具,还是一定要买的。
楚酒犹豫良久,对着那只小罐子狠了狠心,伸手拿了一只,收进口袋。
心意币立刻被扣掉四万整,扣得让人肉疼。
韩序却快步走过来,把手机外放给楚酒听。
是许为辞打过来的。
宙斯才消停了两天,就开始作妖,又有新的游戏茧出现在本来不应该有游戏茧的地方。
这次和以往不同,新发现的游戏茧不在首都。
“要先飞到密叶市,再坐汽车,到一个叫甘苍的古镇,”许为辞说,“你们先过去,那边有治安局的人接你们,等我把手头的事处理完,马上就也带人过去。”
苏准在餐桌那边遥遥地问:“你们又要走了,要我帮你们照顾猫狗吗?”
楚酒回答:“没关系,它俩已经习惯自己在家了。”
楚酒和韩序安排好黑豆和比特,跟大家告别,和白落苏一起直奔机场,赶上了最近一班去密叶的飞机。
又一次上了飞机,三个人先不约而同地看看客舱前的大屏幕,确认目的地和航班号无误,才坐下。
白落苏纳闷:“这次为什么这么远?”
飞过去大概要三个小时,宙斯的手伸得越来越长了。
韩序问楚酒:“你去过密叶吗?”
楚酒摇摇头。
“我也从来没去过,”白落苏说,“我只知道那边好像有一种山歌,我还会唱呢。”
楚酒和韩序一起看了他一眼。
白落苏浑然不觉,清清嗓子,“哎嘿——”
一嗓子出来,前座的人嗖地回过头。
白落苏压低声音:“太阳当头亮堂堂哎——柴刀磨完光闪闪哎——”
人家唱的是正经山歌。
韩序说:“你弄错地方了吧?密叶自古以来就是个民风保守的地方,以前宗族势力大得官府都没法管,怎么会有山歌。”
山歌是自由自在的产物,不会长在保守的土壤里。
白落苏并不在乎:“没关系,我过去唱一唱,不就有了?”
三个人从上飞机睡到飞机降落,养精蓄锐,到密叶时已经是傍晚,一出来就看到许为辞安排的人接机。
来接机的是当地治安厅的中年人,姓周,带三人上车,顺便汇报情况。
出事的是密叶的一座古镇,叫甘苍。
甘苍不大,隐藏在两座山脉之间,却因为古镇的古迹保留完好,非常有名,这些年旅游资源开发得很不错,镇上遍布着民宿和咖啡馆。
甘苍不止有游客,还有很多来找灵感的艺术家,还常驻着不少想逃离大城市快节奏生活的人。
老周说:“甘苍的那条主街,现在有一半都罩在游戏茧里。因为有流动的游客,很难统计出里面到底有多少人。”
楚酒随口问他:“游戏茧最近出事的事,你们没听说?”
老周“嗐”了一声,“我们哪会知道。要不是甘苍忽然出了这种事,我都从来没亲眼见过游戏茧。”
车子离开密叶机场,立刻能感觉到这里和首都的不同。
这里平地不多,远山层层叠叠,像是与世隔绝。
因为快入冬了,树上全都光秃秃的,干枯的枝杈伸向天空,满地都是枯萎腐败的落叶,夕阳的光像蒙着一层雾,冷淡疏离。
在山路间又开了一个小时才到甘苍。
天已经黑下来了,远远地就能看到发着蓝光的大茧,罩住大半个小镇。
小镇的主街上,留在光茧外的部分,现在完全没有人,两边的民宿和各种小吃店全部打烊。
有两辆治安局的车停在蓝光茧的入口前。
隔离墙还没立起来,几个人守在入口,防备有人进去。他们正靠在车旁抽烟,烟头的火光在夜色里一明一灭。
“你们可算过来了,”他们看见楚酒他们过来,招呼,“要我们准备什么东西吗?听说进游戏茧,身上不能带武器……”
“不用。”韩序说。
他一步迈进蓝光门里。
几个治安局的人:啊???
这就进去了??
楚酒和白落苏也跟着进去。
里面的主街还是那条主街,两旁的建筑仍然是古旧的小楼和大门紧闭的宅院,只是招牌全都换了。
现代的灯箱广告全都没了,路灯也消失了,路边每隔几步,就挂着一只白色的纸灯笼,在夜风中摇摇晃晃。
整条街像是突然穿越,回到了不知多少年前。
看来这是个古典风的游戏茧。
游戏茧最近打扮娃娃上瘾,没有弹出捏脸界面,直接给三个人换了身衣服。
楚酒身上变成了一件薄薄的斜襟月白色小衫,下面是条遮到脚踝的黛蓝色百褶裙子,头发变成一左一右,两条麻花辫。
韩序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