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可以撒撒娇,可以不被所有人期待着当十代目吧。
但是怎么办呢,他现在只能看着他们这么亲密。
既开心,又难受。
沢田纲吉拍了下狱寺隼人的肩膀,心说还好云雀前辈在霓虹,不然今天来的是云雀前辈,场面就没有这么好控制了。
狱寺隼人回过神,刚想说什么,被沢田纲吉打断,“你去那边看看,蓝波有麻烦。”
“啊?等,哦?好……”
狱寺隼人被沢田纲吉忽悠走了,他脑袋仍旧有些空,回不过神。
就是,不是和十代目过来看看白兰这家伙又想做什么嘛,试探白兰的。
怎么好像看到鬼了!
啊不对,好像看到安安了。
那个是安安吧?
是吧是吧。
十年未见,安安她看上去,似乎好了些。
她的身体好了些。
他记得当年她快死的模样,想起来都会很痛心,现在的她至少不会给人下一秒就要死去的感觉。
真的是安安吗。
十年过去。
她如当年她说的那样,回来了。
可是,可是为什么她在白兰身边啊!
岂可修!
白兰那个坏蛋!对安安做了什么!
二十多岁的狱寺隼人还是不能很好的控制自己的脾气,恨不得现在就回去揍白兰一顿,但沢田纲吉让他去看看那只蠢牛,同时也知道自己没控制住
会对十代目以及安安的计划都造成影响,干脆闭着眼睛往蓝波那边走去了。
蓝波还在原地思索那个人到底是不是安安姐姐。
“走了嘛,招呼都不打呀。”
沢田纲吉微笑,“真是抱歉,他去看看我们家那位小的,那么这位呢,白兰先生。”
白兰被安安踢了一脚,只好暗暗的放开她,她移开目光,喝了口杯子里的酒。
随手拿的红酒。
味道还可以。
“这位,这是,我们家的小秘书喔。”白兰拿下她喝过一口的酒,“安安还小,不可以喝。”
安安:“……”
他喵的。
真想说那个什么话。
家人们谁懂呀,普信男真下头。
“没想到白兰先生会雇佣,童工?”
安安抬眸看去,沢田纲吉带着笑对她点点头算是打了个招呼。
“我们家小安安和蓝波不是差不多大吗,沢田先生也是雇佣童工。”
别说,那蓝波五岁就开始打工了。
好惨一蓝波!
“白兰先生邀请我们应该有事要说吧,借一步说话吗?”
“在安安面前说也没有关系喔。”
安安:“我不想听,你们说。”
说完准备抬步走,却被沢田纲吉稍稍拦住。
青年眼神温柔而缠绵,“我们离开就好,安安小姐不用动。”
十年的时间,他声音也变了一些,低沉而动听,仿佛就在她耳边说的,安安再次抬头,才发觉他离得好近,已经长高很多的青年垂头看她,精致的脸上带着一些笑意,见她看过来,那抹笑意变得多了一些。
他根本控制不住。
想要靠近她。
明明今天过来是再看看白兰想做什么的。
“那过来吧。”
白兰转身走出几步,回头一看,沢田纲吉和安安跟上演偶像剧一样,对望着,白兰的刺猬头好像炸毛了一瞬间,又返回来,笑意不达眼底的示意沢田纲吉过来。
沢田纲吉将手里的酒一饮而尽,放在桌上。
就在安安面前,安安微微蹙眉,看他们离开的方向。
她在想,也许大空戒指现在在白兰的手里,是沢田纲吉放纵的结果。
为什么不毁掉戒指。
这样的话,27他们还会来到十年后吗。
他们还会见面吗。
不对啊,如果十年前的他们过来了,岂不是在这十年里,他们知道自己的存在?
也不对。
好像有时间悖论了。
这可真是难想,安安索性不去想这么复杂的问题。
她看了看远处,忽然间很想念哥哥。
又拿起一杯酒,安安抿了一口。
开什么玩笑,她都二十了,怎么就不能喝了!
“安安姐姐,不是,这位小姐,你叫什么名字啊?”
蓝波和狱寺隼人回来,闻言安安眨眨眼,说:“安安。”
蓝波:“……”
“你不认识我们吗?”
见两个笨呼呼的模样,安安很想逗逗他们,“不认识呀,不过你们也是mafia吧,你们看起来认识我,抱歉,我失忆了,想不起来喔。”
狱寺隼人委屈,“你想不起来啊?那你干嘛在白兰身边啊?”
“他是我老板啊,跟着老板是件很奇怪的事情嘛?”
“他是不是骗了你!”
狱寺隼人想,嚯,原来安安是失忆了,白兰那个坏蛋一定是欺骗了安安!
安安没说话,又抿了口酒,狱寺隼人微微蹙眉,“安安你不能喝。”
你身体不好!
安安:“……”
今天我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