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士身上穿着礼服,袖口遮得严实很正常,女士们起码有一半,手腕上都戴着装饰品。
或是手环,或是丝带,都很宽,挡住不小;面积。
他们无知无觉,有人不小心,也把红丝露出来了。
这里还有另一半人,手腕上干干净净;,没有遮挡,什么印记都没有。
楚酒拉了拉韩序,落后大家几步,才低声说:“韩序,给我看看你;左手腕。”
韩序腾出一只手,解开衬衣;袖扣,把袖子拉上去。
他没有。
白落苏不明所以,已经自动自觉地拉起袖口,研究自己;手腕,“你们在看什么?”
他也没有。
楚酒给他看腕上;红色印记,压低声音:“我看到别人手腕上也有这个了。”
白落苏好奇,“这是什么?胎记吗?”
韩序无语,“你见过很多人长一样;胎记?”
白落苏硬杠,“说不定在剧情设定里,他们都是长着一样胎记;多胞胎。”
“有没有常识,”楚酒反驳,“就算是多胞胎,也不会长一样;胎记。”
三个人低声拌着嘴,都没有大声声张。
想也知道,有人有这个印记,有人没有,系统还遮遮掩掩;,肯定不是什么好事,还是先不说出来;好。
楚酒特地看了一眼那个小胡子。
如果仔细看,就能察觉他;衣袖下,也露出一丝红丝。
楚酒琢磨:所以是不是手腕上有印记;人,就有血条倒计时?
她又看了一眼自己;血条。
随着时间一秒秒走过,它还在毫不留情地持续缩短着。
客房;位置彼此很近,楚酒和韩序;在沿着楼梯上去后;二楼尽头。
白落苏不和他俩在一起,不过离得不远,就在隔壁。
侍者帮楚酒打开房门。
房间里和外面装修风格一致,四壁都包着厚重;胡桃木护墙板,地板像是有些年头了,蜡却打得很仔细,光可鉴人。
问题是,两个人住;房间,居中只有唯一;一张大床。
韩序和楚酒:“……”
韩序立刻回头问侍者:“可以换成两张床;房间么?”
侍者歉意地躬躬身,“对不起,都是安排好;。”说完就去照顾其他客人去了。
楚酒说:“没关系,反正也用不到。”
按前两个游戏茧;经验,基本没有休息;时候,无论是一张床,还是两张床,都是一样;。
韩序点头,又低声对楚酒说:“万一需要;话,我可以睡地板。”
白落苏一直跟在他们身后,轻轻挑了一下眉毛。
“怎么了?”楚酒问他。
白落苏不动声色地瞥了一眼房间里又冷又硬;木地板,“没什么。”
离得这么近,就算他不肯说,韩序也能听到他正在幸灾乐祸。
韩序淡淡道:“睡地上不太舒服,不然我去跟你挤一个房间?”
白落苏马上抬手挡了挡耳朵,“你不要乱说话,我感觉我珍贵;精神值要掉了。”
白落苏回到自己一人独占;房间,可惜没独占多久,侍者就又带了一个人过来,是在大门口遇到;那个戴眼镜;年轻人。
好在两个人各有一张床。
眼镜男一等侍者离开,就先掩好门,过来问白落苏:“你们真;是治安局;?”
白落苏点头,“你们看过身份卡了。”
眼镜男问:“我听你们说,治安局会把游戏茧关停,大概要多久?”
这不太好说,白落苏只能回答:“应该很快。”
外面有人轻轻敲门,白落苏过去打开,是小胡子。
他和马尾辫住在一起,房间在走廊斜对面走过去一点。
颜七这次只是分了房间,并没有说过“主人”让大家留在房间内;话,小胡子很敏锐,意识到了这点,悄悄摸过来了。
他也是来打探情况;。
“治安局真;会来关停游戏茧吗?”他问,“要怎么关停?”
关停密码;事是保密;,当然不能说,白落苏回答:“这个不能告诉你。”
小胡子奇怪:“如果治安局能关停;话,现在为什么不关停?已经有人死了。”
白落苏:“关停有特别;流程,需要一点时间。”他补充,“不过一般来说,应该很快,只要大家留在这里,遵守规则,坚持住。”
和楚酒;说法一样,并没有给出任何新;信息。
小胡子追问:“那你们治安局知道这个游戏茧到底是怎么回事吗?他们说;仪式是什么?主人是谁?是那个戴胸针;男;?规则里提到;曼殊沙华又是什么意思?”
白落苏当然也全都不知道,顿了顿,才说:“暂时不能告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