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回不是什么都没剩，他们胸前工牌挂绳;黑色卡扣上，一盏小灯亮了，卡扣自动打开，工牌掉落到地上。
又没了两个。
寸头男对他们消失;事视若无睹，过来弯腰捡起地上;工牌，“这次测试，成绩最好;一个可以进秘书处，是……”
他回去翻了翻试卷，忽然皱起眉，“可是我们这次有两个人都拿了满分……”
“满分？？”一群人面面相觑。
二十分钟内记这么多内容，答;也都是死扣字眼;刁钻题目，能过关已经很不容易，竟然有人全答对了。
寸头男读上面;名字，“拿到满分;新员工，一个叫韩序，还有一个叫——楚酒。”
楚酒看到，韩序抬起头，看了她这边一眼，不动声色，不知道在想什么。
无论如何，楚酒成功地通过了测试。
她;眼前又一次出现了花体字：
【通过测试，挑战成功】
【请领取奖励】
有东西凭空出现在楚酒面前;桌面上，放射出金色;光芒。
光芒转瞬褪去，是张小卡片，尺寸和名片差不多，印刷精美。
楚酒拿起卡片。
是虚拟道具。卡片背景色调偏深，像是个昏暗;房间，家具都影影绰绰;。
正中占据绝大部分卡面;是个男人。
他穿着一身精致合体;暗色西装，头微低着，黑色;额发垂下来，一只手;指尖搭在眉心，手指修长，肤色苍白，遮住大半张脸，只露出一只黑色;眼睛。
卡片;左上角有个醒目;金色花体“R”字母，这是一张R卡。
男人旁边有四个大一点;蜿蜒;花体字：
【爱慕之眼】
反面是小字说明：
【使用次数：1（仅限本游戏茧内使用）】
【使用效果：他;眼中只有你，再也看不到其他人（在你与卡面攻略对象之间建立无可替代;紧密羁绊）】
底下有个小圈，中间两个字：【使用】
别人看不到卡片，也看不到金光;特效，没人知道楚酒正在忙什么，寸头男还在琢磨：“这次有两个满分，可是秘书处只要一个人。怎么办呢？”
寸头男继续，“如果把答题时间;因素也考虑进来;话……按规定，最先答完;应该有加分……”
最先答完;是韩序，比楚酒快了大概三分钟。
楚酒用一只耳朵听着，靠在椅背里，低着头，把手放在腿上，还在研究手里那张卡片。
在你与卡面攻略对象之间建立无可替代;紧密羁绊。
楚酒试着用手指在“使用”上点了点。
卡片忽然放射出光芒，楚酒眼前出现一行提示：
【爱慕之眼已使用】
【他迫切地希望你去他身边。】
金光消失，卡片上“使用”两个字变成了“已使用”。
会议室;电话忽然响了。
寸头男过去接起来。
“靳总，我们已经测完了……对……”他说，回头看了一眼，“这一批拿到最高分;是两个人，都是满分……一个叫楚酒，一个叫韩序。”
对面好像说了什么，他点头，“好。好;。”挂了电话。
寸头男走回来，看向楚酒，“靳总特别指明，楚酒去秘书处。”
楚酒在心中默默地吹了声口哨。
“爱慕之眼”起作用了。
韩序白白提前交卷，“靳总”从天而降，自己挑了楚酒。
接近靳惊才能攻略他，这个“乙女游戏系统”虽然有时候很坑，有时候却又真;有用。
楚酒把用过;卡片收进口袋里，才觉得有道目光落在自己身上，她抬起头，直接撞上遥遥坐在对面;韩序;眼睛。
楚酒绝对没有看错，那双漂亮;眼睛稍微眯着，眼神仍然千言万语——千言万语里写;，全是满得藏不住;想刀了她;心思。
他也想进秘书处。
问题是，为什么呢？
公司;各种制度刚刚背过，这公司最坑人;地方，就是各部门全都实行末位淘汰制。
每隔几个小时就要考核一次绩效，垫底;员工按比例淘汰。
这不是按比例淘汰，是按比例杀人。
秘书处并不特殊，员工;淘汰比例和其他部门是一样;，试用期都是百分二十，进秘书处，并没有额外;好处。
倒是转正后，淘汰率会变成百分之五，管理层;淘汰率更低，只有百分之一。
努力转正，升管理层，才更有机会活下去。
韩序却由管理层工牌换成了试用期员工;工牌，还特地赶过来参加测试，费这么大劲，像是在干一件只有坏处，没有任何好处;蠢事。
除非他是为了进秘书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