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头疼,下意识的就用手按头,打转儿揉了揉。
欧阳谦见状就道:“我去吩咐白鸢给你熬点治头疼的药,再给你做点饭吃,你在这等着。”南风乖巧的点点头。
白鸢端着药进来,边走边用手扇着风,进了门放在床前的小桌子上,问道:“小少爷,药已经凉了,可以入口了,你要现在喝吗?”
南风‘嗯’了一声,自己端起来喝了个精光,又将药碗递给她:“出去吧。”
“是。”
欧阳谦进了屋,南风还在那儿揉太阳穴,表情看起来很不舒服,看来是昨天烧的太厉害了,所以引发的头痛。欧阳谦将盘子里的一道小炒肉,一道素炒青菜端出来,然后把一碗面端到小桌子上,这样小桌子就已经摆满了。
欧阳谦走到床前坐下,将他的手拨开,自己的手按上他的太阳穴,力道均匀的按摩起来,按了一会儿欧阳谦就起开了,把筷子递给他:“先吃饭吧,再等一会儿面都把汤给吸干了。”
南风确实饿坏了,接过筷子捧着大碗就哧溜哧溜的吃起来。
突然心口一痛,一口血自下而上呛了出来,欧阳谦急忙掏出手帕捂在嘴边,压抑着咳了两声,手帕上就已喷上了鲜血。还是昨天怒火攻心给气的,气息紊乱所致,再加上最近这段时间总是熬到深夜,身体有点吃不消了。
欧阳谦默默的把嘴边的血擦去,手帕藏在袖口里,疲倦的笑了笑:“等吃完了碗和碟子就放这儿吧,一会儿我让白鸢来拿,你吃完了就先睡一觉吧,看醒来头还疼不疼了。”
南风‘嗯’了一声:“知道了。”
“弟。”欧阳谦小心的瞥着他,轻声问道,“你为什么要去找女人?”他不明白南风是寂寞还是什么,差不多的年纪,他对待情事上比自己有经验的多,可是他明明比自己还小,怎么会经常……还是只是自甘堕落,为了向义父表示抗议?
南风表情没有丝毫变化,一边大口吃面一边嘟囔:“什么为什么,我想找就去找了呗,真他娘的,老天爷给我这根东西是为了好看的吗?有种你们一个二个的以后都别上女人的床,老子跟谁上床都要管,管的真多,也不怕手伸的太长一不小心变太监。”
欧阳谦松了口气,情欲这种事,每个人都有,他没必要压着小家伙不让他发泄,这也没必要,只要他自己心里有谱就行了。
“我先去睡一会儿,困死我了。”欧阳谦起身走出了南风的房间,望着手帕上的血渍,暗叹自己也该喝两盅药了。
回到房间漱了漱口,将手帕扔在桌子上,就去睡了,他熬了太长时间,以至于一沾上床就睡死过去了,因为太过疲累,他发出了微微的鼾声。
南方吃早饭的时候没看到哥哥和大哥,好奇的问了下白鸢,白鸢说小少爷病了,南方这就去了南风的房间去看他,然后就看到了依旧在狼吞虎咽的哥哥:“哥哥,我听白鸢说你病了?我怎么看你胃口好着呢。”
南风隐晦的道:“我是病了,今天不去上学了,你去找龙庭一块吧。”
“啊~这样啊~那好吧。”南方扭头就走了,还给他把门带上了,但她没有去往大门口的方向,而是折了回去,进了欧阳谦的房间。
一进门就看到了桌子上那带血的手帕,登时心漏了一拍,走上前看了看熟睡中的欧阳谦,心里存了些许疑虑。
这手帕上的血是大哥的?大哥受伤了?
南方小心翼翼的掀开被子看了看,好像也没什么异常,可是那血是怎么回事?南方不懂这个,就拿着手帕去了孤时的府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