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都散了,靳甜还在压腿,很久没练舞,她觉得自己的灵活度和协调性都大不如以前,再不多加一些练习,她十几年的舞蹈功底真的要荒废了。
“靳甜,”舞蹈房门口传来一个女声,“你现在有空吗?”
靳甜循声望过去,门口站着的人是季凝。她心下疑惑,季凝和她完全不熟,怎么会突然来找她?
靳甜收腿站直身,面向季凝:“你找我有什么事吗?”
季凝走进练舞房,带上门,“你跟简淮延还好着呢?”
靳甜:“好着呢,怎么了?”
季凝:“其实早在论坛里爆出你俩恋情的时候,我就想告诉你这件事的,因为各种事情耽搁了,那天排球赛你不是受伤了吗,我看见简淮延抱你去的医务室,所以我想了想还是决定要告诉你,主要是不想看见你一个小姑娘被他这种人渣欺骗。”
靳甜皱眉:“你到底想说什么?”
季凝后面的话仿佛打开了一个潘多拉魔盒:“其实简淮延是个恋妹的变.态,他不仅搞乱.伦,他还是个gay。”
窗户外轰隆响起一道雷声,接着是倾盆而至的暴雨,雨水哗哗的打在窗户上,顺着窗户往下流,窗户上顿时模糊一片。
季凝接着说道:“所以你以为我当时追了他这么久,忽然放弃了,是为什么,就是因为我知道了他是个什么样的人,才及时止损悬崖勒马,不然你和他怎么可能有机会在一起。”
靳甜:“谁告诉你这些的,还有,你有什么证据能证明你说的这些话的真实性,否则你这就是污蔑。”
季凝好像听到了什么笑话:“我不需要证据啊,我闺蜜和简淮延是同班同学,她之前军训的时候亲耳听到的。”
也就是靳甜刚入学京大那会儿,在军训时的才艺展示环节跳舞被挂到学校表白墙的那天晚上。
那晚的军训结束以后,简淮延和贺知舟走在一起,贺知舟当时和他开了句玩笑话,被身后同班的女同学乔婷婷听到了。
就是贺知舟说的那句话,被乔婷婷拿来大作文章,她本来就暗恋简淮延,她知道季凝一直在追简淮延,她不想眼睁睁看着自己的闺蜜和自己喜欢了那么久的人在一起。于是编织了一个谎言,既然她自己得不到月亮,季凝也别想得到,得不到的宁可毁掉也不想让其他人得到。
季凝完全没有怀疑乔婷婷这些话的真实性,也不会想到从小到大认识的闺蜜会对她耍心眼。
季凝:“他和贺知舟是那种关系,你确定还要继续和他在一起吗?”
靳甜冷笑了声:“你少在这儿挑拨离间,你说的话我一个字都不信,我需要知道什么,我会亲自去问他。”
季凝愣了愣。
靳甜越过她,拿了门边的伞,拉开门走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