伏见看着开始下雨的天气更为烦躁,木野花不知道跟贝瑟妮跑去哪了,现在就差这两个罪魁祸首就可以返回官厅,不管怎样他今天一定要撬开木野花的嘴,让人把事情全部吐出来,就算要强上也在所不惜!如果不小心有了……
啧!就算有了又怎样?那家伙是他的!
又过了一阵子,伏见等得不耐烦,叫上秋山和弁财把人找回来,过了几分钟从情报班传来木野花紧急拔刀的消息。
终于知道用砍得比较快吗?哪来这么多废话可以讲!就算讲了她有听进去?
“把位置发给我!”
两人的位置在附近很不起眼的小巷弄里,为了以防万一也把地点发给秋山和弁财,他不想应付那麻烦的怪力女。
刚走进小巷弄不久,弁财慌慌张张地跑出来,表情相当惊恐。
“伏见先生!木野花……木野花她……”
“怎么?终于把怪力女砍死了?叫救护班啊!”
“不……这个……”
伏见烦躁的推开弁财,拐过几个转角,终于了解为什么弁财很担心的模样,秋山正在帮人做CPR,那人脸色苍白与地上的暗红形成强烈对比。
“伏见先生……弁财已经叫救护班了……不过木野花现在……”
伏见把人推开抱起木野花,后者的嘴唇没了血色,还有脸上淡淡一条被雨水冲刷显现的伤痕,她的气息微弱,胸口和颈动脉都有一道致命伤,她的血已经不知流了多久。
“醒来啊!木野花!”
怀里的人没有反应,伏见握紧她的手看到手腕上两条交互重叠的许愿绳。
木野花一直戴在身上,为了可以立刻把许愿绳还给他。
“快醒来啊……怪力女去哪了?怎么只有她!”伏见吼着呆站在一旁无能为力的秋山。
“到现场的时候就只有木野花一个人,我有拍照纪录现场……请看……”
伏见抢过终端机看着事发现场,刀锋染有血迹的佩刀,还有木野花握在手里尚未完全出鞘的佩刀。
“行凶的人很可能是……”
“贝瑟妮,那个怪力女。”
“依状况判断很有可能。”
伏见看着怀里的人,轻抚没有血色的双唇,用指尖沾了点尚未凝固的血,帮人抹在唇上。
“这样看起来好多了……”
“伏见先生,救护班来了!”弁财带着救护班赶来。
伏见将里奈轻放上担架,救护班赶紧将人送医抢救。
“伏见不跟去确认木野花的状况?现场已经收尾好了。”宗像已经从秋山那听到关于木野花受重伤还有贝瑟妮突然不见的消息。
“室长,赶紧回屯所完成后续的报告吧。”伏见推着眼镜,走过宗像的身边踏上公务车,”我跟那家伙的事,不需要让人知道。”
宗像收回笑容,他的神色不比伏见冷冽。
“不抓到凶手难以让人交代,还会影响Scepter4的士气,继楠原刚之后,我不希望特务队出现第二位殉职者。”
宗像神色淡然地看向远处的擎柱塔,关于这次不合理又干涉的权状,让Scepter4重创,还把最重要的线索人物的命赔进去,国常路家族该给点合理的解释。
“是时候去拜见一下,国常路家族的现任当家以及现任黄金之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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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奈在某间医院抢救不久后,便转院到医研中心接受后续的治疗,伏见一下班就赶去抢救里奈的医院询问,但被拒绝了,原因很简单:伏见猿比古不是木野花沙耶加的家属,医院无法透露病患的私人资料。
“今日进院抢救的木野花沙耶加是Scepter4的人,我是她的上司,有权知道下属目前的状况。”
医疗人员无法说服这不讲理的上司,请来帮人转院的主治医师说明,他稍微打量了伏见一眼,请对方到他的休息室聊聊,他认为这人不是不讲理,而是其他因素导致他不愿接受解释。
“你是木野花小姐的上司?请问贵姓大名?”
伏见瞪着人没有回应,主治医师突然拍了自己的额头,向人道歉:“真是抱歉,我竟然忘记自我介绍了,我姓杉原,杉原祥太,很高兴认识你。”
“伏见猿比古……”伏见礼貌性的打招呼。
“伏见这姓氏很特别,我好像曾在哪听过,好几年前有位因病去逝的患者也是姓伏见,名字是……伏见仁希,请问你认识吗?”
伏见对这个陌生又熟悉的名字不悦的啧舌,可以说得上是爱恨交杂的情感:“按法律血亲上的定义,他是我的父亲。”
按法律血亲上的定义?这孩子跟家里的关系貌似不太好。
“不好意思,提到这么伤感的事情。”
“无所谓,那个男人死了是事实,没什么伤不伤感的问题。”
杉原倒了茶给人:“没想到有这么担心下属的上司,我为木野花小姐感到欣慰。”
伏见啧了一声,拿起茶挡住表情。
“或许我应该这样问,除了公事,你跟木野花小姐私底下的关系应该不只是同事而已?”
“我跟她是……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