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易的认怂了?
虽然这对她来说省事儿了吧,但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素飞音随口那么一说,周建军的脸却变了颜色。
瞬间脸色苍白,神情闪烁随即又立刻涨红了脸,他怒目而视,五官走在一起,愤怒到极点。
他似乎有一肚子话想骂,却只能愤怒的喘着粗气。
素飞音什么样的人没见过?这虚张声势的模样没有蒙蔽她的眼,她捕捉到了周建军的心虚。
或许军功背后,真的有什么猫腻?
素飞音没打算在这件事上下功夫。
没有证据,战场的事情已无从调查,周建军又不开口。
这件事弄不明白。
专注眼前才是真的。
“认输了?服气了?乖乖签字?”素飞音问。
周建军连连点头。
素飞音又踹了周建军一脚,随即用粗暴的手段将脱臼的手臂复位。
不顾他痛苦,素飞音命令道:“签字吧,按手印!”
周建军忍耐着剧痛,用颤抖的右手签下大名,按了手印。
他在心里发誓,今天的耻辱日后必定加倍奉还!
得到想要的东西后,
素飞音麻利将周建军重新捆起来,继续栓在床脚边。
然后躺床上安心睡觉。
*
一夜过去,雄鸡鸣叫,天色渐亮。
这要是以往,素飞音也该起床,准备跟知青同伴一起上工。
她昨天结婚,休三天婚假,可以美美地睡一觉。
昨日婚礼,化身心情郁结,没怎么吃东西。熬了一晚上,素飞音肚子饿了。
她给床脚捆着的周建军松了绑。
周建军被踹醒后一惊一乍的,发现重获自由后,又起了歹心。
素飞音一脚把他踹地上。
“周建军,我饿了,你给我下碗面!”素飞音指挥道。
周建军立刻反驳:“男人不下厨房!”
哪有取了老婆的男人还自己做东西的!
素飞音随手抽搐一根竹条就往周建军身上抽,专门往他肉上打。
这东西是她昨晚睡觉从床边摸到的。
三尺长,两指宽,柔软有韧性,打人肯定疼。
竹条质地还很新,是新做的。
周建军往床上藏这东西是打得什么主意?
现在用在他身上,这叫自作自受。
“素飞音,停!停!停手!”
周建军被抽得头脑发晕,他结结巴巴,话都说不齐整。
“我错了,我去做饭!!”周建军承认错误,他再次妥协。
素飞音松了手,她跟监工一样监督周建军做饭。
手里把玩着竹条,素飞音叹道:“这东西不错,以后就用它当家法吧。”
周建军快要怄死了,可还得烧柴火给素飞音做饭。
这东西确实是家法,不过是他给素飞音准备的。家家户户结婚后都会准备这么个东西,方便在老婆不听话时候随时敲打。
谁能想到,竟然会落到自己头上!
*
耗时半个小时,素飞音终于吃上了早餐。
因为有她监工,周建军不敢乱来,味道还不错。
吃完了饭,素飞音准备今天最大的一个行动:搬家。
这婚不该结也结了,离婚这件事暂时不考虑。
虽然离婚自由这个政策摆在这里,但清溪村乃至红河县都不是随随便便能离婚的地方。
而且,就这么干脆的离了,将来她肯定被人指指点点,被领导穿小鞋。
素飞音倒是不怕非议与刁难,但一群苍蝇在耳边嗡嗡嗡地也烦。这年头人口不能随便流动,她也有没法合法摆脱这环境。
而且,离婚了就彻底便宜了周建军。
这意味着这家伙可以故技重施,逼着另外一个女孩嫁给他,然后继续祸害。
素飞音能压着周建军打,肯定能关注他,下一个女孩呢?
以后日子凑活着过,反正周建军翻不出她的手心。
只是,跟一个讨厌的人当室友都讨厌,睡一个屋,哪怕每天都把他当狗一样栓床脚都觉得恶心。
素飞音决定分房,反正家里三间房,周建军可以滚一边去。
“从今天起,这间房就是我的,我一个人住!”素飞音警告:“你知道,我看不上你,所以收起那些下流的想法,否则我真的废了你的祸根。”
周建军当然不同意,娶老婆本来就是为了哪点事。可他也怕,怕素飞音真的把他给废了,怕得控制不住身体直打哆嗦。
这一晚上他看出来,素飞音是个狠角色。她真的说得出做得到。
下身到现在还痛得厉害,他担心现在已经废了。
他想要翻身,就得徐徐图之,不能硬着来。
他心不甘情不愿的点头,表示同意。
在素飞音的命令下,周建军将他的东西全部搬出卧室,然后仔仔细细、里里外外将素飞音的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