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谦儿醒来看到义父身上绑着绷带,一下子坐起身来,急切的掰过他的身子要看:“义父,您受伤了!”
“没事。”元臻脸色苍白,额头上虚汗不断,整个后背孤时清洁了好久才将那些有毒的物质给清除,元臻疼的差不多咬碎了牙齿,上了药绑了绷带,他感觉浑身都没力气了。
小谦儿又问道:“义父,我弟他们没事吧?”
“哼,他们差点把你害死,我罚他们关禁闭了。”元臻披上一件外衣坐在床边,小谦儿有些失神,“义父,他们也不知道有人要害我,如果他们不走,这一下炸的就是我们几个,义父救也来不及的,别怪他们了。”
“你总会想办法为别人开脱!”元臻现在已经没力气去思考这些问题了,浑身的疼痛扯去了他大半的注意力,“既然你没事了,我也就放心了,宫里还有折子要批,我先走了。”
小谦儿拿着饭碗盛了饭装了菜,就端去给他们,敲了敲小南风的房门,小南风和小南方正在收拾东西,看了眼门外,小南风清冷的问道:“谁?”
“弟,我给你送饭来了。”小谦儿的声音。
“滚。”小南风回了一声,继续收拾。
小谦儿一愣,然后推开门,看到小南风在收拾东西,小南方正在一旁手足无措的看着。
“弟?你在干什么?”小谦儿把托盘放到桌子上,走到他跟前问道。
“我要带我妹妹走。”小南风并不停下,继续收拾着自己的衣物。
“弟,我知道义父罚了你们,他是怕我们不知轻重,担心我们有危险,才罚你们的。”小谦儿把手搭在小南风肩膀上,被小南风一下打掉,“他担心的是你,不是我们。”
“是我不好,是我提议去玩的,义父罚了你们二十荆条,我也自罚二十,你不要走好不好?”
“妹妹,我们走!”拿起包袱拉着小南方要走。
小谦儿到他跟前拦住:“你们这么小,离开王府怎么生存下去?义父也是太心急了,才罚了你们,你不要跟他怄气了。”
小南风猛地推了小谦儿一把,错身而过就要走,小谦儿拉住他的胳膊:“弟,你们别走。”抄起荆条朝着自己胸膛抽去,小南风只是翻了个白眼,拉着小南方走,小谦儿一把抱住他,“弟!弟!你冷静一点!”
“放开我!你放开我!我待不下去了!我不用你关心我!你滚啊!”小南风拼命挣扎,小谦儿抱着他的力道却是一点力道也没松。
小南风终于忍不住委屈的哭了出来:“我们都没了爹娘,还这样欺负我们!你们都欺负我们!”
小谦儿一手搂着他,一手搂着小南方:“弟,妹妹,哥以后一定会保护你们的,乖,不怕了。”
终于把他情绪安抚好,睡下了,怕他还想不开,回房抱着自己的小枕头去他房间,打地铺守在他床前。夜晚小南风起床如厕时,看到小谦儿像只小猫一样蜷缩着睡在地上,跳下床,跪在地上看着他,他大腿上依然肿胀不已,可是涂了药已经消下去不少了。
小南风眨着大眼睛晃晃他:“哥,哥,你怎么睡地上了?”
小谦儿看到小南风起来了,生怕他有什么不适,马上坐好问道:“怎么了?怎么了?你哪里不舒服吗?”
“没有,我想去尿尿。”小南风摇头,白天哭了一场,晚上眼睛水肿起来,小谦儿拉着他的手,小声道,“我陪你一起去。”
“你怎么没在你屋里睡啊?怎么到我房间打地铺来了?”小南风声音有些鼻音,估计是哭闹的厉害了,所以有点烧了。
“没什么,怕你哪儿不舒服,我看着放心点。”明明只是一个六岁的小孩子,说出的话却跟一个大人一样,让小南风倍加温暖,有安全感。
“哥,是我招呼大家走的,是我害你差点没命,你都不怪我吗?”小南风愧疚的不敢抬头。
“哥知道你不是有心的,没事的,哥还好好的呢。”小谦儿停下,伸出大拇指把他的眼泪抹去,小南风一抽一抽的哭,“我讨厌义父,最讨厌最讨厌义父!”
“义父也是关心我们,只是他的方式不太对,你别怪他了,好不好?”小谦儿耐心的劝导着小南风,一阵风刮来,他又说道,“我们先去尿尿,天太冷了,别冻着。”
从茅厕回来,小谦儿就在床上跟小南风聊天了,从月黑风高说到金鸡打鸣,小南风说了快两个时辰,几乎都是在抱怨元臻的专政、无情、不讲道理。“总之我觉得我受了好多委屈……”小南风捂着脸又开始新一轮的泪水决堤,小谦儿无奈的蒲扇着眼,尽量不去睡着,可是他一直重复的都是那些话,说完还都要哭一场,不得已,他真的睡着了……
“你怎么睡着了!醒醒!”小南风哭着哭着发现小谦儿没来劝自己,抬头一看他睡着了,用手一扒拉,小谦儿又醒了过来,连忙应承着,“是,是,义父最讨厌了……”
翌日
“哥,你给我找个武器来,我要跟你一起学武功。”小南风一本正经的对小谦儿说,小谦儿打量了下他,“你才六岁,就要学吗?你喜欢练功吗?”
“你学武的时候还没到六岁呢!我要学武功,我以后再也不要被人欺负!我还要保护妹妹呢!”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