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子。
夭夭:“姑娘。”
夭夭听见响声赶来就看见她呆呆的坐在地上,身前一片狼籍。
“姑娘,先起来吧。”夭夭将她扶起来才发现她手里正在渗血。
“姑娘,你快松手。”夭夭急得去掰开她的手,珠子的碎渣已经镶进她的血肉里。
夭夭心疼的问:“您不疼吗?”
林月迟这才低头去看自己的手,摇摇头,又道:“它摔碎了。”
夭夭:“没事的,姑娘。”
林月迟点点头,听着她说:“我给您疗伤吧。”
夭夭刚要碰她那只受伤的手,林月迟就飞快的握紧,收了回去。
她呼吸有些紊乱道:“我....我又觉得痛了。”
夭夭:“我帮您,很快就....”
夭夭话还未说完,林月迟就将手背到身后。
夭夭迟疑片刻,像是明白了,说道:“我去请尊上来吧,姑娘您在这等我。”
周珂看着夭夭离去,又来到林月迟身边,见她再度蹲下,一片片的将碎片拾起。
她知道林月迟是故意将浮月珠碎渣握在手心里弄伤自己的,她只是为现在感到深深的无力。
她也想告诉林月迟,你现在对他的每一次试探,每一个走向他的步伐,都是亲自在给自己画下一道催命符。
夭夭果然是请来了长孙寂无,只是这时候林月迟已经把地上的狼藉都打扫好了。
碎了的浮月珠被她拿块丝帕包着藏了起来。
长孙寂无上来就将人抱起,这个动作两人都已经习以为常。
长孙寂无问:“怎么这么不小心?”
林月迟乖乖的坐在他腿上,也不说话,就是伸出手去给他看。
长孙寂无也只是笑着牵上那只手。
林月迟手心只是感到一阵凉意,伤口就愈合上了,手心也变得干净如斯。
她心想,妹姝说的对,她们是不一样的。
长孙寂无看人心不在焉,问道:“怎么了?”
周珂在一边看的比她还急,说道:“要不你就直接说吧,大声告诉他,让那个爱跳舞的女人滚。”
林月迟沉默不语,抽出手环上他的脖子,趴在他肩上,又忍不住偷偷的往他颈上凑去,嗅了嗅。
果然是一股狐狸的骚味。
林月迟生气的松开了手,又觉得不对,生怕被人发觉自己一闪而过的异样,改手去抓他的衣袖。
长孙寂无已经见惯她会闻自己,有时候甚至很喜欢她这些不像人的行为。
两天不见是有些想她了,长孙寂无抱着人就开始亲。
但亲着亲着,手刚伸进去怀里的人就不乐意了,又是推又是躲了。
一下两下他也没了兴致,心想不乐意就不乐意吧。
准备放人了,她又开始抽抽嗒嗒,惹的他一下火气又上来了。
长孙寂无:“哭什么,不是你不让的吗?”
林月迟委屈的伏在他胸前。
他对自己总是很凶,但是她偷听过,他对别宫里那个女人讲话就不会。
长孙寂无只能无奈的将人圈紧,嘴里念道:“行了行了,你是爱哭鬼投胎转世是不是。”
周珂想告诉他不是,林月迟这辈子的眼泪都砸你这了,你这个死变态,身在福中不知福,你等死把你!
林月迟在他怀里哭了小一会才道:“湿....湿了,你去沐浴吗?”
长孙寂无面色如土说:“还不是让你哭的。”
林月迟不说话,他又道:“不用,一会就干了。”
这下她又急了,拉着他的手道:“去....去洗。”
周珂吐血三升,一下就明白她刚才为什么突然哭了。
合着想让人去洗澡,是想让他洗掉身上的狐狸味呢?
哎,一点也不争气,周珂恨铁不成钢道:“妹儿啊,你还不如直接叫他让人滚呢。”
联想到她刚才在自己脖子上嗅了又嗅,长孙寂无掐着她的腰问:“嫌弃我?”
林月迟:“不不不是。”
长孙寂无:“那就不洗,就在这。”
等周珂反应过来就在这的意思,长孙寂无已经把人衣服给撕了。
周珂急急忙忙退出她们的战场,心里骂着,你妈的,变态就是变态,怎么说来就来。
周珂躲到了门外,跟夭夭两人又当起了门神。
妖的听力可能好些。
周珂没听见屋里传来什么声音,但她看夭夭羞涩的回头瞥了眼,脸红到了耳根,跟充了血是的。
长孙寂无刚睡着没多久就感觉怀里的人一直在闹腾。
昨半夜发现自己煞气发作,想趁着她睡着离开,林月迟又黏的紧,看她被自己热的一身汗也不愿意撒手,他只能又用尾巴变着法给她扇扇风,散散热。
一扇就是一晚上,这会天刚蒙蒙亮,她就又开始折腾自己。
不是掀衣服就是闻来闻去,脑袋顶了他下巴好几回,也不知道这人知不知道。
他眉一凛,将又凑上来的人往怀里按了回去,问道:“大清早的闻什么,属狗啊。”
林月迟又将脑袋缩回他怀里,小声说着:“没有狐狸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