佐助的回避让我很不适应,我差点忘记我们虽然是亲如一体的双生子,但始终不是一个人。
人嘛,作为单独的个体,有点小秘密是可以理解的。
只是,佐助他忘记了一点,我并不是只依靠眼睛生活啊!
虽然他表情管理得不错,但那骤然爆发的查克拉就像平原上的一阵飓风,我就算瞎了,也能感受到的。
不过,不想说也没关系,作为贴心好姐姐,我可以自己找答案。
“忍具我就不带了哦!”
本着我睡不了也不让别人睡的心态,我使劲揉了揉缩在被窝里呼呼大睡的忍猫(?),冲着在隔壁屋内收拾东西的佐助大声说道。
两只通灵兽在无良主人的骚扰下动了动耳朵,虚虚地睁开了眼缝,看了茜一眼又继续埋头睡觉。
茜:“……”
我真的是羡慕极了。
佐助:“好,你用我的。”
收拾好忍具的佐助站在茜的门口,叩了叩门,催促道:“走吧。”
穿着棉袄的佐助像棵小白杨,身姿完全没有被厚重的衣服拖垮,我不知道他是怎么做到风度与温度兼备,看着这样的他,我觉得身上突然窜出一阵寒意。
于是我又从衣柜里拿出了一顶针织帽子、一条围巾、一双加绒手套给自己套上。
很暖和,就是人有点圆。
茜的头上带着白色的针织帽子,脖子上的粉色围巾遮住了她苍白的脸颊,上身穿着和针织帽子同色的大棉袄,整个人只露出了一双灵动的眸子,远远看去,像极了甜丝丝的棉花糖。
佐助对茜自觉保暖的行为很满意,只是稍微有点遗憾不能和她穿兄妹装。
太热了,他不可以。
佐助拉着这样的茜朝学校走去,一路上不知收获了多少怪阿姨的注视。
“我不行了,走不动了,呼呼~”
好不容易走到了学校门口,我整个人都不好了,没别的,就是困。
人生很美好,实在没有必要把时间都消耗在走路上。
太远了,实在是太远了,非得上学的话,我只能选择搬家。
靠在佐助的手臂上的我,正在进行激烈的思想斗争,到底是搬家还是退学呢?
佐助几乎是连拉带拖才把茜带进教室,这真的是他上学以来,走得最艰难的一段路了。
他坐在教室的座位上,看着靠在他胳膊上仿佛失去了灵魂的茜,陷入沉思,要不还是帮妹妹退学吧!
可是退学以后,茜还能做什么呢?
药师野乃宇也是个忍者,她不可能一直教导茜,这样的话,茜又变成了一个人的状态。
想到这里,佐助开始慌了,不行,茜不可以一个人。
至于为什么,佐助拒绝细究原因,也忽略了茜平时也不和他一起上学的事实。
从佐助两人走进教室开始,气氛就变了,好奇心旺盛的小同学们频频看向他们,用着自以为小声实际上没有失聪的人都能听见的音量讨论着他们家的破事。
坐在佐助后两排的一个小男生用手指戳了戳同桌的肩膀,“谁说宇智波只剩佐助了,茜不是好好的嘛!”
被怀疑假传消息的女孩小脸一红,争辩道,“笨蛋,我明明说的是她重伤躺在医院里,你不要乱讲。”
“我哪有乱讲,是你说的她躺在医院快死了啊!”
女孩小心地瞟了一眼那两个宇智波,“嘘,小声点,你再瞎说话,我以后就不跟你玩了。”
两个为了一句话争了起来,争着争着,话题不知道又歪到哪里去了。
同样关注着宇智波二人的山中井野却有些失落,她呆呆地看着茜的背影,呢喃道,“冬樱花褪色了……”
飘在空气的话语被周围叽叽喳喳的嬉闹声覆盖,睁开眼的的奈良鹿丸勉强通过她开合的嘴型判断出她有说话,却无法确定她说了什么。
“啊,好吵哦!”
奈良鹿丸懒洋洋地趴在课桌上,抱怨道。
秋道丁次点头附和小伙伴,但他并不在意教室里吵不吵,眼里只有他拿着一袋快吃完的薯片,边吃边说,“鹿丸,你看,她真的来了,太好了。”
教室里大家各说各的,闹哄哄的一片,奈良鹿丸只能放弃继续睡觉的想法,“是啊,又有人跟你交换零食了。”
秋道丁次先是嘿嘿一笑,看着茜靠在佐助肩膀上的样子,又感觉奇奇怪怪的,他懵地打了寒颤,用力抖了抖身上莫名出现的鸡皮疙瘩,“茜也太黏佐助了吧。”
奈良鹿丸摇了摇头,“可能是在睡觉吧。”
“诶?”秋道丁次眼睛睁得大大的,拿在手中的薯片又放回了袋子,显然没想过这种可能,“难道是桌子太硬了?”
鹿丸觉得这个话题很没有意义,“丁次,伊鲁卡老师来了。”
“昂?”秋道丁次飞快地把袋子里最后一片薯片塞进嘴里,快速卡擦卡擦起来,而海野伊鲁卡就在这种情况下走进了教室,他扫视了一圈,发现包括鸣人这个迟到鬼和据说重病卧床的宇智波茜在内的所有人都到齐了,内心很欣慰。
“好了,都安静下来,听好了,今天的考试内容是苦无的运用,下面都按照我点名的顺序排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