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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君入瓮白览月(1 / 3)

“东西都准备好了吗?”此时白览月一行三人躲在草丛中,都只探出个脑袋,不敢贸然行动。

“准备好了殿下,准能得手!”周自琼折了两枝树杈子挡在脸上,也能看出此刻眼睛亮亮的,有十拿九稳之意。

这回真是让他们走了大运,本是要赶往江东查出纵火之人,心下想着要忙活几天。

这才到江中,就让他们逮了个正着。

白览月三人赶路紧张,体力不足,需要停留在江中地带设置的驿站休息,谁知歪打正着,探子不愧是探子,眼观八方,发现了一个可疑人物。

那人身着黑衣,颤颤巍巍地走着,身型并非闲云老太,右肩染血,衣物有火烧迹象,此人遮着脸,看不清面容。

他们三人不约而同想起了江东地带的事故。

而白览月心有触动,总觉得这人似曾相识,手握的那把剑……定睛一看,那剑不同凡物,宛若仙气缭绕,晶莹剔透,即使隔着一段距离,也能感受到那柄剑蕴藏的气息。

“殿下,我问到驿站的人了,江中最近并没有发生过走水之事,而且常驻医馆都在北方和南方,那人受了那么重的伤,不去找医馆救,反而走这条指向东西的路,多半是逃亡之客。”探子分析恰如白览月心想。

白览月拿下周自琼用来遮脸的树杈,道:“周自琼,你先上,我殿后。”事不宜迟,白览月已经推周自琼出去,而她拔剑出鞘,向探子示意眼神,探子命驿站所有人退后。

周自琼突袭那人,两三招之下还拿不下对方,见状白览月围了上去,左右夹击,交了几招,那人明显拿剑顿了几步,迟疑了很多,来不及想。白览月抓准时机,剑狠狠落在了黑衣人脖颈之上。

“别动!”白览月微微挑剑,掀去面纱。

只见面纱之下的容貌,白览月微微睁大双眸,心猛烈跳动了一下。

“阿月,好久不见。”贺云时浅笑,凝视着白览月。

白览月如今已是二十五岁,加上身份地位,所阅历之多让她处变不惊,但此时她还是慌了神,缓缓开口道:“是你……”

“这风筝是贺哥哥做给我的,才不要给你们。”光正394年,天下还未统一之时,白览月正值十三岁,在内人看来虽是个只会撒泼打滚的疯丫头,但在全城百姓看来,却已是饱负盛名的诗词小才女了。

西楚修将仙,东雍经商地,南玄赢战争,北凛诗书香。

四城发展不同,但无论各城主对于孩子的期望如何,都认为读书是必经之路,人不能没有学问。

因此每到一定年限,各城便会派亲族子弟前往北凛修学问教。

西楚来了周自琼与程景缔,听说二人青梅竹马,自幼订亲,彼此中意。

南玄则有石玉唐、李晚源二人,这两人很是奇妙,首先来到这的基本都是十五岁至十八岁的少年,石玉唐十六岁,但李晚源年逾三十,且只是城主养子;先不说城主养子不如亲子,左不过还和城主沾点亲,但石玉唐连李氏子孙都不是,只是一介忠臣之子,也能享有同等待遇。

这两城来的都是两个人,所谓自家都和自家的绑一块行动,从天明挨到天黑都在一起。东雍城不同,只派了一位子弟前来修学,便是城主亲子贺云时,这位可了不得,十五岁便修成将仙,声名远扬万里,天下谁人不识君,谁人不慕君。

要知道,此时北凛仅有一位将仙,西楚、南玄、东雍都有两位将仙,但除了贺云时外,基本都是临近不惑之年才修得。

所以哪怕西楚情愿浓、南玄年龄大、身位贫,其议论程度都不如这位贺公子。

那年北凛还未天下归心,白若凝还不是太子,他与贺云时同龄,见贺云时一人前来,便与贺云时同伴而行。二人同窗之缘在此结下。

“你怎么就给我妹妹做了风筝,我的呢?”白若凝手里抓着白览月的风筝不放,白览月气得跳脚,脸蛋鼓鼓的。

贺云时看不下去白若凝这个“争风吃醋”的劲头,出手打了白若凝那只死抓不放的手,调侃他道:“你现在气量真是越来越小了,和你妹妹也能争起来。”

白览月见帅哥哥站她这边,喜不自胜,笑道:“看吧,我就说贺哥哥只给我做风筝,你就羡慕我吧。”

白若凝见自己兄弟不站在自己这边倒也罢了,就连自己妹妹也胳膊肘往外拐,他真忍不住了,拧着白览月的耳朵问:“到底贺云时是你的哥哥,还是我是你的哥哥呀!”

“哎呀哎呀!哥哥我痛!”白览月被拧耳朵以报复,可手里还是不放下风筝,腾出一只手拉住贺云时的袖子,“贺哥哥救我。”

贺云时看她实在可爱,内心一片动容,随即拉了过来,将她抱进怀里,掂了几下:“你就别欺负她了,我抱着阿月,怎么感觉轻了点?”

上次贺云时见白览月,还是去年他修成将仙之时,白雅君带着白若凝和白览月来恭贺。白雅君妻子闻得贺云时声名,见到人又是一表人才,眼睛冒精光,主动邀请贺云时抱一抱白览月,看看这个乖巧的女孩。

那是他第一次抱白览月,当时感觉就很轻。

按道理说,一年不见,这会又是正长身体的时候,应该是重了许多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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