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决完这些事情,黄骄再次回家已经是一周过后了。
一切的一切,都是她忽略掉的线索——圣彼得医院。
她又去查了自己当时住院的医生,官网、医院风评,非常正常,就是正常的名校毕业生来了医院从基层一步步升为主治医生。
看病的诊室门口有他的联系方式,黄骄伪装成病患加上后,又通过朋友圈找到了她老婆。
幸运的是,他老婆是很有命的桥梁工程师,有不少关于她的采访。
一共五十个采访,四十八个小时的视频,八十篇报道,很多都是小杂志小网站的报道。
黄骄从早上开始用二倍速开始观看,看得眼睛疼,铁锤细心地提醒她滴眼药水。
这些采访视频和报道总结下来有用的信息很少:医生和他老婆聚少离多,被掉包了也很难发现:两个人从小学就认识了,至少医生是正儿八经在国内长大的。
不太好,黄骄心想,自己在干什么呢?自己会不会一开始就走上歧路了。
应该从圣彼得医院本身查,几个普通到在门诊熬了几年资历才当上坐诊医生的人,宋织彰那伙人没人会做到这个地步。
雾中看花啊,黄骄叹气。
铁锤很快把圣彼得医院的资料弄好了。
它的大本营在美国旧金山,国内没有直达那里的飞机,黄骄思索了一下,开始搜索“旧金山旅游”。国人是很喜欢旅游的,
但是网上了很久之前的一些旅游攻略,几乎没有任何帖子说它——一些富人的社交媒体偶尔会出现旧金山这个地址。
也就是说这个地方能过去,但是没有钱权之人过不去。
黄骄还有不少存款,这些钱铁锤帮她进行理财不减反增。
得过去,她想到了两个人,一个是叶文松母亲,一个是自己的射击老师。
如果可以,她万万不想再招惹叶文松母亲,所以现在的最优选是射击俱乐部的老板,说不定老师有偷偷进旧金山的法子。
她给老板打电话,说今第二天中午来射击俱乐部。
第二天,父母见她回来了又要出去,虽然担心,却只是说尽量早点回来吃晚饭。
黄骄刚出门,吕义就上门了,黄母开了门,吕义提着礼物,他昨天就得了消息说黄骄回来了。
黄母请吕义进了屋,老许说黄骄不巧出门了。
“叔叔阿姨,我能问问初中的时候为什么黄骄姐姐突然转学了吗?”吕义殷切地问。
黄骄父母对视了一眼,有些抱歉道,“不好意思啊小吕,这实在是不太方便说。”
吕义笑得一脸灿烂,说,“没关系叔叔阿姨,小时候黄骄姐姐帮了我好多。”
要是在黄骄在这里只会关注到吕义过于正常的态度。
要说有多深的感情,黄骄只会嗤之以鼻。
不过是需要一个力气大还对她言听计从的人,吕义刚好符合。
接着去了吕义家几次,黄骄看出他父亲有问题了。
当时花了她两周时间找到了他父亲情妇的地址,然后直接一封举报信送了上去。
如果只是单纯的出轨也只是作风问题,但是顺着往下查,贪污问题就暴露出来了。
而且,吕义父亲贪污,这件事情的暴露黄骄还当了一把推手,当时黄骄不搬家,吕义自己也会因为家庭巨变被亲戚领走。
高官落马,黄骄只感到一丝快乐。
那种正义得到伸张的感觉,她勉强让自己掠过了那些游戏的记忆。
到了射击俱乐部,里面人不多,黄骄进去就看见老板搂着一个少男,贴着他教他怎么拿枪。
枪的后坐力很强,少男大概第一次摸枪,身体不自觉后退了一步。老板伸出手按住他,少男有些羞赧,手足无措地道谢。
老板是个看起来很有魄力的女人,名叫杨遂炘,仔细一看就会发现黄骄和她气质有些相似——黄骄少年时,有意模仿老师的一举一动,那是下意识模仿自己认为的强者。
杨遂炘脱了外套,下面=两条蜈蚣般的疤痕环住胳膊,虽说也能除掉,但是杨遂炘老说那是她的勋章。
其实是一条是她的班长牺牲的时候,受的伤,一条是在缅甸执行任务的时候,为了保护重要的文件,被当地人砍的。
她脑袋里还有一颗取不出来的子弹碎片。
杨遂炘笑着拿起枪,“砰砰砰”三声响过,全部正中靶心。
“老师!”黄骄不得已喊了一声,杨遂炘只好叫了另一个人过来辅导他。
“好久不过来啦,今天有空?”老板拿出棒棒糖叼着,她爱吃甜食,但是男朋友觉得她吃太多了,管得严,杨遂炘就出来偷偷吃。
黄骄和她走向俱乐部里面的屋子,“进去说。”
男生似乎不太满意接下来的老师,频繁瞥向杨遂炘,过来教他的大叔也烦,“别看啦,老板有男朋友。”
男生笑了一下,“又没有结婚。”
大叔睁大眼睛,“你才十八岁!你心眼子就这么多了。”
“大叔,快教吧,我爸交了钱的。”
另外的女老师看乐子不嫌多,过来加把火,“老板最喜欢你这款了,她可是很少亲自教人的,看到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