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生病了,和上次隔了一个多月,可喜可贺。
我的脑子没有坏掉,当然不会为了生病而高兴,我只是在为自己生病频率降低而高兴。
我生来就和别人不一样,会被一些大家都听不到、看不见的东西干扰,没有睡过一天安稳觉。
最严重的时候,会头痛。
睡不好有多痛苦呢?
我记忆里有一种击溃敌人心理获得情报的审讯手段,就是关于不让对方睡觉方面的。
这种手段,很多专业的二五仔都扛不住,更何况弱小的我。我没有暴躁到杀人首先是因为我脾气好,其次是因为身体条件不允许。
哥哥每天在我耳边逼逼叨叨,我也只是不理他,既没骂人,也没哭没闹,谁看了不说一句话脾气好。
时隔六年,我现在依旧时不时地出现失眠、头疼、厌食等征兆,甚至因此生病。
从曾经的三五天一个大病到现在一两周甚至一两个月才生一次病,谁看了会不感到高兴?
妈妈喜极而泣,爸爸也很欣慰。他认为这是我努力修炼,身体素质得到提升的结果。
我深以为然,并趁机请求他教我体术,在我说话算话-近两个月内学会了八个火遁的前提下,他答应了。
其实我更想学习幻术,但爸爸说宇智波天生就会幻术,不用教。我觉得他在故意气我,我没有写轮眼,要怎样“天生就会幻术”。
我决定悄悄学习幻术。
很奇怪,我感受不到幻术。
止水认为这是一件好事,因为这意味我不受幻术的影响。
唔…我还是想学,我不想和天生更擅长幻术的宇智波格格不入。
止水表示很为难:感受不到幻术,要怎么编制幻术呢!
“止水哥,我有一个想法”,我和止水目光相接,“我们可以试试写轮眼。”
“不要乱来啊,茜。”
止水伸手盖住了那双闪闪发亮的眼睛,不让自己心软、纵容茜,“很危险,知不知道?”
“止水那么厉害,一定会控制得很好,对吧?”
止水不为所动,“不行。”
这个世界上居然有人能拒绝彩虹屁,还是不是人类!
“幻术是假的,怎么会有危险呢?”
我用手扣住止水的手腕,意图把自己从黑暗中拯救出来,但敌我之间体力悬殊,我拨不动他的手。
“幻术以敌人的五种感官(五感)为攻击对象,使其陷入幻觉的术。”
茜的小动作不断,活泼得很,仿佛病痛从没在她身上留下痕迹,止水笑着解释道,“它的本质是操纵敌人脑神经中的查克拉流动。”
“写轮眼的幻术比一般的幻术更强,要是不小心把你变成了傻子,怎么办?”
幻术真的那么强吗?我不信。
“我没听说过有人被幻术杀死。”
止水笑得很无奈,他揉了揉茜的头发,“死人不会说话,你能从哪里听说?”
呃…话说到这个份上,我心里明白不可能从止水这儿体验到写轮眼幻术了。
唉,训练还是得靠我自己才行啊!
“啁~啁~”
一只老鹰从茂密的树林上空飞过,悠长雄浑的音调响彻云端。止水脸上笑意敛起,“茜,我还有事,先走了。”
“嗯,止水哥再见。”
幻术这一块只能先放放,首要任务还是驯服我的四肢。实话实话,对鼬哥那一手精妙的手里剑技术抱有羡慕的不止是佐助,还有我。
等我驯服了四肢,就可以找哥哥学手里剑。不过,说起来,我好像很久没见过哥哥,上次见面是在什么时候呢?
唔…完全没印象啊!
忍者果然当不得,这一个两个的,整天忙得看不见人影。
我的怨念发酵了两天,终于在家里听到了那个熟悉的声音。
“我还有事,手里剑的话,你让父亲教你吧。”
鼬拉开门,阳关从玄关照进来,吞噬了他全部的神情,只留给了佐助一个冰冷的背影。
沉默在玄关处蔓延,佐助抿着唇,固执地看着那个背影。
鼬的叹息在胸腔绕了一圈,他转过身,笑容温柔,“佐助,过来。”
佐助略作犹豫,还是没能抵住心中对哥哥的依恋,欢喜地跑了过去。
“嗒”地一声,佐助的额头被戳中,脑袋顺着力道微微后仰,白皙的额头上瞬间红了。
在佐助不能置信的眼神中,鼬的声音再次响起,“佐助,对不起,下一次吧。”
佐助捂着额头,嘴里嘟嘟囔囔,“你每次都这样说,每次都是下次吧。”
可见,他的怨念也不轻。
我本想给佐助留一个温馨的会面时间,没想到会看到这一幕。
哥哥以前最喜欢和佐助玩,有时还会背着爸爸,私下带佐助出去做任务。
现在,他居然拒绝了佐助,听起来还不止一次,我错过了什么?还是生病的时候脑子坏了,忘掉了什么?
我该为佐助在鼬心里的地位下降感到欣喜吗?不,这一点也不值得高兴,我不允许这种事发生,佐助值得最好的一切。
看着佐助红彤彤的额头,我下意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