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力是一个很难定义的东西,它能存在于语言,行为等中。然而暴力的产生原因更多样,雄性的动物常常为了争夺领地以及雌性配偶而互相打架,私以为这很符合动物的天性。然而许多人类虽自诩高动物一等,但是他们使用暴力的次数要比动物多的多了。
请宽恕我开篇无头无尾的议论,并相信这对下文是有些帮助的。
曾老爷硬要往里闯,娘固执地挡在门后,两人发生了肢体冲突。我虽然看不见到底发生了什么,到底是为娘感到着急,门口的仆从佣人也和我一样被吓着了,急急忙忙去拉架,家门口像菜市场似的乱作一团。
后来樱桃姊姊来找我,她有些后怕:“咱们姨太太像是发了疯似的,老爷也是,怎么偏要往里闯。”
各中原因,也不好解释,我便胡乱搪塞过去,又问她“娘现在怎么样了,她在哪里呀?”
“这……她现在,我哪里能知道呀,我只记得将她和老爷拉开时,她又留着鼻血,头发也乱糟糟的。”
“不过呀,”樱桃又说“恐怕今后老爷都不敢硬闯进来了”
得知这样的消息,我并未觉得轻松多少,心里像是堵了块石头似的。娘早上给我的桃酥仍放在床头的柜子上,现在是晌午了,我却丝毫没有觉得饿,于是我对樱桃说“姊姊,我想睡会儿。”
“中午饭不吃了吗?”
“不要。”
樱桃走了,我盯着她的背影,她背上的长辫子系的红头绳晃荡晃荡,很快就不见了。
我即刻闭上眼睛,倒在床上,然而意识还是清醒的。
鼻血吗?我静静想象着鼻血流了一脸的模样,我自认为我没带任何情绪地想象着这一切。
娘可以说是很羸弱的,平哥和她很像,大概是因为男孩的体型会更像母亲一些,谁知道呢?娘平时将头发一丝不苟地全拢在脑后。
抓散了多难看呀……
最近未下床走动过,我却时常觉得有些累,就这样昏昏沉沉一个下午,却并未真正地睡着过,心里反复跳动着许多东西,却只有一样明晰
“真的是我们的错吗?遭遇这些?”
这个问题或许有解,或许压根无解,它不仅困扰着十年前的我,十年后,它仍然亟待解决。
娘时常对过往感到后悔,她时常对我说,她后悔嫁到曾家,她在出嫁后才得知这样富有而好色的男子,是根本靠不住的。
其实我有个问题一直想问她“倘若娘真的后悔了,那么倘若回到过去,她会怎样选择呢?”
她能怎样选择呢?
重复如今的命运?亦或是终生不嫁,在红颜老去后,无依无靠,在贫病交加中死去吗?
我没有这么问,这太让人伤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