
但林月寒到家以后,才发现一只圆滚滚的毛团子正睁着玛瑙般的眼睛盯着他走进客厅。
林月寒捞起蹲在沙发上的煤球,用手挠了挠它的毛,“饿了没?”
庄沉星半眯着眼睛,他今天早上便发现了,不过是在林月寒身边待了一晚,他的魄竟然凝聚了不少,比跟在苏白荷身边效果好了不少。
但是,圆滚滚可爱至极的毛团子眼里闪过一丝人性化的沉思。
气运并不是那么简单就能吸取的,必须要得到身具气运之人的信任,这也是庄沉星费尽心思接近苏白荷的原因。
但是现在,他和林月寒不过认识寥寥数天,为什么能够汲取林月寒的气运。
庄沉星抬头看向林月寒,这个人...信任他?
这种想法一冒出来,庄沉星就觉得自己在想什么天方夜谭。
头上的大手捏了捏自己的后颈,声音的主人问他,“要不要吃东西,要就叽一声。”
叽叽叽叽叽,这个林月寒是把自己当鸡崽了吗。
庄沉星愤愤不平的想到,扭过头去不看林月寒。
林月寒也不在意,给自己助理拨了个电话:“买一点猫粮带过来,买好的。”
手里的煤球腾的一下跳起来撞到林月寒额头上,浑身的毛毛炸起,眼神凶狠的盯着林月寒。
你敢给我喂猫粮试试!
林月寒了然的挑挑眉,“不吃猫粮?”
煤球整个身子上下跳了跳,全当点头了。
林月寒嗯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