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更不该放过你了。那么美的老婆放在家里不享用,一看就是有猫腻,没事,老子能满足你的猫腻。” 张政身心俱疲,目眦欲裂。 ----------------- 听完翠花绘声绘色讲述张政的遭遇,云禾抿唇笑了起来,【不慌,十多年呢,有他在里头受的。】 【哼!渣男就该尝尝被男人渣的滋味!谁让他好好的人不当非要当畜生!】 翠花吃着热气腾腾的馄饨一口一个,连碗中的白雾汤都不放过,幸福的眯起了眼。 终于过了闻得见吃不到的时候了,这一口一口的食物,真的太让人满足了! 翠花欢欢喜喜的继续进食,进完食后飘飘然的转移到了隔壁宋时家中,一口将宋时大半个头唆住,安安稳稳的睡着了。 月光皎皎,年关将至,街道上挂满了一排排的小灯笼,亮着斑斓的光。 而此刻的陈翩翩孤独的躺在病床上,就在前几日,傅鸣骅在记者的陪同下一起来到了医院。 傅鸣骅回应孩子傅家会抚养,而孩子的母亲绝不会是一个品行不端的母亲。 陈翩翩刚生完孩子又没有人照顾脸色本来就差的很,听完傅鸣骅的一番说辞,她几乎快要晕厥到床上。 而接下来的采访才是她的噩梦。 记者根本不顾她刚生产完还在虚弱状态,将话筒对准陈翩翩的嘴巴便开始了第一道问题。 “陈女士,请问您孕期出轨的原因是什么?是本性使然,还是您觉得婚内出轨很正常?” 陈翩翩被问的茫然,她咬了咬下唇,眼泪瞬间涌了上来,眼帘微掀,看向了坐在一旁的傅鸣骅。 而傅鸣骅根本没有理会陈翩翩,只沉默的坐在位置上。 没有得到回应,记者再次开口,“请问您刚刚是在寻求傅先生的帮助吗?还是说您就是这样勾引其他男人的?” 眼泪决堤,陈翩翩一手撑着床,脸色苍白如纸,头发几天没洗油汪汪的打着缕黏在头皮上,记者嫌恶的往后缩了缩身子,握着话筒的手却没有丝毫退缩。 “请您回答一下可以吗?您孕期出轨,有没有想过自己肚子里的孩子?万一因为你们行动激烈而伤到孩子,您就没有遗憾吗?您觉得孩子早产跟你有关系吗?你觉得孩子将来会恨有您这样自私银荡的母亲吗?” 一个接一个的问题抛出,陈翩翩根本无力招架,无论是傅鸣骅还是记者都不吃她泫然欲泣那一套,只一步一步将她逼近角落。 自始至终,记者都是问一句自答一句的状态,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似乎陈翩翩答不答,怎么答,都不会有影响。 陈翩翩终于反应过来,傅鸣骅为什么会带着记者过来,为什么会让记者问出这么犀利且只针对她一个人的问题。 傅鸣骅是要将所有的骂名全部引到她的身上!从而为傅氏保驾护航! 有了这次的采访和傅鸣骅的声明,傅氏口碑逐渐好转,下跌的股票也有了上涨趋势,而陈翩翩早就被人在网上骂烂了! 孩子被傅家转移到了其他医院进行救治,自从孩子被转移走,陈翩翩就真的成为了孤家寡人一个,在医院里,她孤零零的一个人躺在病床上,医院的护士没有一个人给她好脸色,就算想请护工,其他人看到是她后也会斜着眼睛上下审视一番后啐她一口! 没有其他办法,陈翩翩只能叫外卖吃,上厕所时自己一点点挪过去。 傅氏尝到了甜头,傅鸣骅再次将离婚协议放了出来,网络上一大片叫好声。 陈翩翩自然不同意离婚,若她此时离了婚,不仅什么都得不到,只会落得个二婚的名头! 可她不知道的是,傅鸣骅等的就是她不离婚。 陈翩翩死皮赖脸不离婚的消息一发出,又引来一波骂战,傅氏在这场骂战中不费吹灰之力宣传了一把。 而陈翩翩身体亏损严重,在她住院第七天,医生通知她过来缴费,而她这个时候才发现,傅鸣骅给她的卡已经被停了,也不再为她继续缴纳医药费。 陈翩翩拿不出钱,狼狈的出了院。 这一天,正好是大年三十。 云禾站在窗前望着外面张灯结彩,时不时炸出一朵朵烟花,这时门被敲响,她拢了拢身上的披肩走到门口打开了房门。 站在门外的人是宋时,他只着一件白色毛衣,休闲裤,头发软软的垂在额前,一双潋滟的桃花眼眨巴着望着云禾,“邀请你一起吃年夜饭可以吗?所有东西我都已经备好了,只要你人到就可以了。” 若非翠花还含着他大半个脑袋,云禾真就觉得如今是很唯美的一幅画面。 “好啊。” 桃花眼里霎时闪烁出光,宋时闪开身子邀请云禾进去。 家里被宋时布置的喜气洋洋,餐桌上摆好了一大桌子菜。 吃完年夜饭宋时阻止了云禾收拾残局的手,将她领到了阳台上,已经接近凌晨,烟花也多了不少。 他低头看了看腕间的手表,眉眼弯弯,“马上就要跨年了,今年是我们一起度过的第一个跨年夜。” 过了许久,他盯着手表,在云禾耳边轻声倒数,“三,二,一。” 烟花在窗外炸开,天空被五彩斑斓占据,孩童在大街上跑着,跳着,手里拿着小小的烟花棒,笑的分外灿烂。 “云禾,能做我女朋友吗?” 烟花绚烂出的光映在云禾扬起的脸颊上,睫毛微微颤了颤。 一场烟花秀整整持续了二十分钟,窗外逐渐静了下来,只剩一朵朵单独的烟花时不时升蹿到天空中炸出一朵小花。 “真美。”云禾微笑转身。 “你还没回答我。”宋时抓住了云禾的手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