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又看:“还挺精致……” “我和程冲是为查案,不得已乔装改扮的。倒是你,为何在这里?” “我?我也是为了查案。”白玉堂抱臂瞥了展昭一眼:“看你们这排场,必是陆家的案子,这些东西都是陆家准备的吧?” 展昭道:“你也知道此事?” 白玉堂道:“我正是受托为此事而来。” “这算什么?!”程冲道:“陆家既然托你来查,又何必到开封府报案?” “呵呵,”白玉堂道:“这你就不清楚了,陆二公子和他老爹向来意见不合,报案的人是陆老爷子,陆二公子想必是怕官府办事不力,所以私下托我帮这个忙,陆老爷子并不知道此事。” 展昭道:“白兄连日来可有什么线索?” 白玉堂摸摸下巴:“线索嘛,当然有,不过我为什么要告诉你们。”突然一笑:“不如我们来比一比,看谁先把这案子查个水落石出。” 程冲冷笑道:“你能有什么线索?我们出京数日,一路上也没见你踪影,也不知你白拿着陆家的银子去哪里混吃混喝了。这两日却突然冒出来,哼,还是贼性难改。” “谁说我白拿银子了?你们没见我,那是因为我先前走的水路……”白玉堂突然收声,道:“好你个小子,我不上当!就算我贼性难改,那你们跟鲁七山、石恨之之流的汪洋大盗、亡命之徒称兄道弟算怎么回事?” 这回该程冲闭嘴了,他可一个字都不想透露给白玉堂。 展昭坦言道:“因为我们觉得这几个人很可疑,所以想要顺藤摸瓜,从他们身上套出更多的线索来。而且这几个人在江湖上声名狼藉,早已隐匿多年,最近竟然结伴现身,必有蹊跷。白兄一路追踪而来,想必也是发现了什么端倪。” “嗯……”见展昭坦诚相告,白玉堂耷拉下眼皮,失望道:“展昭,看来你是不打算跟我比试了?”说罢伸个懒腰:“唉,折腾了半夜,我也累了,我还是回去睡了,咱改天再聊。” 展昭笑道:“要走可以,但是刚才你好像放跑了我们的马……”白玉堂脸色变了变。展昭又道:“虽然你的马不怎么样,但我们也只好将就了。明天一早还烦你交给程冲。” “吁——”清晨,程冲赶着马车在客栈后院遛了几步,对这匹新到手的马,似乎还不太得心应手。白玉堂一个大步过来正要上车,程冲眉毛一横,没好气地把马鞭在他面前一拦:“谁让你上车的?” 白玉堂嘻嘻笑道:“你看我现在马也给你们了,反正马车这么大,闲着也是闲着。况且,我还要和你家老爷一起聊聊近况。”说罢自顾自弓身挑开帘子进了车厢:“对不对啊熊三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