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
“我是瞧见了墨云柳的!”被众人围在中间逼得有些癫狂的岑瑶有些撕心裂肺地喊道:“一准儿是墨云柳!是她引诱了赵家宝联合徐春芳来污蔑我!”
被大哥护在身后的墨云柳浅浅地“啧”了声:“你还真是不到黄河心不死,不若我们就从九月初九那日你在你家门口救了我说起?我还要感谢你当时仗义相助,敲晕了赵家宝呢!”
赵家宝本就是蠢且毒的人,一听墨云柳说当日是岑瑶敲晕了自己,立时就炸了毛,死命拽着岑瑶的手腕:“不是你叫我拦住墨云柳的?原来是你敲晕我的?!”
被捏得手腕骨几欲碎裂的岑瑶哭得梨花带雨:“不、不是我...”
“我再说说你为何敲晕赵家宝吧!敲晕赵家宝后,你便赖上了我,借着我过桥几次三番到我家去,今日你又叫赵家宝到我家去寻我大哥,岑瑶,你真以为满天下的人都是傻子,瞧不出你的心思吗?”墨云柳将兄长往后拉了拉,继续道:“当初我不戳穿你,不过是顾着同村的些许情分,又念在你爹娘为你相看亲事顾及你的名声,毕竟姑娘家倒贴得太难看未免也太掉价!”
抑扬顿挫的话语落在围观的众人耳中个个都吓得不轻,这意思是岑瑶瞧上了墨家大儿!她这未免也太高攀了罢!
“我们再说说你为何这般怨恨我罢?”相对于恨不得连头一起埋进土里的岑瑶,墨云柳却始终落落大方,问心无愧的样子叫人看了莫名信服:“因为我家无意与你家结亲,我为着避嫌多次拒绝你要进我兄长房间的要求,岑瑶,我以为你是个聪明人,若是我兄长对你有意,我们家怎会拖到你都要定亲了还不上门?反而是一直在避嫌!”
“我说的可对?”墨云柳面上虽有怜悯,怜悯之意却从不曾到达眼底:“岑瑶,我不过为着避嫌,为着你的名声,你就要做出这般毁人清白之事,未免也太恶毒了些!”
一旁的墨云峰面若冰霜,连最后一个眼神都不屑于给岑瑶,拽了拽小妹的衣角:“柳儿咱们回家去吧,别为着这样恶毒的女子再费口舌,白白自降身价。”
已然瘫坐在地的岑瑶两眼满是泪花,无力地看着那人绝情离去的背影,却连哭都哭不出来,任由徐春芳拽乱她今日精心梳好的发髻,挠得她的脸跟脖子火辣辣的疼,最后才爆发出来与徐春芳厮打在一起,看得卫城村的村民们个个都一愣一愣的,这咋从抓奸变成岑家丫头的恶行揭露了?不过听着倒也精彩,这一场冻也算没白挨了!
至于已离去的墨家兄妹回到家后,墨云峰为补偿因自己受过的妹妹,特意下厨煮了碗面,还特意卧了俩鸡蛋,滴了不少花生油才巴巴端到西厢房给妹妹:“都是为兄的过错,连累柳儿你受苦了!”
“大哥你这话说得!哪里是你的过错?岑瑶自己想岔了作的妖,哥哥也是受害者呀!”已换了身干净衣裳的墨云柳夹起一筷子面条细细吹凉后才慢条斯理地吃进去:“哥哥如今该是好好读书之时,别为着这些无关的人和事儿分了心神才是。”
墨云峰实在不敢想象,一个女子怎能恶毒到要去毁掉另一个与她无仇无怨的女子清白?心中恶寒之余又觉得愧对幼妹:“只是这事儿怕是要便宜岑家了。”讲到底岑瑶也没对幼妹造成实质伤害,若真想将她告上衙门,怕是连一顿板子都打不了,一想到这般恶毒的女子竟一点惩罚都不用受,墨云峰这心里就难受得紧!
“不会啊!”已经吃了三分之一个荷包蛋的墨云柳将还有些流动的蛋黄儿压到汤里再烫熟一些,回道:“大哥以为今日之事还能捂得住?相信我,岑瑶的大名不用三日就能传遍邻近几个村子。背上这般恶毒名声的她,还能嫁去好人家?”
墨云柳说的一点儿都没错。
当夜,岑家爹娘带着岑瑶上门叩头认错却连墨家的大门都没进去,若不是女儿拦着,崔三娘都恨不得上去挠得岑瑶的脸更花些,隔着院门大声赶人:“如今知道要名声了,她干出那些恶心人的事儿时咋没想过要毁了我家女儿的名声!都给我滚!”
至于给墨高戴了绿帽子的徐春芳回到墨家二房后,被墨高拿着竹鞭抽得她浑身都是血条子,虽说是岑瑶造的孽,可她徐春芳确确实实也是被村里人瞧见与赵家宝从一个屋里出来,还衣裳都乱了!这顶绿帽子戴得这般稳,墨高怎能消气?打不过赵家宝的墨高也只能拿徐春芳出气了。
墨高不敢去打赵家宝,自然有人敢打。第二日白日里,墨云峰与墨云空兄弟俩就在赵家宅子的巷子口那截住了赵家宝,兄弟俩都下了狠手恨不得捶死赵家宝这畜生。
“呸!敢再觊觎我妹妹,你试试看!”将人打得鼻青脸肿倒地呼痛,墨云空才意犹未尽地收回拳头,又用力往赵家宝肚子踹了一脚,骂骂咧咧地跟着大哥离开,看得邻居家的几个小萝卜头一愣一愣的,却无一人敢为其呼救或上来搭把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