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顿,也没想到会有今日被群臣参奏的后果吧。毕竟年纪还小,哪能事事都让人家做的尽善尽美。”
“你!”他们被噎的脸色一阵红一阵白,忿忿的甩下袖去,“元国人才济济,并非谦王一人堪称元帅,元国也不是没了他欧阳谦就倒台了,曾国舅言辞锋利,说我们为了一己之私,却是哪里的道理!”
“哪里的道理,你们心里应该清楚的很。”曾仁威向来对宋叶敏一党看不过眼,专会搞些地下的小动作,陷害忠良,企图权倾朝野,其中的野心曾仁威和元臻也是商讨过几回的。
宋叶敏皮笑肉不笑的说道:“曾国舅消消气,毕竟温妃娘娘算得上谦王半个亲娘,曾国舅爱屋及乌也是人之常情,只是谦王行为僭越,如果不加惩罚,如何让别的臣民心服口服呢?”
曾国舅还要跟他吵,元臻就打断道:“除去以上责罚,即刻起,加罚欧阳谦打入杂役房为奴。”如今这种局势,只有将他暂时远离他们的视线才是最安全的,省得他们总是一起上奏参他。
“啊!”曾仁威惊呼一声,“皇上,这万万不可啊,殿下千金之躯,怎可去那种地方?况且殿下已经知错了,这样的责罚实在是……”
“朕意已决,众卿不必再说。”
“微臣谢皇上宽恕,谢国舅爷和各位求情。”板子重重的砸在身上,每一杖都恨不得把自己的骨头砸断,下这么狠的手欧阳谦不用想都知道这两个一定是宋叶敏的人,心里只觉得阵阵疲累,一百杖刑刚受完,来不及跪下谢恩就晕过去了。
欧阳谦觉得自己像是做了一场很长很长的梦,不知怎么路就走到了今天的光景,好累,甚至希望不要再醒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