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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づ ●─● )づ(1 / 2)

时间回到十天前。

白酒一通以假乱真的胡诌乱扯,竟真让被引来的那位叛乱军信了她是受不了被羞辱和劳累,毕竟在他们看来,她也只不过是个omega。

一切进行顺利,但计划赶不上变化,白酒并没有被带去见叛乱军的首领。

带白酒出来那人是一位副将军,他将白酒带关进一处平房,只告诉白酒在院子里呆着,时候到了自然会让她为首领效力。

白酒:……跟想象中不太一样?

然而在这院子里,她依旧要干各种大牢里做的苦力,相比于在大牢,这里仅仅是每天的饭食多一些,吃得饱一些。

带她出来那人除了第一天过来给她加了一道锁,此后更是连个影都见不着。

于是老老实实的待了七八天之后,白酒明白过来,那人根本就是在耍她,他从头到尾就没信她是真心投诚。

不想待在这里浪费时间,她看了看这院子四周,大门锁着,她身上什么也没有什么趁手的武器,徒手砍断那铁锁是万万不可能的,更别说门外还有两个看守她的叛乱军。

于是她决定翻墙出去,白日里太过冒险,便只能等到晚上。

等到了晚上,白酒刚翻上墙头,几束强光直接当头照在她眼皮上,她一个趔趄,直接从墙头上摔了下来。

白酒:……感觉我瞎了,没开玩笑。

“白将军,这么晚,翻墙很危险啊。”

待那光移向别处,白酒适应了亮度时,看到眼前站着一大片人围着自己,为首说话的,左脸上从上到下有一条长而狰狞的伤疤,手里拿着一把弯刀,笑得阴险。

白酒站起来当着一群人的面拍了拍屁股,又整理了一下看不出原样的囚服,抬起头来看着那人……脸上的疤,一脸莫名。

“白将军,那是谁?”

那人脸色当即变得恐怖,眼神毒辣,浑身的杀意再藏不住,随后不知想到了什么,他又扭曲的笑了起来。

“哈哈哈哈,白酒,你怕了吧?五年前你一个人闯到我主上面前,险些命丧黄泉。如今,你竟然还敢再来一次!这次,我定会替主上报仇,让你生不如死。”

他这话说的咬牙切齿,白酒闻言,抬手摸了摸发尾,摘下绑着的发绳,一头黑发搭落在肩上,发梢随夜风蹭动着锁骨,白皙的肌肤被光一打,在黑夜里显得格外亮眼。

“你主上?这星际的主上只有一位,他现在在星际大楼坐着,你要替他报什么仇?”她把玩着纯黑的发绳,语气散漫,手指转动间那发绳竟看起来并不柔软,反而有些刚硬。

那发了狠话的首领见她一副装模作样的可恨面目,弯刀一横,直接对准了白酒的眉心。

白酒目光一凛,冷声道:“星际交战,不杀战俘,旒先生难道要破了规矩吗?”

旒仓听到白酒这一声“旒先生”,目眦欲裂,狞笑一声。

“果然是你,白酒,今天也算是你当年的因果报应,你放心,我绝对不会让你死的太快。”

白酒抬手,手指间夹着那根发绳,竟生生的将横在自己眉心的弯刀抵歪了方向,嘴上却还不饶人的挑衅道:

“自然是我,五年前没能杀了你以绝后患,待会儿痛快点让你闭眼,也算是老朋友的照顾,不用谢我。”

旒仓感受着手上方向被迫改变的力度,脸上的表情消失的一干二净。

白酒话音一落,直接抬腿踢中旒仓手腕,这一脚十成十的力度,若是穿着军靴,能直接踢废他那只手。

白酒看了一眼只是手腕剧痛丢掉弯刀的旒仓,觉得没废了他那只手真是可惜。

“时间太紧迫,就不陪你玩了,拜拜喽。”

这一切发生的太过突然,统共不过半分钟,一群人站在原地面面相觑,只听着旒仓握着手腕不断吸气,待他反应过来白酒已经翻回去从院子另一面逃走,气急之下直接一脚踹飞了离他最近的一名下属。

“一群废物!愣着等死吗!还不快去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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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酒翻墙回到院子里,快速跑到另一侧翻出去,边跑边扯开手里的发绳,朝天发射出一枚微型信号枪。

她回忆着第一天来时看到旒仓站着那处的位置,快速辨认方向赶过去。

怪不得那天远远的看那一眼她觉得眼熟,没想到当年漂流星的贼军还有余党未清,可明明当时星际主告诉自己已经派人全部除掉,一个不剩……

白酒皱了皱眉,深感拥有猪队友的不幸。

这几天根本没机会摸清旒仓把星际光炮藏在哪儿,她只能撞撞运气:那天他站在那样高处,若不是登高望远,那就只有一个可能——

测算光炮发射路径。

白酒听着四周来回不停搜寻自己的叛乱军,随意将及肩的头发扎起来,几根碎搭在耳侧,眼神里是一种对未知的兴奋。

她已经很久没有被逼到这种险境了,五年前她胆大妄为算一次,那次都能活着回去,这一次她就更没有被留在这里的道理!

她猫着腰行走在黑暗中,如同一只灵活的黑猫,只有一双眼睛闪着光芒。

等她顺利到达那城楼时,旒仓已经派了足足一倍的人看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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