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态度坚定,宛如为爱痴狂。
白母呼吸急促,怒不可遏。
确实是邵奇给她打的电话,说的是临时有事,本来约定好的登门只能取消,虽然邵奇言辞诚恳,可她还是猜出肯定事出有因,再三追问之下,才得知了如此惊人的消息。
女儿找了男友,邵奇自然不方便再登门,她不怪邵奇,所有的怒火都倾泻在不懂事的女儿事上。
这么好的一桩婚事不愿意接受也就罢了,可为什么到头来选择一个一无是处并且一无所有的酒保?
她实在是想不明白。
当然,她也是从这个年纪走过来的,看着女儿坚决的表情,知道再强逼下去,只会适得其反。
“我能够理解你,但是希望你也能够理解我和你的父亲。”
白母强自压抑怒火。
“邵奇给我打了电话,说不能来我们家了,那孩子没你想的那么狭隘,并没有提你和那个酒保的事,还是我再三追问之下才不得不说的。你说这么一个内外兼备的男人,到底哪点你看不上了?”
“妈,他派人绑架过我!”
白母一愣,继而毫不犹豫沉声道:“胡说八道!”
“其他的我不管,我给你三天时间,到时候要么让邵奇到家里来,要么让那个酒保到家里来,作为你的父母,我想见见你男友的权利,我们应该具备吧?”
白灵张了张嘴,无话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