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风呼啸,一辆飞驰的汽车窗户大降,冷风呼呼灌入车里。 张政从没这么兴奋过,浑身上下都透着一种邪性,大冷的天他在车里吹着寒风一点都不觉得冷,只觉得身上的热气消散不少。 在车上嘿嘿傻笑,他和翩翩…… 张政心中甜蜜,早就将云禾忘到了九霄之外。 在外面开车转了几圈冷静了些后才开车回家。 开门换鞋,张政没有听到云禾声音,而他这会儿也根本没有心思去管云禾,脑子里满满都是陈翩翩的身影。 随便找了个客房睡了一晚。 第二天一早,张政脑袋昏沉,肌肉酸痛晕晕乎乎的抬不起一丝精神,这时床头的手机响了起来。 是张政为陈翩翩设置的专属铃声,铃声过半,张政才强打着精神接通电话,声音沙哑语调却很温柔,“翩翩?怎么了?” “阿政,我想吃张记的包子和X家的点心,你买给我吃好不好?”陈翩翩的声音如同往常一样,只不过透着些说不出的甜腻。 喉咙发痒,张政忍不住咳了两声,但他没有拒绝陈翩翩的要求,“好,你在家好好等着,我买好给你送过去。” “谢谢阿张~” 挂断电话,陈翩翩盯着手机屏幕上她最新发的朋友圈,没有一个点赞。 没有张政,也没有云禾。 啃咬着手指甲,陈翩翩嘴里嘟囔着骂了两句云禾,“切,装什么不在乎!” 放下电话,张政捏着手机的手直接垂下,又在床上躺了近十分钟,他才奋力起身,全身没有一点力气,脚站在地上,张政觉得天旋地转,差点一头栽倒在地上! 他生病了? 手掌贴到额头上,手掌滚烫,额头一片温热倒不怎么发烫,可能是感冒了。强打着精神穿戴好衣服,出门的时候便一头栽到在了客房的地板上。 昏死了过去。 半个小时之后张政并没有赶到傅家,陈翩翩拿出手机看了一眼,确确实实已经过去了半个小时,张政今天怎么回事?这么久了都不到? 难道被云禾给绊住了? 不甘心的又给张政拨过去个电话,这次对方直接没有接通,陈翩翩咬咬牙,难道她想错了?张政得到了她,反而变的不珍惜她了? 不可能! 陈翩翩不接受这个想法,为了印证张政在乎她,锲而不舍的给张政打电话。 打到第六个的时候,张政终于从昏迷中醒了过来,他手里还握着手机,此时又是响又是震,专属铃声让他有了丝丝精神。 接通电话,听筒里传出陈翩翩担忧的声音,“阿张?你还好吗?是不是出什么事了?怎么这么久都没来也不接电话?” 张政心中荡出一丝甜蜜,翩翩果然很担心他,不过他可能真的生病了,便回道:“嗯,我好像感冒了,头昏沉沉的,挺不舒服的。” 他没将自己晕倒的事告诉陈翩翩,毕竟一个大男人晕倒,说出去挺丢脸的。 听筒里果然再次传来陈翩翩担心的声音,“你怎么样?很严重吗?只有你自己在家吗?云禾没照顾你吗?要不要我来照顾你?” 蓦然听到云禾这两个字,张政才回过神来,一大早他好像都没有看见云禾,以前只要他在家,云禾都会为他做好早饭等他一起吃,今天别说早饭,连她这个人都没看见! 张政不由升起一丝不悦,云禾怎么回事?他都生病了云禾都不知道照顾人吗?有她这么做老婆的吗? “她好像没在,我也不知道她去哪里了。”提及云禾,张政的语气不大好,而对面的陈翩翩却听的眉头一挑,“云禾不在?她去哪里了?” “我也不知道。” “好,我来照顾你,你想吃什么东西?粥可以吗?” 不由分说的安排好挂断了电话,张政脑子晕乎乎的,却一阵甜蜜。 看,翩翩多在乎他,还大着肚子呢却要来照顾他!还要给他煲粥喝! 张政想象的很丰满,实际却是陈翩翩让阿姨装了一碗他们喝剩下的粥装进保温桶里,还给傅鸣骅报备了行程。 只不过她把行程里的张政改成了云禾。 傅鸣骅这两天忙得焦头烂额,他很久之前看中的一块地皮被抢了,那块地皮所有人都不看好,但他下了大功夫,想用无所谓的态度以低廉的价格拿到手。 没想到却被人捷足先登。 随意回复了陈翩翩几句,还是那些冠冕堂皇的客套话后便挂断了电话。 陈翩翩瘪了瘪嘴,拎起保温桶出了房门,让司机送她去了张家。 一路畅通无阻,陈翩翩拎着保温桶挺着大肚子在客房里找到了张政,此时的他脸色通红,双眼无神。 放下保温桶,她焦急的走了过去,伸手贴在了他的额头上,触感一片滚烫,“好烫!怎么这么烫?” 从醒来到现在连口水都没喝上的张政咧嘴笑了笑示意自己没有问题,还反向关心陈翩翩,“你怎么样?大着肚子本来就不舒服还来看我做什么?” 陈翩翩一脸关心,“你生病了,作为朋友,我当然要来看你。云禾不在家吗?” 张政不愿意提云禾,扫兴的一语带过,“嗯,没在。” 看出他的不开心,陈翩翩心里却开心不少,起身打开保温桶倒出里面还散着热气的粥,不经意的说:“做老婆的怎么能不关心自己的老公呢?你养着这个家,养着她已经够辛苦了,她应该体谅你,懂的照顾你,心疼你才对呀。” 端着粥走回到床边,看着张政因不舒服发白的嘴唇,拍了拍他的胳膊,“能起来吗?我肚子大不方便,自己能吃东西吗?” “能。” 张政咬牙,撑着坐了起来,靠在后面的床屏上,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