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让你忍,你说外面有很多漂亮的女孩子,可是我要跟你说多少遍你才能明白,你在我眼里就是最漂亮最可爱的,特别可爱,除了现在这样自我贬低和不信任我的时候,其他时候,都特别可爱。”
“这是现在,情人眼里出西施,以后呢?”
“你不跟我走下去,怎么能看到我们的以后?”欧阳谦摩挲着她的指纹,“我不会逼你做决定,你现在不放心,我就等到你对我放心,只是我想请求你,别停驻在原地不敢往前伸脚,踏出一步,跟着我往前走,我向你保证了,就一定不会辜负你,我只能请你相信我。”
柒休觐吃完饭喝口茶漱漱口,然后就倒床上了,欧阳谦把东西手收拾妥当,也躺到了床上,脑袋枕在她大腿上,把玩着她的发丝:“你生起气来,还真吓人。”
“你还好意思说,都是给你气的。”
欧阳谦凑上去在她嘴角上啄了一口:“气消了吗?”
“还差一点。”柒休觐还有些闷闷不乐,欧阳谦眼睛一闪,手一把勾住了她的腰,作势要去挠她痒痒,柒休觐这才‘咯咯’笑起来,“好啦!”
欧阳谦在她锁骨上咬了一口,柒休觐双手抵在他肩膀上,慎重的道:“子逸,所有你对我做的事只能对我一个人做,你对我说的话,只能对我一个人说,不然你就是一个混蛋。”
欧阳谦的眼睛亮晶晶的看着她。
“我接受不了一颗心掰成很多份,分给很多不同的人,如果你不能对我负责任,就不要对我做这些事,我要的是独一无二,如果你对其他人做了,不管我们有没有成亲,有没有孩子,我都会毫不犹豫的舍弃你,你的人生将和我没有任何关系。”
“我记住了。”欧阳谦认真的回道。
元臻亲自来了广州接他,人赶到的时候,柒休觐正喂他喝完了一碗汤药,然后给他按摩筋骨。元臻一到房间里就看到了欧阳谦正倚坐在床头,柒休觐的手在被子底下动来动去,不知道在干什么,当即凛了眉,出声道:“谦儿。”
欧阳谦猛然抬头,制止了柒休觐的按摩,柒休觐也回头去看,只见一个浑身贵气、不怒自威的中年男人正站立在门口,门外还站着好些仆从,而这个人眼睛带着点反感和蔑视的扫视了自己一圈,柒休觐被那眼神刺的浑身不自在,慢慢站了起来。
“义父……”欧阳谦掀开被子下了床,“您怎么亲自过来了?”
“嗯,来接你回家。”元臻走到他面前,看了看他的身体,“伤都医治好了吗?还有哪里不舒服?回宫宣孤时给你仔细瞧瞧。”
“我已经没有大碍了。”欧阳谦拉过柒休觐,介绍道,“义父,这位是小七,我和南风南方,几次遇险,都是她救了我们,小七,这位就是家父。”
“哦……”柒休觐颔首道,“您好。”
“这位姑娘,三番两次救了我家几个孩子的,就是你?多谢了。”元臻略拱了拱手,真诚的表达谢意,柒休觐有点发呆的看着他们的阵仗,吓到了,也被元臻身上的贵族之气震得有些手足无措,登时就感觉自己跟欧阳谦的距离拉的好远,一个是知书达理的翩翩公子,一个是做派狂野的市井小民,她心里有落差感,脸上就不太好看,有些结巴的道,“啊,没,没关系……”说罢不解的看向欧阳谦,带着点生气的质问,你们到底是什么人?
欧阳谦此时也有点不知所措,他没想到义父竟然会亲自到广州来。
“为了感谢姑娘的救命之恩,你可以随意向我提出要求,只要是合理的,我会尽量满足你。”元臻的语气有点怪怪的,柒休觐莫名带了点情绪,本来跟欧阳谦两个人相处和谐,开开心心的,他的家人一来,怎么全都变味了呢?
“我没有要你们答谢我的意思……”柒休觐有点不高兴。
“还是要答谢的,不然传出去,连元国谦王都是一个不知恩图报的人,那朕还怎么治理国家呢?”元臻一脸淡然的说完,柒休觐头脑有点发晕,茫然的望向欧阳谦,欧阳谦心底一惊,想阻止已经来不及,柒休觐又望向元臻,“您,您刚刚说……”
“朕是元国皇帝,你旁边这位是元国谦王。”
柒休觐顿时像是踩在了云朵上,脚底都软了,震惊的在他们二人之间看了又看:“您是……皇上?”
“朕是。”
柒休觐膝盖一软就跪到了地上,膝盖砸在地板上,磕的生疼,柒休觐浑身控制不住的直哆嗦:“民女拜见皇上,民女不知是皇上前来,请皇上恕罪……”
“不知者无罪,何况你于谦王、南世子和郡主都有救命之恩,免跪,请起。”
欧阳谦弯腰扶她:“小七,来。”柒休觐怎么起得来,整个人都软了,之前那么平凡的生活,一夕之间,他们怎么就变成了王爷、世子、郡主?怪不得,怪不得南风始终有种高人一等的优越感,怪不得南方即使身着布衣,那种骨子里的贵气和教养,都是掩盖不去的,还有……柒休觐抬起倍感沉重的额头,看向欧阳谦,原以为,他最多就是富贵人家的公子,家世不匹配,自己多用心做事,多挣点钱,总归不用靠他养,是能硬气一点,不叫别人瞧不起的,怎么会是王爷呢?他这样身份的人,以后的婚姻大事,必定都