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了一句，“你，不是来骂我的？”
“骂你做什么？”
这回轮到她不会了，想到就好笑，早知道是这样，刚才她还犹犹豫豫不敢接电话，简直在瞎担心。
“没什么，”温淼小小声的嘟囔了一句，“我还以为，你会骂我做那只‘出头鸟’……”
小涵无奈的笑声从那头传来，“本来是很想骂你的，后来一想，这件事都牵扯到你了，我哪能坐以待毙。”
见事情有转机，温淼迫不及待问道：“能查到这件事是谁做的吗？”
“那你想太多了，暂时还查不到。”
小涵顿了顿，“不过，这件事很明显是冲着杨静芸去的，我有点怀疑，是她的前助理干的！”
“啊？”
温淼不是没想过这个可能，只是从小涵口中说出来，她多少有些惊讶。
“啊什么，一开始我听说杨静芸也不想来参加这个综艺的，没准现在王鑫看到她表现得那么好，嫉妒了。”
“所以想尽办法把她拉下台？”温淼被这个想法逗笑，“不至于这么赶尽杀绝吧？”
“谁知道呢？”
小涵交代了几句，匆匆忙忙挂断了电话，温淼驻足思考了几分钟，还是决定打电话给谢骏昀问问。
与此同时，看到热搜着急得不得了的，除了杨静芸，还有好几次在诊断时出神的凌天文。
“不好意思，凌医生，”眼前坐着的中年女人抱着小孩，满脸着急的问道：“请问你开好单子了吗？我还要带他去做检查。”
凌天文这才回过神来，连连道歉，“可以了，单子给你。”
“谢谢。”
目送走了中年女人，同一个办公室的医生见状，忍不住调侃。
“真是百年难得一见，向来严谨专注的凌医生，居然会在工作中发呆。”
他脸上霎时间涌上了一丝羞愧之意，慢吞吞说道：“我只是……没休息好。”
很明显是个借口，但同事没有拆穿他，只是意味深长的看了他一眼。
“我去一趟洗手间。”
凌天文说完，大步的离开了办公室，走到转角还听到有人在议论这件事。
“真没想到‘一只芸’是这样的人，我之前一直都很关注她的。”
“红的不明不白吧，没准当初红起来，是有内幕的。”
“……”
字字句句说得跟真的一样，听得叫人心寒。
两人越说越起劲，转角的第三人已经听不下去，原路返回走到楼梯间停下。
他拨通了杨静芸的电话，没想到对方很快就接通，但，她一直没说话。
“怎么不说话？”凌天文有些担心，依旧温柔地说道：“你怎么样了？”
哽咽的声音逐字逐句出现，“没事，我没什么。”
他开始慌张起来，“别哭，无论怎样，我都会站在你这边的。”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