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补个觉就好了。”
“嗯,下去吧。”
他这次立了功劳,元臻想着赏赐他点什么,恰巧今天仿佛是什么节日,京城大街格外热闹,元臻、孤时和另外几个大臣在宫外一所酒楼打牌,他们都赢了钱心情不错,各自都赏了十几两给跟着的下人,“今天热闹,去买些吃的吧。”
元臻虽然目前输了几把,还是马上抽出几张百两银票给欧阳谦:“你也去买点吃的解解乏。”
欧阳谦躬身谢恩,接过就下去了。
几位对视一眼哈哈大笑:“您对他还真是大方,一出手就是几百两,这可是一个知府几年的俸禄。”
元臻淡然的笑笑:“银子给出去,下边人才肯踏踏实实为你办事。”
欧阳谦回去提了几袋吃的,元臻看着样数倒不少。
最后一把几人都打累了,元臻开局前就说道:“这是最后一把,打完无论输赢都不来了,都累了,打完这把吃饭去。”
几人都没意见,最后一把都押的比较大。元臻赢了,几人哀叫连连:“怎么这么背啊?最后一把输的回不去家了……”
“前面眼见着我们赢了,谁知道最后连本钱都输进去了……”
“简誉,前面的你不会是故意输给我们的吧?”孤时很不爽的道。
元臻撇着嘴笑:“运气好罢了,谁能想到你们全押上啊?”
元臻舒适的卧在椅子里,对欧阳谦道:“去看看饭菜好了没有,大家都饿了。”
欧阳谦躬身一礼,抬脚便出去了,不一会儿就撤了牌桌,换上了饭桌。
回去路上很清幽,路上已经没什么人,元臻将分出来的一沓银票递给他,少说也有一万两:“你的。”
欧阳谦低头看了一眼,没说什么,只是接过来躬身答谢:“谢皇上赏赐。”
“交代你的事,办得很好,这是给你的奖赏。”
因为回到宫里已经很晚了,欧阳谦就没有去找曾庄容,待到翌日一大早他便前往温华苑了。竹香见他来了,急忙迎了上去:“你来了?娘娘一直记挂着你,你快进去吧。”
“筠姨醒了么?”欧阳谦往里望了望,竹香顺着他的眼神往里看了一眼,说道,“刚起,正梳妆打扮呢。”
“好。”欧阳谦走到门口敲门,“筠姨,我能进来吗?”
“谦儿?进来进来。”听到曾庄容的声音,欧阳谦推门而入,曾庄容快步迎了上去,摸着他的脸,关切的问道,“谦儿,你这次是怎么回事啊?孤时跟我说了这件事,我去看你,却被御前侍卫给拦下了,皇上到底是为什么恼你?”
欧阳谦勉强笑笑:“他,大概是不信我了吧。”
“事情总要有个原因吧?你跟筠姨说清楚,皇上到底误会了你什么?至于他生这么大气,又一次贬黜了你?筠姨知道,他们说的,你勾结西麟,行为不端,都是莫须有的,我的谦儿是我看着长大的,品性如何我最清楚不过了,这是圈套。你是我的儿子,天塌下来,有筠姨给你顶着,只要你把委屈跟我说,我绝对不让你义父这么误会你。”
欧阳谦扬手抱住了曾庄容:“筠姨……”
曾庄容顺着他的后背:“诶,筠姨在这儿。”
欧阳谦的眼泪落到了她的发丝上:“其实,我想要的,不过就是这几句话而已。”
“筠姨知道,筠姨知道,谦儿不难过了。”
“筠姨,我没事,您别为我担心。”
曾庄容松开他,给他擦了擦眼泪,笑着说:“好,不担心,那你有什么委屈,一定要跟筠姨说,知道吗?”
“知道了,筠姨就是我的娘。”欧阳谦的脑袋抵在了曾庄容的膝盖上,曾庄容摸着他的后背,瘦骨嶙峋的,心疼的不行,“你身上连一点肉都没有……承明殿宫前,还有人拦着吗?”
“有。”
“皇上这是故意的,故意为了,不让我见到他吗?”
欧阳谦从腰中拿过一个钱袋,递到曾庄容手里:“皇上惦念着筠姨呢,托我给您送来点银子花,总数一万两,您点点。”
曾庄容不解的道:“怎么无缘无故的赏银子啊?我平时在这宫里也花不到什么钱。”
欧阳谦只是笑:“丈夫送妻子银子还需要为什么?您收下吧。”
曾庄容将钱袋放到梳妆桌上,而后拉着欧阳谦聊了很久的话都不肯放他走,还要留下他吃午饭,欧阳谦想着还要回承明殿,就拒绝了:“筠姨,我这次就不陪您吃饭了,等下次我再来看您。”
曾庄容依依不舍的看着欧阳谦离开了,竹香进去给她梳头发的时候听得她失落的说:“要是这深宫里没有那么多规矩束缚就好了,我想什么时候去看谦儿就什么时候去,半年见不到一次面,我也没办法照顾他……”
竹香安慰道:“娘娘,就算不经常见到,他也念着娘娘呢,你们母子情分不会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