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每次收五文钱呢! 宋园园回到家连口水都没喝便匆匆赶去了张老太爷家里,不想去了之后发现云禾也在里头。 张家人不免有些尴尬,他们原本先去请了宋家四丫,只是听宋家人说四丫又去了山上,这大半月人都不在,可张老太爷的病又刻不容缓,他们没有办法,便又去了周家找周家娘子。 周家娘子倒是好说话,收拾了一下便跟了过去,还未看诊,宋家四丫便又来了。 宋园园的脚步顿了顿,伸手抹了一把额间的汗珠,抬脚走了进来,“云姐姐也在。” 云禾看了一眼宋园园,见她满头大汗,知道她是刚从山上下来,又被她娘遣了过来,便起身把看诊的位置让给了她,“四丫来了,你且过来吧。” 宋园园抿了抿唇,最终点点头走到了问诊坐旁,她心想,反正这机会是云禾让给她的,不是她抢来的。 谁会嫌钱多?谁会嫌自己的名气大?反正她以后是要开医馆的,有了名气自然会更顺利些。 装模作样的把了脉,宋园园根本切不出个好歹,不过空间有对症的药方,她切完脉后龙飞凤舞的写了张药方递给了张家其他人,让他们按方抓药,一天两次,三碗水煎成一碗水喂张老太子爷服下。 云禾斜睨了一眼宋园园的药方,果然剂量大,冲的很。 若是壮年人能挺得住,但张老太爷子年纪大了,身子骨弱,这一剂药下去,指不定命都没了。 张家人张罗着去抓药,而张老太爷的儿子顺手从腰间取了五枚铜子儿打算付给宋园园。 云禾这时出手拦了拦。 张家大郎有些不解,“怎么了?周娘子缘何拦我?” 云禾指了指他手上的药方,“这方子不对,药性太冲,张老太爷子的身子恐怕受不住。” 张家人脸色一变,看向了一旁的宋园园。 宋园园不会切脉,全是按照空间药方抓药,她心里忍不住打鼓,难道她这次抓的药并不对症? 可是她对照了好几次方子,空间给出的药方就是这张方子,根本不会出错,还是说云禾的药方是错的? 想到这里,宋园园沉了口气,质问云禾,“云姐姐,这是我开的方子,你窥视我出方,不妥吧?何况我在村子里做了医者一年有余从未出过差错,你又两年时间未曾出诊,你凭什么说我出的方不对?” 就算不对,她等会儿找机会给张老太爷子喂滴灵泉水不就好了?她治病救人又不单单只靠药方。 张家人觉得有理,云禾病了这么久,宋园园早就代替她成为了村里的医者,要不是这几天宋园园一直在山上采药,他们怎么会去请周家娘子过来? 云禾又如何看不出张家人想的什么?她端站了一会儿,道:“四丫可诊出老爷子是何病症?” 一句话,让宋园园当场变了脸色。云禾这话是何意?她既开了方,如今被云禾这么质问,难道不是在故意打她的脸面吗? 宋园园自觉被下了面子,面色有些不虞,“到底是我看诊还是你看诊?难道你是觉得我抢了你的生意不成?” 张家人面色纷纷变得难堪起来,不为别的,云禾之前为村子里人看诊皆分文不取,若是需要抓药周家恰巧有的便会象征性的收一两文铜子儿。 后来云禾病了,出不了诊,他们才不得不去找宋园园,一次五文钱,最开始村里人虽然颇有怨言,但药到病除,人们渐渐便也接受了。 “四丫,说什么混话呢?周家娘子从前看诊从来不收银钱!”张家大郎脸色微沉,手里的药方捏紧了些,没递出去的铜子儿又重新收了回来。 云禾唇角暗自勾了勾,原主性子好,在药方这件事上并未这么大张旗鼓的说出来,而是在张家大郎去抓药的时候提出来这些,宋园园出言讽刺。 如今让张家人把她之前从未收过诊费的事说出来,不知宋园园该作何感想? “什么?”宋园园有些匪夷所思。 从前云禾出诊竟然不收诊费?她看小说的时候书本里从来未曾提及过这一块,她便理所当然的觉得出诊自然会收取银钱,所以自她出诊开始,便出了个自己觉得差不多的价钱。 怪不得她第一次出诊的时候别人看她的目光不对劲。 宋园园总觉得自己被云禾摆了一道,却又握不住霎那间溜出去的光影。 可看诊的人是她,云禾凭什么出来说三道四? 咬了咬牙,宋园园道:“每个人出诊有每个人的规矩,我出诊收了各位的银钱自是为了各位着想,我看诊的方子全保大家无忧,药到病除,若是你们得了什么不收银钱的方子,吃出问题来,你们好不好意思去找人理论?” 这大话说的,就算圣医都不敢做这么大的保证,若这世间真有这样药到病除的神医,怎么还会有如此多的生死离别? 宋园园不过仗凭空间里的一口灵泉罢了。 可这空间当真就万无一失吗? 张家人被噎的没话说,村子里人得的都是贱病,吃些贱药也便罢了,谁真的生的起富贵病? 若真生的起富贵病,谁又会在村子里找人看病?还是从前目不识丁的宋四丫。 这会儿又把身子不好的云禾掺和进来,张家人自然觉得不好意思。 “周家娘子,对不住。”张家大郎沉声道歉。 云禾此番前来是来跟宋园园硬碰硬的,自然不会怪罪张家人,她摆摆手大度道:“不碍事,只是且不可按方抓药,老太爷子年龄大了,受不住这些药。” 接连被云禾下了两次面子,宋园园有些气不过,她到底年轻气盛,又持有空间,根本不觉得自己会出错,就算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