糟糕透了!但她还是折了回来,“你无不无聊?”
“不无聊啊,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什么都不多,就钱多,怎么,你想买回它?”他叹口气,“怎么办,那你得求着我了,你知道的,我名下房产那么多,指不定那天不着意就把它给不小心处理掉了……”
他当然知道她想买回去,她早就托人在打听。
“你到底想干嘛?”
她藏在面具下的小暴脾气终于绷不住窜了出来,褚卫却莫名的觉得欣喜有趣,他最看不惯她永远一副人前端着的样子,看她一点点因他而被气的跳脚的模样,这个过程简直戳到他的爽点。
他也不绕弯子了,毕竟**苦短。
“进来,陪我,房子就是你的。”
“……”
文琪气得将牙咬得咯吱作响,她从来不是他的对手,她做过他无数次的手下败将,这回,也一样,她连半点选的余地都没有,这个男人,将她的七寸捏得死死的!
她将手里攥着的车钥匙往他房间里一扔,双手死攥住他身前微敞的浴袍两侧,发狠似的将人往里重重一推,嘴里吐出她极少讲的粗糙之词!
“褚卫!你个王八蛋!”
落在地上的手机被一片凌乱乱扔的衣衫盖在下面,铃声响起第一遍的时候,床上的人连动都没动,第二回,手机铃声在房间里乱窜,刺耳得很。
文琪的手从雪白的被子里伸出来,白藕似的一只手,先是无力的摸上床边的桌面,落了空之后才醒神似的,整个人从床上半撑起。
皮肤嫩滑,被子在她起身的瞬间滑落到腰间,身上一凉,人
大脑当机片刻,昨晚回忆涌入,文琪极快的拉过被子折刀胸前,意识回笼,睡意散去,她想起自己此时身在何处。
手机在地上,被扔了一地的衣服压在下面。
她一牵一扯,便引出浑身的酸软不适。
尝试过跑步吗?许久没跑的人,突然一顿猛跑,第二天起床的时候绝对会疼到你怀疑人生!文琪现在就是如此,明明已经是第二次,今天她的不适却比昨天更加的令人无法忽视。
她那么能忍痛的人,也在那一扯之后,不敢再轻易乱动,咬着牙挨过之后,也没下床,就撑着床沿,伸手到床底,从那堆衣服下将手机摸出来。
电话是她顶头上司打来的,语气明显严肃,说的话,字字惜金,“文琪,立即回公司,有事同你说。”
文琪一听就知道事不小,习惯性的严肃起来,“什么事?”
“电话说不清楚,回公司再说,翟洋已经在公司。”
这意思是事在翟洋?文琪回想昨晚,她是亲自看着司机将人送走的,人送到之后也跟她打了报告,不过一晚的时间,她实在想不出翟洋能出什么事。
知道电话里问不出什么,“好,我现在回去。”
房间当然不止她一个人,那么大的床,身旁男人偏偏要贴着她睡,但文琪似乎没有要理他的意思,房子的事事后再找他细算!
她刚要起床,细瘦的腰间就被一只手给圈住了,他整个人都陷在被子里,手上自然也是暖意十足的,嗓音都嘶哑性感得要死。
“一晚上手机声就没消停过,你们公司是离了你就要倒闭吗?”
她试图掰他的手,“公司有事,我要先走,那个房子,你多少钱买的?我原价跟你买。”
只要他肯点头卖,她就阿弥陀佛谢天谢地了,白手拿他的她还真不想。
“说了给你就是你的。”
她终于回头看了他一眼,人躺床上,人已经醒了,却是半眯着眼盯她,“我钱没那么多,没法全款,走程序,我付首付,后面按月还,行吗?”
她不承他的情。
这就是她的性子,他眉骨扬耸了下,“你乐意。”
他把人该吃的都吃着了,整个人都透着股神清气爽样,说着说着他话题就一下又跳跃到另外一个话题
上,“你昨天不是说你来例假了?”
“……”
他手还落在她腰间,说话间,指腹压在她光滑的肌肤上磨了磨,触感细腻,“我虽然是个男的,但也不是一点不懂,我倒是不知道,你们女人的这事一天就能完的。”
文琪只觉得他指腹下压着的肌肤灼的发烫,他的话惹得她身子跟着僵了僵。
背后的男人贴近了些,低低的笑意从他喉间传出来,落在她的耳膜上,如蛊惑一般的细敲密打。
他说,“文琪,承认我是你的第一个男人就那么难以启齿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